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鹿 作品

第167章 開挖牆腳


    “你也有怕的時候!”



    “幫人撬牆角的時候怎麼沒想起來,現在倒怕了?”老苗好笑道,又介紹,“放心,別慫,這不是外人,他是我弟弟。”



    “親弟弟?”



    老苗點頭:“對,親弟弟,不然你以為我怎麼在歸元宗混這麼好的?”



    “我倆還有個姐姐叫苗日,日月星。阿星和日姐不像我,都爭氣,憑自己實力拜入了歸元宗,不過日姐在靈藥峰做事,前年跟著百草真人一塊去藥宗學習去了。”



    傅長寧:“……”



    這可真是巧。



    苗星長老是個不苟言笑的性子,雖然並不贊同兄長一大把年紀跑去追夢的做法,但也不打算干涉。



    他上下審視了一眼這個給自家兄長出主意的弟子,良久,方才微微點頭。



    “你好,我是苗星,在事務峰任職。”



    傅長寧:這不更巧了。



    苗星長老身後還跟著一個人,只是存在感太過低微,一直沒被人留意到。



    傅長寧也是交談了好一會兒,才注意到他。



    “……姬道友?”



    苗星仍然繃著一張臉,只從他的語氣裡方才聽出幾分驚訝:“你們認識?”



    傅長寧看向姬危年,見他沒有要站出來的意思,點頭,道:“我倆住同一個院子。”



    沒錯,此人正是四人小院裡,除了七辛和林芷師姐外最後一個人,名喚姬危年。



    只是這人比七辛還神出鬼沒。



    七辛好歹只是話少,他是直接連存在感都沒有。



    傅長寧猜測,這可能和他的功法有關。



    苗星看向姬危年,見他微不可查地點了下下頷,方才道:“那好,那我就不帶你進去了,你們同輩之前話題應該更多。我送我兄長離開歸元宗。”



    “好好保重。”



    老苗最後道。



    傅長寧對他的最後一眼印象,是他換上一身蓑衣,戴上斗笠,收拾包袱離開藏書閣。



    小老頭佝僂著腰,在細雨朦朧中前行,毫不停留。



    很快,化作山腳下一個黑點。



    再後來,連黑點也不剩了。



    她回頭:“走吧。”



    姬危年點頭。



    苗星長老走前的意思似乎是要她帶一帶他,傅長寧有些不能理解,但還是道:“你要做什麼?”



    姬危年聲線清遠。



    “還書,和借書。”



    傅長寧更不理解了,她遲疑道:“嗯……是要我帶你過去嗎?”



    “謝謝。”兩人目光對上,姬危年垂眸,聲音毫無起伏,“文曲照心路對我沒用。”



    傅長寧懂了。



    “行。”



    她沒追問,走在前邊帶路。文曲照心路依舊彷彿能探明一切,連問都沒問,就帶她們來到了對應的地方。



    傅長寧其實有點疑惑。



    這照心,到底照的是誰的心?



    她連姬危年借了什麼都不知道,姬危年自己又說這東西對他沒用,所以文曲照心路是怎麼找對地方的?



    她想著問題,也就沒注意姬危年到底還的什麼書,只一味在前頭帶路。



    直至最後一本,來到她熟悉的、這些天來過無數次的書架前時,她才若有所感地抬起了頭。



    正對上姬危年手裡那本書,上邊的封皮。



    ――《葫蘆雜談》。



    傅長寧一怔。



    天河珠裡,見天的“小白菜地裡黃”的驚夢,一個垂死病中驚坐起!



    “快快快!我要!給我!”



    姬危年注意到她的目光。



    “怎麼了?”



    “……沒事。”傅長寧感慨,“就是感覺,今天一天,巧合有點多。”



    她最後借走了這本《葫蘆雜談》。



    姬危年自然也看到了。



    他道:“其實我已經超時了,因為一些事耽誤了,今天才來還,抱歉。”



    傅長寧沒應。



    書又不是她家的,道歉輪不到她來接受。



    只是這之後再見到,面對姬危年投來的目光,她也會點頭略作回應了。



    也因此,當姬危年再次消失時,她很容易就注意到了,只是不熟,也懶得問。



    這時已經是七月初,新弟子大多已經抵達歸元宗,無論行走在路上,去學堂,還是去小食堂,都能看見三三兩兩結伴而行的青春少年。



    和往日裡安靜淡逸的周連山截然不同。



    用上課的長老的話說。



    “你們都老了,現在是年輕娃娃的天下。”



    作為同樣坐在下邊,卻是新弟子中一員的傅長寧默默保持安靜,堅決不發言拉仇恨。



    眼瞧著人就快齊了,課也快開了,傅長寧心裡還是以期待為主。



    想快點到八月,想早點忙起來。對她這個想法,眾人紛紛表示非人哉。



    “我寧願永不上課。”



    “其實讓我自己一個人安靜修煉就可以了真的,我一點也不想上課謝謝。”



    就連黃遺芳都委婉表示。



    “如果可以,還是自由修煉時間多一些比較好。”



    無人理解的傅長寧頓覺寂寞如雪。



    就在她以為七月會像五六月一樣飛快溜走,一路平順抵達八月,開始上課時。



    麻煩上門了。對她這個想法,眾人紛紛表示非人哉。



    “我寧願永不上課。”



    “其實讓我自己一個人安靜修煉就可以了真的,我一點也不想上課謝謝。”



    就連黃遺芳都委婉表示。



    “如果可以,還是自由修煉時間多一些比較好。”



    無人理解的傅長寧頓覺寂寞如雪。



    就在她以為七月會像五六月一樣飛快溜走,一路平順抵達八月,開始上課時。



    麻煩上門了。對她這個想法,眾人紛紛表示非人哉。



    “我寧願永不上課。”



    “其實讓我自己一個人安靜修煉就可以了真的,我一點也不想上課謝謝。”



    就連黃遺芳都委婉表示。



    “如果可以,還是自由修煉時間多一些比較好。”



    無人理解的傅長寧頓覺寂寞如雪。



    就在她以為七月會像五六月一樣飛快溜走,一路平順抵達八月,開始上課時。



    麻煩上門了。對她這個想法,眾人紛紛表示非人哉。



    “我寧願永不上課。”



    “其實讓我自己一個人安靜修煉就可以了真的,我一點也不想上課謝謝。”



    就連黃遺芳都委婉表示。



    “如果可以,還是自由修煉時間多一些比較好。”



    無人理解的傅長寧頓覺寂寞如雪。



    就在她以為七月會像五六月一樣飛快溜走,一路平順抵達八月,開始上課時。



    麻煩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