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十 作品

第 70 章 正文番外:心聲掉馬(下)

謝凝遲鈍地看著裴執,神色不復冷淡,而是蒙著一層漂亮的水紅色,幾乎瑰麗的色彩。




散落的白玫瑰花瓣,像他的陪襯一般,落在他的身邊、身下,其中一朵在他的手心中,被揉碎。




空氣中滿是淡淡的玫瑰花香,以及另外一股,揮之不去的甜膩香氣。




謝凝看到裴執又埋下了頭,不過這次,裴執並沒有努力多久,他只是想要再三確認謝凝當下的狀態。




他知道新手頭一回嘗試存在許多阻礙,也許謝凝還會受傷。所以之前他一次次忍耐,並不是他不想,也不是他自制力有多好,而是,他不想讓謝凝有一點不痛快。




裴執更看重謝凝的體驗感。




也不想給謝凝留下一星半點兒不好的回憶。




現在謝凝的狀態很好,他已經檢查過多次,也將前期準備準備得很妥善。光是看謝凝目前的表情,謝凝已經處在一種飄飄然的迷糊狀態,跟喝醉了微醺似的,眼神都是飄忽不定的。




“寶貝?”




裴執喊了謝凝兩聲,皆沒有回應。




謝凝還是那副呆滯的、回不過神的狀態,手心裡還緊緊攥著一片被捏爛的玫瑰花瓣。




裴執將謝凝的手指一根根掰開,用亮晶晶的手指取出泥濘的花瓣,之後,將玫瑰花瓣在指尖用力一捏,碾碎。




花瓣汁液從指尖滑落,流滿了謝凝雙膝之間的島臺,還在淅淅瀝瀝地往地上流淌,發出輕微的敲擊聲與水流聲。




望著地面的透明反光,裴執突然低低地笑了一笑。




謝凝以一種十分乖巧的姿勢躺在島臺上,雙腿曲起,腳後跟踩著島臺邊緣。分開的膝蓋透著緋紅光澤,他流了很多汗,儘管裴執幫他擦了一部分,但仍舊有很多還沒有擦到的區域。




聽見裴執的輕笑,謝凝迷茫地看向裴執,但裴執沒有同他對視。而是將手撐在泛粉的腳後跟邊緣,幾乎將臉貼上去,很認真地低頭垂眸,看著一團香甜柔軟的白氣,緩緩溢出、上升,再融化進空氣裡。




裴執貪婪地嗅著。




目光同樣炙熱地落在謝凝的身上。謝凝渾身上下都生得精緻非常,由於色素沉澱較少,哪哪兒都粉粉嫩嫩,只不過如今,眼前的膚肉,變得嫣紅水潤,




像枝頭含苞綻放的鮮豔欲滴的花朵,正在往外吐著晶瑩的露珠。




可能是因為沒有安全感,又或許是被裴執注視久了,謝凝有些不自在。他不想讓裴執繼續看,膝蓋緩緩合攏,卻忘了裴執還在近距離看。




突然受到的阻力,讓二人都呆了一瞬。謝凝與裴執四目對上,這情形……像他在留著裴執,不讓裴執走一樣。




“寶貝,怎麼還不讓我走了。”裴執低低地笑了一聲,他說話時,氣流滾動,全部落在謝凝的肌膚上,惹得謝凝又是一縮。




謝凝想要解釋,並不是這樣的,他只是腦子還有點暈乎,運轉得比較慢。不過,他忘了,裴執這麼熟悉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這點?無非是仗著他的皮




膚飢渴症(),欺負他罷了。




謝凝很費勁地用手撐著桌面?()?[(),緩緩抬起一點上身,這也讓他的視野變高變大。他正欲張口說話,裴執也撐著島臺站了起來,隨後,猙獰又強硬地對著他。




視野中猝不及防撞入一抹深色,且這抹深色離謝凝越來越近,幾乎要挨著他了。




謝凝很白,襯得裴執的膚色愈發深沉。如今他們貼近了,那近乎深黑的色澤,在嫣紅與雪白之間徘徊,幾乎顯得謝凝有些脆弱與無助了。




像一隻被逼到絕境的可憐小動物,四面八方都被龐然大物堵住去路,唯一等待他的下場,就是被惡狠狠地吞吃入腹。




謝凝看著深色抵開雪膚,又帶著幾分猶豫一般,在嫣紅的門口緩慢徘徊。遲疑的姿態,並不會讓謝凝好受多收,反而湧起一股更加怪異的感覺。




這畫面太詭異了,謝凝剛偏過頭,裴執低啞著聲音說:“寶貝,低頭,看。”




