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孤鴻 作品

第239章 營養液五十三萬加更




    “嗚嗚——”



    我全都要!



    衛洵發出指令,但安雪鋒不聽,自顧自道:“如果這會給你紓解痛苦,在達到閾值前你可能就會承受不住。”



    釋放精神幻境中的痛苦與負面情緒,從而讓衛洵爽,這是精神上的。但衛洵積累的痛苦太多,在突破閾值前又不會有其他正面反饋,甚至也不會有任何心理上的爽感。



    對他的傷害實在太大了。



    “所以我會選擇能最快解決你問題的辦法——我一會會引起一些你生理上的爽感。”



    安雪鋒安撫道:“放心,放鬆,我們這是正經的幫助,你不用有太大的壓力,也不用有什麼心理陰影——”



    “嗚嗚!”



    衛洵不耐煩聽他叨叨,直接腰往上一挺,安雪鋒的話戛然而止。他感到了衛洵的生理變化。



    這讓他腦子裡的弦瞬間繃緊,卻仍死死維持住冷靜,掌控全局,只有這樣他才能觀察,究竟有沒有打破衛洵的閾值。



    但無法抑制的,他的動作更多了一分粗暴凌厲,不再遲疑,安雪鋒直接伸出了手。



    “唔——”



    安雪鋒真的動手了?



    衛洵溢出了一聲訝異的輕哼,甚至因為過於強烈的感覺而有些不適應,想要向旁邊躲。但這回卻是他被安雪鋒壓制住了,完全無處躲藏。



    “唔,唔——”



    被捂住的哼聲多了模糊深沉的鼻音,衛洵很快適應下來,眯著眼睛開始享受。安雪鋒,安雪鋒——



    此刻為他‘服務’的人,是安雪鋒。



    只是這個認識,就讓衛洵生理和心理上產生了巨大的愉悅感和滿足感。哪怕爽感還沒完全恢復,但這種刺激卻讓他一下就想釋放了。



    “唔唔?”



    但他卻在釋放的前夕被掐住,硬生生被阻止了。



    這種感覺著實不好受,衛洵發出疑惑抗議的哼聲,卻聽安雪鋒輕聲道:



    “你現在還沒到爽感的閾值。”



    “三小時……太多次,對你身體不好。”



    衛洵:???



    這是人幹事??



    但沒來得及抗議,安雪鋒再次動作起來,衛洵繃緊了身體,像是大海波濤中的小船,他手胡亂抓著,最後摟住了安雪鋒的脖子固定住了身體。但這次仍是快到巔峰時便戛然而止,氣的衛洵想直接掀了安雪鋒,自己動作。



    但是不行,他被完全壓制住了,落入種無法違抗,任人擺佈的境地。一次次的巔峰又戛然而止,衛洵的反抗越來越激烈,當他發現無論如何反抗,安雪鋒都堅如磐石壓制著他,完全不動搖時,心中卻又生出了隱秘的快樂。



    太強了,強大到讓他生起挑戰欲,卻也強大到讓他安心。知道在安雪鋒的掌控下,無論如何肆意釋放甚至是失控,都不會有任何問題,這個人能壓得住他。而導遊與旅客的聯結,那種精神相融,靈魂相通的感覺,更讓衛洵安心。



    一次又一次的積累,一次又一次的中斷,到最後近乎讓衛洵精神恍惚,渾身是汗,滿臉都是抑制不住的生理性的眼淚,安雪鋒手一放上去他就下意識渾身發顫,碰都不能碰一下,以至於到最後,終於被允許釋放的時候,他腦海中一片白光。



    前所未有的,積累而來的爽感轟然而至,將他淹沒。生理,心理,精神,都到達了一個極點,爽的他酣暢淋漓,不能自已。



    爽感的閾值被打破了。



    衛洵胸膛劇烈起伏,身體繃成了一張弓。他喘著氣,這時才發現安雪鋒的手從他臉上移開,不再捂住他的嘴。



    太快樂了,實在是太爽了——衛洵情不自禁收攏手臂,他仍摟著安雪鋒的脖頸。而安雪鋒似乎在走神,竟是被他這樣拉了下來。



    然後衛洵親了他一下。



    “砰!”



    屋內傳來的聲音驚得鬱和慧和佟和歌瞬間望過去。



    “有什麼摔到地上了??”



    鬱和慧忍不住上前兩步,又被主事人的威勢逼了回去,只能側耳傾聽。



    “好像是,裡面沒事吧。”



    佟和歌也是擔憂,忍不住望了眼直直蹲坐在屋門口的,那隻幻象貓。



    “貓沒事……翠導應該也沒事吧。”



    “砰——”



    是安雪鋒拳頭重重砸在地上的聲音,幾乎砸的大地顫了顫。衛洵沒想到他會有這麼大反應,剛親過後就被安雪鋒推得往後一倒,好在安雪鋒的手掌及時墊在了他的腦後,讓衛洵的頭沒有磕在地上。



    “別、招、我。”



    安雪鋒聲音喑啞,帶著忍無可忍的灼熱火氣,如同一頭暴躁的野獸,完全不復剛才的冷靜——衛洵的親吻,打破了他岌岌可危的理智。磐石真的如外表那般一直堅硬嗎,誰知道他裡面又多少的裂縫。



    你真以為我不會對你做什麼嗎??



    這句話被安雪鋒壓了下去,他閉了閉眼,卻無法壓住升騰的,濃烈的情緒,話幾乎是從牙縫裡逼出來的:“我們是這種關係嗎?”



    是能親吻的關係嗎?



    “別玩我。”



    我玩不起。



    那種壓抑到了極致,像是兇悍野獸警告的咆哮,它劃下界限,並且炸著毛警惕蹲守在界限之外。衛洵卻在最初的驚訝後慢慢回神,然後他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