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動手

“你真該死。”賀文嫣緊緊的盯著文芷。

兩人視線交匯，文芷透過她的瞳孔可以看出，這女人，真的很有可能會殺了自己。

這讓文芷不免有些意外。

畢竟現在自己可是被賀寒謹捧著的，要是自己真出了點什麼差錯，賀文嫣真的能承受住他的怒火嗎？

不管怎樣，眼下她不能再說些過激的話來。

“人都有死的那一天，或早或晚，賀文嫣，你不就是想讓我離開賀寒謹的身邊嗎，要是我能答應，你能給我什麼好處？”

文芷的話讓賀文嫣稍微穩定了下來，眯了眯眼睛，“你想要什麼好處？”

“錢這個東西太膚淺，況且我也不需要，不如給我更大的名利，怎麼樣？”

聽到這話，賀文嫣當即笑了出來。

她的眼中充滿了鄙夷，曾經對文芷瞧不起的眼神，如今依舊是這樣。

“給你名利，你能掌控的住嗎？太過貪婪，只會讓你跌落的更快。”

“你說的對，可我很喜歡用這樣的感覺來填補自己的內心，我本身就是個孤兒，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也只有這樣。”

賀文嫣鬆開了文芷的頭髮，隨即又捏住了她的下巴，“既然如此，當初為什麼不選擇繼續待在賀家？賀家能夠給你想要的一切，前提是，你必須要聽話。”

“你們的光芒都太盛了，壓過了我，我曾經確實是想要幫助賀家做些事情的，可你們一個個都比我有能耐。”

文芷放輕了語調，儘量順著賀文嫣的話去說。

貶低的話語她說了不少，為的就是能夠滿足賀文嫣想要征服的心。

不過就是想從她的身上找到所謂的優越感罷了，她滿足就是。

賀文嫣顯然很受用這些話，臉上露出一絲絲滿意的笑容，但也沒有因此而選擇放過文芷。

“你很聰明，也很漂亮，這兩樣結合在一起，足以讓每一個男人為你而感到瘋狂，要是你只是一個普通人，我不會把你放在眼裡，可錯就錯在，你沒能一輩子服從我們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