謝凝不想看,可還是被哄著低下頭,有些懵懂的目光,怔怔地落了下來。




可他的下巴又被抬了起來,裴執含住他的唇,慢慢地在表面舔舐,裴執分泌的口液浸溼了他的唇肉,表面變得溼淋淋,可裴執還是不著急抵進去,而是將唇瓣塗抹得足夠溼潤,才慢慢地用粗蠻的舌頭抵開他的唇縫,一點點擠了進去。




謝凝剛剛才和裴執接過吻,裴執的吻落下、舌肉撞進來的瞬間,謝凝本能地產生排斥。他緊緊閉著唇,溼潤的臉蛋紅紅白白過了好幾道,神色都是迷茫與抗拒的。




“裴執,我……”才起了個頭,謝凝就有些茫然了,他喃喃道,“怎麼和我想的……不太一樣。”




裴執同樣也不好受,一滴汗水從額前滑落,滑過面頰,在下頜處留下一道溼潤的痕跡。他喉結滾動,有些艱難地進了進,可謝凝還是閉得緊,牙關都要合上了。




他溫柔地磨著謝凝的唇:“凝寶乖,打開好不好?”




“別這麼緊張,會沒事的,相信我。”




謝凝也想說服自己不要緊張,但有時候,精神和身軀並不能得到和諧統一。他知道他該信任裴執,但在身體嗅到危險的信號時,總是會做出下意識的應激反應。




例如將渾身肌肉收起、縮起,進入警戒狀態,防止自己受到傷害。




溼潤的唇,被磨得愈發瀲灩,甚至連周圍的肌膚也變得粉紅斑駁。裴執一邊磨蹭著,一邊舔著他的唇,用一種哄小孩兒般的語氣,輕聲說:“乖,打開。”




謝凝抿了抿紅腫的唇。




他依然有點不自在,又或許……更多的是對未知的恐懼。但面對裴執,他還是將唇瓣微微打開,緊閉的齒關也隨之鬆開,被吃得紅腫的舌肉,在裴執灼熱直白的注視下,顫巍巍地探出口腔,表面蒙著一層透明的水光。




謝凝張開嘴巴後,裴執可以清晰地看見口腔內溼軟泥濘的軟肉,以及,嗅到不斷散發出來的甜香。裴執低下頭,先是蹭了蹭謝凝的鼻尖,又舔了舔顫抖的舌頭,啞聲說。




“好乖。”




這種




()類似誇獎的輕柔言語,反而讓謝凝極度不自在。大片紅潮湧上雪白的身軀,他剛偏過頭一點,裴執就伸出粗舌,舔纏了上來。()




同時,裴執貼得更緊,他的手摁在謝凝的後腰,將謝凝用力往自己的懷裡摁,力道大到不給謝凝思索與抗拒的機會。謝凝的眼前瞬間發白,瞳孔也跟著放大,不可置信地望著裴執那有些沉醉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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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裴執還是在步步緊逼,他的舌頭繞著謝凝的舌頭吃,近乎蠻橫地,將謝凝的舌肉從口腔中勾出,兩節舌肉在半空中糾纏。已經是很親密的距離,可裴執還是覺得不夠。




裴執繼續將謝凝往自己這邊摁,他的佔有慾濃烈到似乎要溢出來,他恨不得與謝凝的骨血相融,嚴絲合縫地嵌在一次,一絲一毫的空隙也不能存在。




他很貪婪地想著,往謝凝的口腔內搗鼓,汲取裡面香甜的水液,透明的水光飛濺,親吻時發出黏糊糊的水聲。




裴執吻得又兇又重,謝凝有些受不了,他想要伸手推開裴執,卻被無情鎮壓。甚至,還被握住手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