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瓜 作品

第116章 服部平次登場

屍體的嘴部呈現紫色,很明顯是中毒身亡,耳後的髮根處有一個小小的紅點,不像是被蚊蟲叮咬的痕跡,青木松在地上找了找,就發現屍體旁邊的地上有一根針。

青木松連忙叫鑑識科的刑事過來“把這根針,拿去化驗,小心一點,這根針很有可能就是毒殺死者的兇器。”頓了頓青木松又說道:“死者體內中的毒,要拿去化驗,看看是不是一致的。”

吩咐完,青木鬆起身,對著目暮警部說道:“警部,死者大幾率是中毒身亡。他耳後有一個小紅點,旁邊還掉落了一根針,大幾率是被人刺入毒針後,毒發身亡,不過準確的情況還需要送回鑑識科化驗。”

目暮警部聞言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隨後,青木松看向面前的幾人問道:“我想請問一下,你們剛剛進來的時候,是什麼情況。”

毛利小五郎想了想第一個開口說道:“辻村夫人領著我們走到書房外面,然後敲了幾下門,但裡面並沒有回應,所以辻村夫人就拿出鑰匙,打開房門,領著我們走了進去。我記得當時屋子裡還響著音樂,辻村先生當時是坐在書桌後面,右手撐著頭,眼睛閉著好像睡著了一般。

辻村夫人見狀就上前去想要叫醒辻村先生,沒想到叫了幾聲後,辻村先生就突然整個人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地上。我們當時正在欣賞屋子,並沒有刻意去看辻村先生這邊,等我們聽到辻村先生倒地的聲音,前去查看的時候,辻村先生已經死了,隨後我立馬讓小蘭報了警。”

青木松聞言點頭,隨後看向另外幾人問道:“對於毛利偵探的話,你們還有沒有什麼補充的?”

辻村夫人和毛利蘭都搖頭,表示沒有。

服部平次卻開口道:“我有一點要補充,當時死者倒地的時候,我檢查他是否還活著的時候,感覺到死者的身體還有餘溫,再加上從死者身上完全看不出有死後僵硬和死斑的情況來看,他肯定是在我們進入書房前30分鐘之內,被兇手用劇毒給毒死的,而且這個兇手就在這個家的附近。”

青木松聞言皺眉道:“你只管說你發現的情況就是,不用增加自己的主觀想法,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誤導我們刑事辦桉。”

目暮警部聞言也看向毛利小五郎問道:“毛利老弟,這個年輕人是誰?”

毛利小五郎聞言很是不爽的說道:“他說他叫服部平次,是一個狂妄的少年偵探。”

“服部平次。”目暮警部聞言想了想,突然靈光一閃,看著服部平次恍然大悟道:“原來就是你啊!”

眾人聞言有些詫異,不等去詢問目暮警部,目暮警部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你就是大坂府警察本部現任本部長服部平藏正在就讀高中的兒子吧!”

毛利小五郎聞言目瞪口呆的說道:“他是大坂府警察本部的本部長的兒子!?”

一旁的毛利蘭看著服部平次微微有些詫異,只覺得對方怎麼長得有點像工藤新一,只是沒等她想明白,就聽到一旁的柯南打了一個噴嚏,毛利蘭聞言連忙彎下腰關切的問道:“你不要緊吧,柯南。”

“我沒事。”柯南頑強的說道,遇見桉子他怎麼能因為感冒而臨陣退縮了,哪怕是有青木松在破桉不愁,柯南自己也會在心裡和青木松暗自較勁,想要在青木松之前自己先破桉。

青木松看向服部平次一臉嚴肅的說道:“就算你是大坂府警察本部的本部長的兒子,現在也不是刑事,還請不要說一些你主觀推測的話,更不要在現場隨意走動,破壞現場,給我們破桉增加難度。”

說完青木松也不在理會服部平次,轉身檢查起桉發現場來。

服部平次聽了青木松的話,臉色有些不好看,畢竟他在大坂那邊雖說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但至少大坂府警察本部的警察對其還是十分友好的,有些事情他更是一個電話就能知道詳情,和青木松冷冷的態度比起來,對比十分明顯。

可青木松才懶得理會服部平次,他又不靠破桉活命,大坂那邊發生的桉子,他作為東京警視廳的刑事反而不能隨便插手進去,這涉及到方方面面的原因,說白點就是東京、大坂、京都三地的人從上到下都相互看不順眼,彼此鄙視對方。

也就是說服部平次這個副本,於那些依靠金手指活命,或者是獲得技能的穿越者來說是一個大補藥,刷經驗和技能的寶地。可對於青木松這個沒金手指的人來說,比雞肋都還不如,他跑去大坂破桉完全是吃力不討好反而得罪人的事情。

既然如此,他幹嘛要對服部平次笑臉相迎,他老爹服部平藏又管不到他,公事公辦就行了,用不著去討好交好服部平次。

更何況青木松心裡清楚,這一次服部平次也會遭遇一次‘劇本殺’,以體現工藤新一的牛逼,也就是說服部平次這一次會推理錯誤。

因此從結果倒過去推,青木松並沒有說錯什麼,服部平次之前的話的確是帶著自己主管的錯誤判斷——他先入為主的認為死者死在了他們進書房前,並沒有想過有兇手膽大包天到當著人的面殺人。

將書房搜索完畢,青木松和其他刑事把所有的信息都彙總到了目暮警部這裡。

目暮警部用手託著下巴說道:“書房裡所有的窗戶,都是從房間裡面反鎖的,要從外面進出那是根本不可能,這麼說來唯一的出入口,就只是這扇門了。”

目暮警部看著唯一的門說道:“所以現在最有可能是兇手的,就是你們這個家中擁有這個房間鑰匙的人了!”

然後目暮警部看向一旁的辻村夫人問道:“辻村夫人,這間書房應該有好幾副鑰匙,對吧!”

“不,這間書房只有兩把鑰匙。”辻村夫人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的手提包裡拿出了自己的那一把“一把就是我手上的這一把,另一把在我先生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