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血印

“我去！”卓恩悟了，“小小的手語舞，還帶這功效！太棒了！”

看著卓元要摔倒，卓恩使勁扯了一把卓元，“好好學！”

卓元抹了一把鼻涕泡，立刻恢復清醒。

張萍和王雨涵倆人學得最認真。

旁邊的李逍遙也跟打太極似的，手語比劃起來，柔中帶剛。

卓恩慢慢意識到，李逍遙可能真有點底子。

這藥師，看起來行！

不過這太柔的東西，不是誰都願意學的。

再加上昏昏欲睡的音樂，這誰頂得住？

中間就有幾個老爺們開始受不了了。

“我們能不練這破東西嗎？有啥意思啊？”一個小青年停了下來，臉上掛著不滿，站在原地抱起胳膊，“我不練了！”

其他幾個人一看有莽夫，也跟著齊刷刷不練了。

“不練了！不練了！”幾個人吆喝著。

音樂戛然而止。

大家這才意識到，原來現場音樂是樓上的樂隊，真人演奏出來的！

這成本可就太貴了。

方誌恆收起笑容，場面瞬間冰冷。

大家嚇得不敢抬頭，但這幾個莽夫可都豁出去了。

他們個個一臉傲慢，看著方誌恆，繼續吼道，“我們不練了！我們要練動刀動槍的！這女人玩兒的東西我們不練！”

“不練了！不練！”

“就是！啥玩意兒！”

方誌恆淡淡一笑，“不練是吧？”

看著方誌恆冰冷忽然又轉成微笑的臉，幾個人心裡咯噔一下。

“我告訴你們，”方誌恆伸出食指指向這幾個人，“剛剛的音樂還有手語舞，是萬象補給社花重金請的樂隊過來現場演奏的，樓上幾位，都是氣特別足的頂級樂師！”

“……”

“人家來這裡一趟，是按分鐘收費的！”方誌恆眯眼笑著，“知道你們這一會兒，讓萬象補給社砸出去多少錢嗎？”

“切！不就是個彈琴拉弦子的！有啥！”莽夫繼續懟起來。

“哈哈哈！”方誌恆慢慢走過去，“這是萬象補給社，為了給你們補氣，讓你們快點升階，專門請的補氣的樂隊，樓上的老師，演奏出的曲子，再配上手語舞，就是為了給你們儘快補氣，儘快升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