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幕後的人


  梁靜書的話,成功地讓程以嘉停下了腳步。

  “你說什麼?”程以嘉直直看著她。

  ……

  “冷先生,這邊請。”

  骨灰盒存放處的工作人員在前面引路,滿臉恭敬之色。

  由於冷肆重傷未愈,所以他出門還是坐在輪椅上,吳天在後面推著他往前走。

  身後跟著的是邵殊,還有幾名身手了得的保鏢。

  穿過一道道小路,最終來到了骨灰盒的存放堂。

  工作人員拿出一把鑰匙,遞給了冷肆,“這是徐先生讓我交給您的。”

  “徐先生?”邵殊挑眉。

  工作人員道:“徐先生是徐生的父親,他自徐生去世之後就離開了景城,臨走前將這把鑰匙存放在我這裡,讓我只有冷先生您到了才能交出去。”

  他笑了笑,臉上帶著釋然的欣慰,“這麼多年過去,我總算是完成自己的任務了。”

  說完,對著徐生骨灰盒存放的地方鞠了一個躬,就無聲地退出去了。

  冷肆低頭看著手裡的鑰匙,沉默了幾秒後,對吳天道:“推我過去。”

  “是。”

  吳天將冷肆推到徐生的骨灰盒前,透過外面的玻璃,可以看到遺照上的少年長相秀氣,笑容開朗。

  冷肆用手裡的鑰匙打開外面的那層玻璃。

  “這裡面好像沒有什麼線索吧?”邵殊湊過來往裡面看,發現沒有什麼特別的,嘴裡嘀咕著,“難道是放在骨灰盒裡面了?”

  冷肆看了一會兒,伸手拿起放在外面的相框。

  他掂了掂手裡的相框,眸光一沉,伸手將相框拆開。

  一個小小的本子從裡面掉了下來。

  “這是什麼?”邵殊狐疑地將掉在地上的本子撿起來,打開一看,發現竟然是一個日記本。

  “三哥,這個好像是這個叫徐生的日記本。”

  冷肆接過來,想了想,直接翻到當年車禍發生日期的前後,仔細地看起來。

  “2月22日,晴。三少爺昨晚出去喝了一晚上的酒,喝得爛醉如泥,到現在都還躺在床上不起來。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