39、垃圾食品檸檬

“亞瑟園長，外面有人找你。”

“要面試是嗎，讓他進來吧。”

一個面色蠟黃，手腳枯黃，頭髮暗黃的人，佝僂著背，哆哆嗦嗦地進來了。他先是將頭從洩漏了一點的門縫中鑽進來，兩隻眼睛像老鼠的一般，四處探測過，確定亞瑟所坐的位置上，確實有一個亞瑟坐在那裡，於是咧開嘴，露出裡面黃黚黚的牙，應該是被菸絲薰成的吧。

“亞瑟老爺……”

“不用這麼客氣，請坐吧。”

“亞瑟老爺，小人有一事相托，請你一定要答應。”

“來我們動物園面試的人，絕大多數最後都能在我們這工作的，你放心。”

“工作？不是，當然如果亞瑟老爺你肯讓我在這裡工作也可以，畢竟我還有那麼大筆債要還，但前提是——”

“前提？你還挺有意思，之前沒有人跟我說過前提的。你是欠了什麼債，做生意失敗的那種是嗎？”

“是的亞瑟老爺，亞瑟老爺，還是你們老爺眼尖啊，一看就看得出來。亞瑟老爺，實不相瞞，我是種檸檬的。”

“檸檬，我知道，那你應該是個大老闆啊。”

亞瑟也略微奉承地誇讚對方起來。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原來我們金花國沒有多少人種檸檬，一點點種出來的檸檬，肯定都被檸黨高價要去了，所以你們種檸檬的人都是很賺錢的，是大老闆，是有錢人。”

“亞瑟老爺，這是過去的老黃曆啦，現在說這個，不精確了，不精確！”

亞瑟是故意那樣子說的，他聽麗莎公爵說過的情況，特地這樣子講，看看能不能從這個人的嘴裡撬多點價值出來。

“現在怎麼了？”

“現在啊，種檸檬的人，比你們動物園裡的猴子還要多！”

“我們這裡的猴子確實不少，但如果只是比我們這裡的猴子多，那也應該不算很多人啊。”

“亞瑟老爺，亞瑟老爺請你相信我，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話，我是真的走投無路了才會來找你幫忙的。亞瑟老爺——”

“我已經說了，只要你是個心地善良的人，就可以在我們動物園這裡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