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爆香菇 作品

716:十六等大上造的壓迫(上)【求月票】

他們的美夢:“你們對他以前的事情應該不瞭解,若是瞭解就不會質疑我的話了。”

曾經有人用計挾持了十六等大上造的妻子兒女,用他的老母親當威脅,而他的回答更是讓人三觀炸裂:【女人如衣,去了舊衣還能穿新衣,大丈夫建功立業何愁華裳?華裳不斷,何愁兒女?至於那老孃,她久病纏身,若能就此解脫,也算一片孝心。】

話裡話外就在說——

你們有本事就全部殺了。

敵人疑心這是他故意這麼說的,兩軍開戰之後,將老弱推上陣前,繼續威脅,同時也能打擊對方軍心。但,那位十六等大上造仍是不受威脅,一箭一個將她們盡數射殺。

【以為用幾個假貨便能矇騙世人?】

說罷,一馬當先!

敵人被他這一手操作弄得發懵。

人質當然不是假的。

手刃血親,他也沒有絲毫後悔與傷心,當天慶功宴還讓敗軍之將的妻女獻舞取樂,大擺宴席。魏壽起初也以為對方是強裝,但仔細深入瞭解卻發現對方是真的開心。

酒酣之時還洋洋得意地炫耀。

【武道之上,再無軟肋。】

眾人聽完魏壽說的故事,一陣默然。

他們固然心狠,卻沒有心狠到不顧生母性命,更不會輕易捨棄妻子兒女。能做到這一步的人,確實稱得上“沒弱點”。一時間,帳內充斥著對這名十六等大上造的唾棄和討伐。說這人是畜牲都侮辱了畜牲二字,羊有跪乳之恩,鴉有反哺之義,這人啥沒有!

至於錢財功名之類的……

那就更加不用說了。

鄭喬都能給。

此人,只能用武力才能拿下。

黃烈視線落向沈棠和少衝。

“如此勁敵,沈君可有把握?”

谷仁不待沈棠回答,橫插一句:“黃盟主,十六等大上造和十五等少上造之間的差距太大。以谷某愚見,最好還是群而攻之,或以車輪戰消耗,方有一絲勝算。”

沈棠的角色比較特殊,既是陣前衝殺的武將,同時又是坐鎮一方的勢力首領,黃烈的問題,沈棠不論回答有把握還是沒把握,都不討好。谷仁不介意賣沈棠一個人情。

有些話他說出來比沈棠更合適。

谷仁視線落在黃烈身後玄衣武者身上。

後者始終垂眸,不發一語。

這時,不知誰喃喃了一聲。

“才一絲勝算?差距真有這麼大?”

谷仁幾個苦笑,還真有這麼大。

這個差距不僅僅是武膽武者之間的境界差距,還有就是國璽。己方跑到人家軍事要塞上作戰,實力會遭到壓制,而對方會得到增幅。差距遠比正常情況大得多得多……

唯一慶幸的是鄭喬一方國運可能不是很多,否則的話,屠龍局還打個屁,早被對方屠乾淨了。聯軍眾人一時愁雲慘淡,直到一人拍桌,驟然響起的聲音驚得他們一激靈。

沈棠大喝:“你們一個個垮臉作甚?”

挨家挨戶等著去奔喪呢?

“如此勁敵……”

沈棠出言打斷:“如此勁敵?如此勁敵又怎麼樣?敵人強大,這仗就不打了?”

她覺得這夥人還真有意思。

一路幹仗,好不容易打到人家的老巢,對面也重兵集結預備最後一戰,結果臨門一腳搞說自己尿頻尿急……早幹嘛了?

沈棠目光兇狠道:“鄭喬在這世上多活一天都是我們無能!這一仗不僅要打,還要一路推到他鄭喬的祖墳,將他的祖墳一個個挖出來,挫骨揚灰泡酒喝。他在人間作惡這麼多,閻王爺念他罪名都要念個幾天幾夜……是他一手締造燕州的人間地獄。”

他該用性命來贖罪!

谷仁笑著應和道:“沈君此言有理。”

鄭喬有權利作惡。

他們也有權利送他去見閻王!

這個世道,不應該如此。

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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