傘時叄 作品

《元海轉》25中國舞

姐姐溫柔的開口說道:俗話說得好,不和山爭高低,不和川溪爭潤澤,就和自己爭屬於自己的一片天。

時瑾想回答姐姐,但是不能開口。

他嘴巴被她封住了,注意力不能看不能看的地方,不能說帶有“緊張”“脅迫”“焦慮”的字眼。

既然不能開字眼,心裡也就對應的鎖死了。

就不會開這個“話匣子”,什麼也講不出來。

簡單舉個例子,《時光代理人》有句話,不問過去,不問將來。

過去方式的事情包括死亡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但是未來的一切一定會因為我們的選擇而改變。

人有兩種急,著急分兩種。

一種是正常情緒的著急。

一種是破敗的,急到沒有辦法保持當下的姿態,以至於急得把恐懼焦慮緊張的不安情緒都發洩了出來,只是自己沒有察覺。

感到恐懼是正常的,比如我們在面對現實壓力的時候,主要來自內在的投射,和自我的壓力脅迫。

如果一個人不耐煩當下,就好像個“丟蛋雞”一樣,做事情,焦急等待,缺又沒有耐心,處理當下眼前的問題。

人,都是在浮躁的情況下,給了一下東西偏激的理解與片面的意識,堵住了很多感覺,只要還有機會,不是結局,一切都還有轉機。

李天希雖死,在《時光代理人》的世界線必死,在我這裡不一樣。

其實也很簡單,我們都有內心深處想成為的那個人。

聚光燈下的樣子。

成為不了,焦慮緊張很正常,但是要及時打住。

與此同時啊,要給自己鼓勵,告訴自己,我在呢。

時瑾本來早上起床,開口第一句話就是:

“姐姐,你還愛我嗎?”

他特別想特別想,跳到姐姐身上,就像一個孩子,他太急了,並且預算也不高,擔心姐姐和他談違約,也就是分手。

她知道,他每天都活在這樣的焦慮當中,害怕姐姐下一秒玩人間失蹤。

也習慣了,也不好改了。

怎麼辦?

花姐姐給時瑾做了一個帽子,戴在頭上,能看見姐姐的燈火,聞到姐姐的香氣。

時瑾說不出話,要說的話都成了哭泣的眼淚。

話被代替了淚,淚就出來成了自己的話。

有時我真的會覺得,因為天天纏著我的恐懼讓我焦慮,我就會覺得,我的“急”,我的“脅迫”,我的焦慮,我不希望發洩給我身邊那些我愛的人,我每天都在掐指姐姐的脖子,喊,“你不要拋下我!”

我們應該讓自己的急和緊張焦慮正確的被驅動發洩和釋放。

哭完了,該做什麼做什麼。

姐姐是個瑜伽大師,經常帶著弟弟做練習。

今天要去公園玩,一路上有說有笑的。

見到青昇帶著阿柔逛公園。

瑾走路都在如同仙人那般輕盈飄渺,肢盈轉一轉,腿啊踢一踢,眼睛啊看呀看。

姐姐每天給弟弟洗澡的時候,捏筋,每一根筋都定好了名字。

身體的每一處都在和自己對話:負罪感是沉重的,會控制自己,說不願面對的事情,做原本想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