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吃苞米 作品

第287章 我妹妹和你一個公司

陳父不悅的說道:“什麼賠禮道歉,我也不是故意的。”

陳萍萍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說道:“行了爸,是不是故意的這事兒都已經發生了。你心裡和明鏡似得,這事兒要是報了警怎麼著都是你理虧,

劉叔和劉妍姐看在同村的面子上,已經夠給咱們面子了。這要是給了外人,別說道歉賠錢了,搞不好還得坐幾天大牢呢。”

陳父不服氣的說道:“哪有那麼嚴重,還坐牢,你可別嚇唬我。”

陳萍萍嘆了口氣,道:“爸,你這脾氣算了,你要是再這樣,我媽那邊我可不幫你說好話了,你倆冷戰和好的事,你自己跑去找她談吧。”

聽到女兒的話,陳父急忙慌張的說道:“別啊,我一開口,她就又生氣了,我和你媽年紀都大了,你也不希望我們倆的老年生活過的鰥寡孤獨,悽慘苦哈哈的過冷鍋冷灶的日子吧。”

陳萍萍不為所動的說道:“呵呵,我前段時間回北崗的時候還去看我媽了,我媽在老家生活狀態好的不得了呢,又是跳廣場舞,又是收拾外婆家那個小院,我可沒看出來她有半點兒苦哈哈的樣子,反倒是看上去年輕了不少呢。”

陳萍萍的母親孃家是東江市下屬的北崗縣城的,也正是因為這層關係,才能和許伯安的母親唐蓉芝認識,介紹了兩人的相親。

只不過早先的時候,唐蓉芝倒是有所保留,可沒說他這個好大兒是二婚,只挑有力的說了一些諸如身形得體、五官端正,又是建築公司管理層這樣的有利條件。

陳萍萍父親一聽,真有些慌了,那是一種又怕妻子過得苦,又怕妻子開路虎的感覺。

更有一種“你要是發現沒我的日子你過得更好了,還不得真把我給踹了吧”的一種恐慌感。

陳父討好的衝著女兒擠出一絲笑來,道:“寶貝閨女,你可不能不管你爸我啊。再這麼冷戰下去,搞不好得真跟我離婚啊,你也不想當個單親家庭的孩子吧。”

陳萍萍見著父親吃癟的樣子,心裡忍不住想笑,但還是忍著笑意說道:“我都這麼大年紀了,誰還在乎那個!再說了,你這臭脾氣,我媽為什麼不生氣跑回孃家這麼久?你心裡沒點兒數。”

陳父滑稽的兩手舉起來擺動一下,道:“行了,我道歉,我道歉還不行嗎。”

陳萍萍指了指不遠處病床上的劉妍父親,道:“你跟劉伯伯說唄。”

陳父忍著心裡的不甘心,甕聲甕氣的說道:老劉啊,你就別生我的氣了,我也是一時氣急攻心,誰知道你老小子這麼不禁造啊,你這樣行不回頭等你出了院,我請你喝酒賠給你不是。”

病床上劉妍的父親直接調轉頭去,懶得理會他。

劉妍苦笑著搖了搖頭,對陳萍萍說道:“行了,你帶我陳叔先走吧,我再勸勸我爸就是了,說起來還是陳叔送我爸過來的呢,他也不想我爸出事兒啊。”

陳萍萍千恩萬謝的和劉妍告辭,又和許伯安打了個招呼,帶著陳父匆匆離去。

許伯安說要送她們,被陳萍萍婉拒了,藉口是“要陪父親回他的住處,不順路”,實則也是不想讓許伯安和陳父有太多寒暄的機會,免得說漏了自己當保姆的事兒。

陳萍萍倒是不在意,可她擔心父親覺得臉上無光,這些倔老頭兒,腦子裡拗不過彎兒來的,哪怕自己開著店,父親都覺得不如穩定的企業工人。所以有些事情,還是不讓老人家知道的好。

陳萍萍和父親走了,許伯安自然也就要告辭了。

劉妍送許伯安一邊向外走,一邊說道:“學長,我記得你當初是校招到建工集團的,現在還在那裡工作嗎?”

許伯安點了點頭,道:“一直都在建工集團幹著呢,你呢,也是在工程上嗎?”

劉妍搖了搖頭,道:“現在不在了,原本是簽了鐵路工程局的,幹了幾年就辭職了。常年四處奔波著對我這個戀家的人來說實在是太難受了。”

“那你現在,還做工程行業嗎?”許伯安隨口問著。

劉妍搖了搖頭,道:“不了,女孩子學了土木工程,實在是不好就業,我不是上學的時候參加了學校的瑜伽社團嘛,還有點兒基礎,後來就又去培訓了一下,專門開了個培訓班,現在就一直是以此為生了。”

許伯安笑道:“怪不得你看上去和上學的時候沒什麼兩樣,,比起在工程上風水日曬的工作和生活,瑜伽這樣的小資行業對女人來說更適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