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老祖 作品

第九百六十九章 回家



說起來,楊丁香這小姑娘皮算是劫後餘生。




又在草原上吃了大半年苦,徹底知道了什麼叫生活不易。




尤其在內蒙這半年,體驗了牧民的艱苦生活,令他的心胸豁達不少。




相比起來,自己的命似乎沒那麼苦。至少他的生活比那些牧民要強百倍。一天,杜飛要帶他回京城也沒再鬧彆扭,立即乖乖點頭。




當天晚上,杜飛收拾完東西也沒著急睡覺,心裡還在合計那隻大黃皮子怎麼辦?之前抓住這隻大黃皮子,杜飛丟到隨身空間內,尋思將其收服了。然而令他沒想到這黃皮子居然不太好擺弄。




之前,杜飛的經驗只要放到隨身空間內拿白光包住就萬事大吉了。




豈料這隻黃皮子有些特殊,本能的抗拒包裹它的白光。這令杜飛十分奇怪,原先沒遇到過這種情況,這2天思來想去也沒弄明白,直至今天索性也不想了,心念一動,把黃皮子從隨身空間拿出來,這隻黃皮子落到杜飛手裡,因為脊椎脫臼也沒法動彈,只有一雙眼睛滴溜溜的直轉,不知道還在打什麼鬼主意。




杜飛也沒跟他廢話,換手提溜著黃皮子,尾巴驟然倒了過來,讓黃皮子產生一種不祥的預感。




緊接著就是天旋地轉,好像流星錘一樣吧唧一下被輪在地面上。黃皮子生命力非常強,但摔著一下也失去了半條命,歷史發出淒厲的叫聲。




路飛一聽還挺響亮,立馬又掄了一下。




噗嘰一聲,黃皮子嘴裡噴出一口鮮血。眼瞅著出氣多進氣少。




杜飛在心念一動。將其收入隨身空間,再次讓白光包裹上去。這次算是破釜沉舟,如果成了最好。不成就算了。




果然求生的本能讓只剩一口氣的黃皮子沒遇到牴觸。轉眼白光包裹著黃皮子,就形成了一個光繭。




杜飛不由撇撇嘴心說,屬驢的玩意兒,非得敬酒不吃吃罰酒。




恰在這時,房間外傳來敲門聲。




杜飛隨手收拾了撒在地上的血跡問了一聲,誰?




竟然傳來馬教授的聲音。我,老馬。




杜飛有些詫異,他跟馬教授似乎沒什麼私交,這老貨來幹什麼?




不由有些戒備。




表面卻把房門打開,笑呵呵的。哎喲,馬教授,歡迎歡迎。




馬教授也面帶笑容,咱們是老熟人,別教授教授的,你叫我一聲老馬,我叫你小杜如何?




杜飛拿杯子倒了1杯水那敢情好,我是求之不得呀。




馬教授笑呵呵地喝了一口水,開門見山道。據偶所知,白眼哭應該有兩隻成了氣候的黃皮子,那隻小的已經死了,不知那隻大的。




杜飛皺了皺眉反問,你知道這地方。




馬教授沒有遮掩,大大方方的點頭。說起來那下面的東西跟我們馬家還有些淵源。




杜飛哦了一聲,繼續聽著。




馬教授到當初東洋人佔了東北,大勢所趨,沒有辦法,我家只能捨棄家業,退到大興安嶺深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