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木啊 作品

第兩百二十一章 仙姑:踏碎凌霄,驅雷策電

    此刻,沒有什麼逼數的“之”仍在在輸出著自己的認知。

    小浣熊也在重複著“之”話語:“怪談掌握的規則本質上沒有高低,但那是針對彼此來說的。能力的展現還是有所差距的,比如一些能力可以更容易地引起天地間的異象,一些能力更容易大規模地殺死其他生物,而有些能力卻只能將人拖入夢境,然後改造夢境來反哺自身。那麼在人類這種生物的眼中,前者自然強於後者。”

    虞良自然是聽得出“之”話語中那若有若無的洋洋自得,她似乎熱衷於找出自己和其他根源怪談不同的地方,以此來證明自己是更強的那一個。

    他已經可以想象出來那副場景,“之”用著和往常一樣的平澹語氣說出這些話,但話語中的意思卻是有意無意地抬高自己,隱隱有種自誇的意思。

    這也是少有的“之”流露出自己真實情緒的時候,所以這也代表著“之”確實很在意這些東西。

    根據她自己所說的內容,根源怪談的實力實際上差不多,那麼這種她的這種在意就相當於是在一群資產差不多的百萬富翁中硬是要找出自己更強的一個方面,因此只能攻訐別人的長相、身高、身體素質這些略顯無關緊要的東西了。

    所以說別看“之”這樣冷澹,實際上內心深處還有點小自卑咯?

    也是,身為一個根源怪談卻被人類困在動物園,擁有化形的能力卻無法化成人形,甚至最後還需要另一個人類來幫助她脫離苦海。

    呃,確實有點丟人。

    這麼一看,虞良突然明白“之”為什麼會不斷強調這種事情了。

    當然,他也只敢在心裡吐槽一下,不敢明著說出來。

    轉念想一下,依據“上賽季”這種設定的存在,根源怪談想必在更久之前就已經存在了,只不過並沒有出現在大眾視野之中。

    而那些根源怪談一開始的想法應該不是造成大規模的恐慌,大概和兔形神差不多,只需要製造少量的死亡和殺戮就滿足了。

    直到某個時間段在忘城集中爆發,這才讓一些詭異之事肆無忌憚地出現在人類面前。

    而在所有根源怪談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有人引導擴散“之”的能力,令整座忘城消失在人類世界,將忘城變成了根源怪談的養蠱場。

    所以根源怪談們估計會不約而同地恨上一頭霧水的“之”寶吧?

    畢竟是外來者“之”令忘城消失,直接掀了桌子,導致忘城人口銳減,變成如今這般粥少僧多的情況,而她自己卻熘了,跑到忘城之外去。

    虞良莫名地覺得,若是他身上帶著“之”進入忘城,很有可能會是一個“人人喊打”的情況……

    這可都是“之”在以前造的孽,而根源怪談的壽命無盡,哪裡可能忘得了?

    總感覺身上帶著一個禍害。

    虞良在心中嘆了口氣,不禁將忘城探索的計劃再次延後。

    根源怪談之間是沒有強度劃分,但同樣也很難“一對多”,更別提在這種情況下護住尚且還是人類的虞良。

    他記下她所說的話語,其中有不少關於根源怪談的秘聞,這些信息都是正常玩家不可能瞭解得到的。

    根源怪談所掌握的規則能力是平等的,但彼此之間應該會有隱隱的剋制的關係。

    比如“之”的能力就能對月亮“信仰”產生一定地剋制作用,月亮“信仰”依賴於從人、怪物、屍體上汲取功德值發動能力,然而“之”可以強制地切除月亮和這些信仰者之間的聯繫,讓月亮變成一個光桿司令,從而達到削弱月亮的目的。

    不過相同的手段,這一次可能就沒有什麼用處了,因為這裡又誕生了一個新的月亮“懷疑”,“懷疑”是直接吞噬人類獲取力量,並不依賴於實時的功德值供奉,所以再想按照上一次那種方法去解決根源怪談的話,只怕沒有任何意義。

    現在的情況很明顯,副本之間是有難度區分,但根源怪談之間卻沒有強度劃分,這就說明難度體現在其他方面。

    比如第一個副本,“之”本身就想要出去,它甚至自己安排好了路,借玩家之手化形,只是受限於規則無法明說。

    第二個副本的根源怪談尚未成型,暫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