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露 作品

第 243 章 可憐巴巴





陸紹棠看她要把睡衣都裝回去,就問:“家裡沒有嗎?沒有就回家再做兩件兒,不要帶來帶去了。”




他順手就給放衣櫃抽屜裡了。




要是給她把用習慣的東西都帶回去,她住舒服了保管不惦記回來。




陸紹棠已經習慣回家就有媳婦兒的生活了。




林姝還有點捨不得呢,這兩條睡裙是細棉布做的,穿著可舒服呢。




不過家裡還有布,她再做兩條也行。




陸紹棠就以帶東西多了累贅為由,讓她把厚衣服也都放在這裡不拿回去,反正這裡有大衣櫃都放得下。




林姝就只把自己一盒子稿子帶上,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寫稿子,精益求精所以寫得很慢,好在她也不著急。




晚上林姝把林躍安排在陳燕明屋裡,大嫂在隔壁那間屋子裡。




陳燕明最近跑去醫院蹭宿舍住了,咳咳,當然沒有同居,只是處於熱戀階段難分難捨,只要有時間就膩歪在一起。




美其名曰體驗一下婚後的上班距離。




他覺得八號院兒到醫院有點遠,不想讓詹秋冉每天跑來跑去,想住在醫院他負責上班趕路。




詹秋冉就讓他和另外一個男大夫住一起試試。




林姝說早點給他們辦婚禮,陳燕明還一本正經地說不急呢,看起來他們很享受這種婚前的戀愛感覺。




原本林姝尋思明兒要坐拖拉機顛簸著挺累的,還想早點睡呢,結果被陸紹棠纏著交流感情到半夜才睡。




第二天陸紹棠按時起床,鍛鍊完又打了幾人的早飯回來。




林姝趁著大嫂不注意偷偷掐陸紹棠的腰,可惜他腰上沒有一絲贅肉,緊繃繃鐵板似的根本掐不著軟肉。




陸紹棠一本正經道:“有個消息你回去和大姐夫他們說一下。”




林姝:“什麼?”




陸紹棠:“雖然沒有明確通知,不過我覺得八/九不離十,侯老先生的問題今年可以解決。”




林姝驚喜道:“真的?那是不是年前就能回來?”




最好冬天之




前就回來,別在那邊過冬了。()




聽大姐說侯老先生夫妻倆在那邊可不如他們在陸家莊冬天過得舒服,要不是陸紹棠跟人打過招呼有人照顧一二,老兩口不定遭多少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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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大姐他們臘月過去陪著過年,也比老兩口自己過年要舒服很多。




陸紹棠:“順利的話可以。回頭讓大姐早點過來留意著消息,看需要什麼文件就早點交上去。”




林姝點點頭,“成,我回家就和大姐說。”




到時候大姐夫留在鄉下發展農業科技,大姐帶著孩子先回來也行。




時間寬裕,林姝他們也不著急,吃過早飯收拾一下又等著陳燕明回來打過招呼才走。




正好陳燕明帶回來一盒餅乾,是詹秋冉給的。




她之前救過一個病人,病人家屬感激得不行,非要送她各種好東西,詹秋冉盛情難卻就挑了一盒餅乾打算送給盼盼和甜甜。




陳燕明:“弟妹,下一次把盼盼甜甜一起帶來。”




林姝:“我儘量。”




陳燕明:“沒事,我會打電話求他們的。”




林姝笑起來。




陸紹棠已經和小莊林躍一起把拷邊機給搬上拖拉機車斗,拷邊機有木條箱固定,裡面也塞了東西防震防撞,倒是不怕路上顛簸。




另外他還按要求給林姝準備了倆爐子。




陸紹棠跳下車,把林姝抱上拖拉機駕駛座跟大嫂一起坐。




楊淑敏和張婭也來送她,“小林,早點回來呀。”




林姝擺擺手,“肯定的,我還得給你們送帽子呢。”




望著拖拉機離去的背影,陳燕明拍拍陸紹棠的肩膀道:“老陸,加油!”




爭取讓媳婦兒孩子早日來到你身邊。




陸紹棠把他手打下去,有個對象給你得瑟壞了。




兩人一起往單位去,路上卻碰到另一個方向騎車過來的薛寒山和魏玲。




魏玲跟陸紹棠和陳燕明都認識,薛寒山作為家屬院的常客自然也認識兩人。




魏玲:“陸局、陳局,林姝同志在家吧?”




陸紹棠:“剛坐拖拉機回陸家莊了。”




魏玲:“呀,這麼不巧呢?”




陳燕明:“魏記者有急事嗎?”




要是有急事就讓老陸開車把媳婦兒再追回來。




魏玲笑道:“有事兒,不過沒那麼急,回頭我自己去一趟陸家莊就好。”




陸紹棠和她也沒閒話聊,招呼一聲就和陳燕明先走了。




薛寒山對魏玲笑道:“真是遺憾,她在這裡住了好長時間呢,結果今兒你來她就走了,這就叫沒緣分呢。”




魏玲:“你們這些詩人作家好奇怪,什麼都往緣分上拉扯。我又不是不能去找她,有什麼好遺憾的?”




薛寒山:“你不相信緣分?”




魏玲:“我相信腿。”




薛寒山笑起來,“那咱倆也挺巧,你要來找林姝,我恰好要來找我姐,你沒找到林姝




()要去陸家莊,我正好也要去青縣那邊採風,咱們繼續一路同行。”




魏玲:“我不著急,過兩天再去也行。”




薛寒山:“來都來了,要不去我單位坐坐?前陣子麥收我下鄉採風拍了幾張不錯的照片,還畫了幾幅畫,靈感來了寫了兩篇文章幾首小詩,是你喜歡的風格。”




魏玲:“那行,去看看吧。”




薛寒山便和她騎車一起出去,“你弟那事兒怎麼樣了?要不要我和他聊聊?”




魏玲搖頭,“你和他聊有啥用?”




薛寒山看了她一眼,“男人最瞭解男人,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沒用呢?”




魏玲想想也是,反正魏藍這事兒也沒什麼好瞞的,薛寒山擅長和人打交道,會勸人,不如讓他試試。




她和薛寒山認識也有幾年了,關係一直不遠不近的,最近有個項目和他有交集,接觸多起來。




她和薛寒山都是六六年本來要參加高考卻被耽誤的那批學生,在大部分學生下鄉的情況下,她因為爸爸的關係幫忙進了解放軍報社,薛寒山則有機關關係進了文聯作協單位,還在祁州市報掛職,不過他比較自由懶散不願意受約束,所以沒上過班,一直都是寫稿投稿的。




弟弟魏藍對薛寒山的作品挺推崇的,在文藝座談會上誇過。




魏藍最近不知道哪裡抽風,竟然喜歡上一個離婚帶孩子的女老師。




魏玲倒是覺得沒什麼,只要女方人品沒問題,離婚帶孩子又不犯法,可她媽強烈反對。




魏媽反對,魏藍叛逆,非要和對方在一起,魏媽氣得不行,就逼著魏爸、魏玲幾個輪番對魏藍說教轟炸,甚至連遠在部隊的大哥都被騷擾。




魏玲一開始想勸自己媽的,結果反而被連累一頓訓,逼著她必須攔住魏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