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4章 遠古疑案

    他們一動不動的“屍體”漂浮在半空中，低語般的合唱隨著每一個古聖的滅亡而變得更加遙遠縹緲。

    在劇場周圍，由四名身著破衣爛衫的丑角所扮演的因蓋爾們，開始模仿這緩慢且致命的舞蹈。

    很快，劇場便被完全的黑暗所籠罩。

    幾秒後，一個五彩繽紛的光團衝入了劇場的正中間，各種各樣的色彩瘋狂地在周圍的空氣之中舞動著。

    那是一個曼妙的身形，頭上戴著的臉譜顯示著笑神那嗤笑著的臉龐。

    笑聲迴盪在拱頂之中，在先前幽魂般的低語之中顯得極其地高亢與清晰。

    因蓋爾停下了它那緩慢的舞蹈，它那盲目地視線死死地盯著打擾它那群星盛宴的入侵者，僅憑著肢體語言這個身影便散發除了純粹的恨意。

    它開始飄向笑神，純銀的手臂伸展著。

    隨著它的逐漸接近，最終用乾瘦的手指握住了開始顫抖的笑神的頭顱。

    它的癲癇變得越發狂暴，一個接一個地，那些明亮的色彩與笑臉開始逐漸消失，直到那丑角失去了色彩並陷入寂靜，僵硬的身軀像是石塊般從空中落下，與劇場地板的撞擊發出沉悶的聲音。

    可一秒後，笑聲再一次響徹了拱頂。

    劇場地板上那隕落的身軀實際上是一名身著破衣爛衫的丑角，拱頂下的另外一名因蓋爾突然迸發出了五彩繽紛的光芒，揭示了它才是笑神的事實。

    它在那懸浮的金屬鬼怪再一次面向時笑著彎下了腰。

    再一次，因蓋爾向前漂浮，手臂伸直，而再一次，它吞噬了它那不潔的同類的一員，誤以為它是笑神。

    一次又一次地，笑神將這鬼影帶偏了目標，那複雜的舞蹈將它誘導向了它的同胞們。

    金屬身影周圍的光輝被它謀殺了的同胞們尖叫著的臉龐所黯淡，而它那原本優雅且精確的動作開始變亂，直到它們變得雜亂無章。

    舞臺上，修長且怪異的臉龐猛地左右轉著，試圖尋找到笑神的真身，從其他因蓋爾身上吸收的那不潔的能量如同暗光的光環般在頭上飛舞著。

    它的身軀變得極其地龐大，身上散發出的能量讓劇場充滿了迸發的靜電。

    可身為神靈的仇敵發出的笑聲似乎在從每一個方向傳來。

    因蓋爾那金屬的身軀上浮現出象徵著那弒親罪惡的骷髏臉，隨後尖叫著撲向所有方向。

    它的瘋狂是那樣地濃厚，甚至能在空氣之中感受到它，使得劇場內部的壓力似乎要超出了臨界點一般。

    每次一眨眼，笑神似乎都會跳著五彩的眩暈之舞在它身後，身前，身上，以及身下出現。

    那名因蓋爾盲目地抓著眼前的空氣幾秒鐘，幹長的手指穿透了笑神留下的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