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立身,以立學為先
大將軍府內應的事情安排完之後,我一直都沒有再出宮。
攝政王府上的事情,一直都是替身在為我處理,大臣們的拜帖數量從一開始的一大摞到現在的固定的數目。
這些都表明,現在能夠招攬的人基本上已經到位了。
至於那些仍舊保持中立態度的大臣,他們只要不倒向其餘的幾派,我暫時不想管他們。
他們一直撐到現在還想要明哲保身,就不是我能夠輕易拉攏的了的。
只有以後再找機會了。
現在的朝堂上,各個勢力之間互相膠著,還能維持表面上的平衡。
可是私下裡的爭鬥,仍舊是層出不窮。
事情一件接著一件,讓我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
“黎太傅的事情怎麼樣了?”
暗七已經對黎太傅進行了詳細的調查,我也應該過問一下這個事情了。
畢竟帝師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能做帝師的人都是有大能之人。
我曾經聽父皇給我講過帝師的作用,帝師就是天子的老師,一般情況下都是在皇帝還是太子的時候就選好的。
他們是天子的授業恩師,要教導天子,也是能夠為天子出謀劃策的人,是天子可以側重信任的大臣。
而跟天子同一個老師的學生將會
清宴他從小就被父皇立為太子,父皇在為他選擇老師的時候應該詳細調查過了,認為他沒什麼問題才同意的,
“回稟公主殿下,黎太傅的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他的確有很大的問題。”
“說吧,有什麼問題?”
“是,黎宜廉的問題主要有三,其一,他在為官的時候做法有很多不妥當的地方,其二,他常年縱容他的長孫,惹出了不少事情,但是因為他的京玉書院院長的身份,這些貴族子弟也不敢和他爭辯。其三,就是他在先皇駕崩的那一個月裝病,沒有入朝隨祭。”
“好,我知道了。”
我揮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這天黎義廉在上朝的時候,悄悄在人群中中打著瞌睡,就突然之間聽見了自己的名字。
他打了一個激靈,什麼事情能扯到他身上,他最近也沒收什麼貴重的古董書畫啊。
“啟奏陛下,臣要參太傅黎義廉!”
我對於這件事心中早有計算,參他是我謀劃多時的舉措,我沒有找那個別人一激就往上衝的焦御史,那個老頭年紀有點大了,萬一和人對罵的時候被氣出個毛病來,我還得派太醫給他治。
要知道現在國庫可是空虛的很,不能怪我小氣,這吊命的藥材還是不便宜的,而且因公受傷,我還得給他賞賜慰問,想想就麻煩。
還不如就用新靠向我的那個鄭閔,他年歲不大,腦子也靈活,正好借這個機會試探一下他的能力。
若是他這回事情辦的漂亮,還沒有什麼二心,我就可以讓他做我發言的一把指哪捅哪的刀。
聽著有人要參他,黎義廉忙出列,大聲喊道。
“臣冤枉。”
我怎麼能讓他就這樣打斷參奏他的話。
“黎太傅,不必著急替自己辯駁,鄭大人還沒說要參你什麼事情呢,你這馬上就喊冤,豈不是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
“攝政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老夫自先皇登基以來,就兢兢業業地為官,更是在城中開設書院,為天下學子講經,所辦之事,都是為大周著想。
老夫行的正坐得直,自認沒做過什麼虧心事,鄭大人所奏之事,定然是汙衊於老夫。”
果然是心思機敏之人,在短短的時間內,就想好了為自己辯駁的理由,還以天下學子的老師的身份來威脅於我。
“既然黎太傅覺得自己沒有問題,倒不如先聽聽鄭大人要說什麼。x
太傅也說自己門下學子眾多,要是有什麼人打著黎太傅你的名號來欺男霸女,招搖撞騙,做了一些違背大周律例之事,也是給太傅你的名聲抹黑呀。”
黎義廉聽到我的話之後,只是白了我一眼,“不過是一個狂童,鳩佔鵲巢。”
我挑了挑眉,這個黎太傅在諷刺我這個攝政王只是樣子,不是真正的穆寒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