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奪命列車




    在這種情況下,時簡就算不使用道具也比她跑得快。



    “我要殺了你!”



    “可惡!”



    非主流女鬼叫囂著。



    時簡發現非主流女鬼追不上她,時簡也就鬆了一口氣。



    當時簡發現非主流女鬼在走完兩節車廂之後,就像是遇到了結界,再也不能往前挪半步之後,時簡笑得不亞於獲獎了。



    時簡還專門湊了過去,笑嘻嘻地在女鬼心上捅刀子,她陳述事實,“原來你只能跑兩節車廂啊。”



    非主流女鬼:36度的體溫怎麼能說出如此冰冷的話?!



    時簡還不光戳了女鬼這一刀,她還對女鬼道,“你是不是很生氣……那就投訴我。”



    落腳點兜兜轉轉再次迴歸到了投訴上。



    我,時簡,請求被投訴。



    介於之前的乘務員可能不太瞭解怎麼進行投訴,時簡還順勢發出疑問,“你知道怎麼投訴嗎,具體什麼流程?”



    非主流女鬼指著時簡的手都在顫抖,她威脅時簡,“滾,不然……”



    立刻馬上離開她的視線。



    時簡當然不可能走,女鬼讓她滾,她就滾,那多沒面子?



    更何況現在非主流女鬼疑似活動範圍只能在兩節車廂,跑不出來,時簡就不可能走了。



    最後非主流女鬼抽搐著身體灰溜溜的走了,她還在能力反噬期。



    蔣欣悅:真實演繹,惹不起,還躲不起?



    目睹時簡整個操作的蔣欣悅感覺時簡在她心中的形象更加高大了,蔣欣悅感覺也別讓她哥做白日夢了。



    不配。



    ……



    時簡跟蔣欣悅再次躲過了一劫,直播間彈幕再次刷起了禮物。



    大家都在興奮討論,給車票加字,非主流女鬼我痛擊我自己什麼的也太強了吧!



    觀眾:主播能有什麼壞心思,她不過是好奇想要進行多種實驗罷了



    時簡在非主流女鬼離開後還是稍微有點失望,能不能投訴她,怎麼沒有一個準信呢?



    不過經過這次時簡也得到了一個消息,她纖細的手翻動著車票,“原來她叫王淑芬。”



    非主流女鬼真名叫王淑芬。



    蔣欣悅有另外的擔憂,她仰著臉問時簡,“時簡姐,我們是不是不能回之前的車廂了?”



    因為她們的位置就剛好在非主流女鬼可以活動的兩節車廂範圍內。



    時簡個子本來在女明星當中就不算低,有168,再加上十釐米高跟鞋,蔣欣悅在她面前更像個小朋友,需要仰望她。



    時簡聽到蔣欣悅的話紅唇微勾,豪氣沖天,“不用回車廂了,走,姐姐帶你去軟臥!”



    蔣欣悅:?



    時簡:軟臥車票在手,誰還去坐硬座。



    時簡也沒想到自己心心念唸的升艙居然以這種形式實現了。



    時簡帶著蔣欣悅大搖大擺的解鎖了軟臥區,王淑芬的車票依舊有用,這邊也不需要身份證,只是軟臥區的乘務員對此表達了些許質疑。



    “王淑芬?”



    他遲疑不定的盯著光鮮亮麗的時簡,試圖把這個名字跟時簡聯繫起來。



    時簡臉不紅心不跳,“對,我就是王淑芬。”



    彈幕:【新副本的大冤種原來是王淑芬,不光被主播打,被主播嘲笑,被主播挑釁,現在連名字都被主播徵用了!】



    【補充,還有車票。】



    ……



    乘務員本來覺得這個名字還挺樸實,但跟時簡畫上等號之後,他就覺得這名字明明非常有內涵嘛,時尚是個圈,面前的漂亮女郎顯然是引領時尚的那波人。



    時簡帶著蔣欣悅成功的混進了火車軟臥。



    軟臥環境跟硬座天差地別。



    王淑芬可能是個有錢鬼,軟臥還是高級軟臥,有獨立隔間以及衛生間,熊孩子,視頻外放的大叔不會出現在這裡,空氣味道也清新了。



    唯一一個乘客是一個看起來頗有文化底蘊的老人,老人全程在睡覺休息。



    蔣海也得知了妹妹跟時簡待在一起的事兒,他還過來探望了一下,也被這個環境深深地羨慕了。



    他沒有在這裡逗留太久,蔣欣悅一個人還能說來串門,人一旦多了目標就大,容易被趕走。



    時簡換了環境終於感覺活過來了,她還換了一身裙子。



    是一件白色法式桔梗裙,露出修長的脖頸跟精緻的鎖骨,簡約優雅。



    時簡個人直播間觀眾:解鎖大明星新造型!



    她們是在看恐怖遊戲直播嗎?她們分明是在看美女換裝小遊戲。



    時簡從硬座轉到軟臥包廂之後心情舒暢,感覺時間也沒有那麼難熬,在硬座她沒有條件仔細進行打扮,在軟臥包廂時簡甚至可以上個妝。



    時簡想著也就這麼做了,她隱約聽到車抵達了某一站,又重新發動,時簡專心致志的對待新妝容。



    一陣不同於火車震動的“嗡嗡嗡”聲從不遠處持續響起,時簡一開始還沒注意到,但緊接著一聲驚呼,有人像是在質問。



    “你怎麼拿著——”



    走廊裡男人質問話沒有說完就戛然而止,時簡聽到了利器割破東西的聲音,伴隨著大量液體噴濺到牆壁的“噗嗤”聲。



    液體?



    時簡畫眼線的手一頓,她低下了頭,一條鮮紅的血液緩緩地透過門縫蜿蜒流了進來,血液是新鮮的,彷彿還帶著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