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蠶土豆 作品

第一千兩百章 補全造化神漿

在迴歸龍牙山脈後,姜青娥與李紅柚也是居住在李洛山間的小樓中,畢竟那裡空間大,也不缺一兩個房間。

 

    後面的兩日,李洛則是徹底放鬆精神,畢竟此次離開小半年,時刻都是處於精神緊繃狀態,即便是回程時也是風馳電掣,時刻保持警惕。



    而如今等到了龍牙山脈,一切方才算是真正的平靜。
 


    兩日間除了經常去陪李驚蟄說說話外,還與牛彪彪,李柔韻也小聚了幾次,氣氛很是溫馨。



    期間李洛還帶著姜青娥去了一趟龍牙脈的“煞魔峰”,在那裡見到了兩人都是這樣說,姜青娥也就微微頷首,不再堅持。

不過雖說沒必要這麼快就搶奪那位衛尊的位置,但為了之後能夠讓她和李洛避免一些沒必要的麻煩,或許還是可以試試那個李佛羅的水準。

大概那位如今還坐鎮龍牙衛的李佛羅難以想象,這邊這個還沒加入龍牙衛的新人,已經在開始想著如何覬覦他的位置了。

別人都是殺雞儆猴來立威,但姜青娥更直接,她打算殺虎儆猴。

“對了,爺爺,還有紅柚堂姐的事。”李洛笑著指了指從進來到現在,一句話都不敢說,顯得頗為拘謹,幾乎當自己是隱形人的李紅柚。

而李紅柚聽到李洛提起她,頓時雙手都緊張的握了起來,眼睛都不敢看向李驚蟄,她以往在龍血脈時,也就遠遠的見過龍血脈脈首幾面,而在這些脈首面前,即便是她那位父親,都是恭敬小心。

她明白此時自己能夠坐在這張桌子上,還有幸吃到一位王級強者親手做的飯菜,這也完全是因為沾了李洛的光而已。

同時李紅柚也知道,她能否進入龍牙衛,也全要看李驚蟄的意思,如果他不同意,那麼龍牙衛也就與她無緣,缺少了這層關係,她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完成心中對母親的承諾。

沒有這層勢,即便她身懷下九品的“赤心朱果相”,那對於龐大的龍血脈而言,依舊沒有任何的威脅。

李驚蟄的目光投在李紅柚的緊張的臉頰上,道:“伱是龍血脈李元鎮的孩子?”

李紅柚趕緊點頭。

“李元鎮生性風流,妻妾成群,的確是個涼薄之人,你是李洛帶回來的,那麼以後自然就是我們龍牙脈的人。”李驚蟄淡淡說道。

聽到這簡單一言,李紅柚眼中忍不住的浮現出激動之色,因為這代表李驚蟄並不在意她以後可能會帶來的那些風波。

而她成了龍牙脈的人,自然也不會再懼怕李元鎮。

“你此次就隨李洛他們一起進入龍牙衛吧。”李驚蟄說道。

“多謝脈首!”李紅柚恭聲道。

然後她又是看向李洛,輕聲道:“多謝李洛學弟。”

她最是清楚,素來以嚴厲冷麵著稱的李驚蟄會這麼好說話,全然是因為李洛的面子。

不然她這種帶著麻煩的人,龍牙衛未必會接收。

李洛衝著李紅柚露出微笑,安撫她激盪的情緒。

“你們去了界河域,也需要謹慎一些,那裡局勢極為兇險複雜,即便是封侯強者也隨時有著隕落之危,絕非你們此前所經歷的那些歷練可比。”

“界河域頗為特殊,天元神州各大勢力都在其中設有駐點,從某種意義而言,這也是一道守衛天元神州的屏障,如果沒有這些屏障阻截,異類恐怕就會順著界河,侵入天元神州,造成規模龐大的“異災”。”

“這種情況在歷史上曾經出現過,造成了極為恐怖的傷亡與破壞,所以各大勢力都時刻警惕防範。”

“不過好在界河難渡,越是強大的異類,就越是難以渡河,否則此處將會成為異類進犯的主要戰場。”李驚蟄說道。李洛三人皆是認真的點頭應下。

反正李洛此次前往龍牙衛,最大的目標就是讓自己儘快的突破到封侯境,徹底的將那懸在頭頂的壽命期限給化解。

“界河域內具體的情況,等你們去了後,自會有人更為詳細的告知你們。”李驚蟄說到此處,頓了頓,突然對著李洛,姜青娥說道:“你們二人,還只是有了婚約,並未舉辦大婚吧?”

這突如其來的轉折,直接讓得李洛與姜青娥愣了數息。

李驚蟄見狀,蒼老的臉龐上露出一絲笑意,道:“那要不要在龍牙脈,把婚事給辦了?”

李洛哭笑不得,沒想到李驚蟄竟然還要催婚!

姜青娥白玉般的臉頰上也是忍不住的浮現出一抹紅潤,饒是她性格從容,面對著這種事情還是難免心中羞澀。

她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向李洛投去“求救”的目光。

李洛笑道:“爺爺,婚事不急,我與青娥姐情投意合,又不會怕她跑了。”

李驚蟄掃了李洛一眼,還是年輕了,婚約終歸只是一份協議,哪有生米煮成熟飯更保險。

李洛又是說道:“而且。。。我們想要等舉辦婚事的時候,爹孃他們能夠在場。”

李驚蟄這才沉默下來,而後嘆道:“的確,這樣的大事,他們必須在場。”

如今那兩人身陷王侯戰場,李洛他們卻要舉辦婚事,似乎的確是有點不太適合。

見到李驚蟄將此事放下,李洛與姜青娥方才暗自鬆了一口氣,畢竟他們也都覺得現在不是時候。

“吃吧,這幾日多來這裡,你走後,我這裡又冷清許久了。”李驚蟄說道。

李洛笑著點頭,然後與二女又是吃了一些,李驚蟄似乎興致挺高,於是李洛還陪著他互飲了幾杯。

如此待到月色濃郁後,李洛方才先行起身告辭,而李驚蟄也沒有阻攔,畢竟他們趕了這麼多日的路,也是需要先回去好生休息。

李驚蟄坐在小院中,他望著三名年輕人在夜色中逐漸遠去的身影,手指捏著酒杯,眼神恍惚了片刻。

若是當年,他也能如此平和的做上一桌菜,或許最終的結局會不一樣吧?

想到此處,他將手中酒杯一飲而盡,發出了一聲幽幽輕嘆。

李驚蟄將酒杯放在桌上,眼神逐漸的清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