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意態轉移

三人坐在算是露天……花板停車場內的露天小食店。又一件智能大廚像沒有關節，能站起來的四腳蛇人形活物。三隻手各捧著三道久遺了的盒飯出來。

四腳哥:“沒筷子刀叉勺，但有餐巾紙！”

蛇哥用手拿東西吃的姿態示展一切都要用手的。

三個盒飯打開後都是羊肉串，肉筋和一隻野味的羊蹄。旁邊有少許手抓飯。

然後四腳哥拿出自備的勺，打開第四盒的盒飯，果然就只有白米飯，上面澆了醬油，坐在距離三人一米半之距離，跟三位客人說了吃飯就開始吃那盒白米飯。

朗哥:“他沒耳朵的，皮膚能感應聲音來源及距離。頭髮是我為他搞的一個假髮，超難看，不過他說喜歡有頭髮，可以擋住那顆透明的腦袋，沒那麼恐怖。”

米娜:“那他怎聽懂我們在說什麼？”

里爾:“唇語！他目不斜視地看著我們呢！”

里爾朝著四腳哥點頭微笑。

朗哥:“他是這裡的最強的y粒子波武裝力量。是我旗下一件意外之作，把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女孩，她意外被y粒子波在我測試隔著幾米厚的鋼板的強度時，在鋼板後走過，幸好穿透鋼板後減弱了九十巴仙的能量擊中她的半邊身體……用液化鉛浸泡後就像現在的四腳哥了。論毒性沒有人及四腳那麼惡毒，更利害的是那剩下十巴仙的y粒子波全數被她吸收了！夠神了沒？”

四腳哥:“我祖先是巨蟒，是牠擋住了我那整個右邊肢體……誰會信朝哥和四腳蛇扯的蛋。羊蹄是我精心炮製的！快吃，涼了就考兩位的牙骹力了！”

吃個一乾二淨後，四腳補充:“沾滿油脂的手指別用餐巾紙擦掉，要用嘴巴舔和吮乾淨，這才叫真正的滋味！好了，你們繼續談正事，我撤了！”

留下無形的一股蛇的腥味和陰冷的氣息。桌上多半打啤酒。

三人喝啤酒聊事。

“你倆怎會離開大好前途的部隊呢？我就因盜了莫斯科的一些技術，被他秘書抓個人贓具獲，被逼退的！那你倆呢？”

里爾:“我的始創者叫薩克諾娃，真正的戰鬥民族斯拉夫裔女量子物理及生物學家。我的生日是2249年的2月23日。今年是2430年6月中旬。181歲的了！聽說她就是莫老的第一任妻子，夫妻聚少離多，終於分手。我在當年上過六次火星做勘探土壤和鑽研水中微生物的工作。廿年下來轉到外太空邊緣，朝著另一個無限大，比太空還要太空的真極空……但我闖不過那道不知是啥的屏障，返回地球時走了狗屎運遇上那老早滅亡的恆星e格，祂殘留在散佈好萬光年四周的大小黑洞，差點小命也不保，幸好被我閃脫。回到地球已是五十年後。我隸屬的部門都解體了，找到在bl市分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