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開竅

辛滸那張泛起嫣紅之色依然掛在臉容上，但說話的內容則是一種確定性，也像對坐在面前玄武的心理測試。

“嘿，這樣的創意我真的沒想到！百利而無一害……我會認真考慮辛姐你的提議！正職在你這邊，兼職報導最新的資料到電子報那邊。試一下一腳踏兩船的滋味都好！”

辛姐好像沒聽進去似的，突然站起來走到鐵門前，手機已貼在耳朵旁:“蛇妹，你跟阿神去楊琳家的菜市場區附近有個堆填區和一家荒廢的佛廟……”辛姐回身看著玄武這位愛人，好等對方也能聽到她的說話內容。

玄武豎起大拇指。他沒有坦白地把那天夜裡照鏡子發覺自己整了形像個男神般帥之前的腦核突變，聽著血之吻的娃娃聲時，腦核已混進4次元裡貌似的廟宇還是庵門……或者更貼切的玄門（佛門）的事全盤告訴辛滸。她也好像沒有這超能力得知來自妙令對他行使開竅法門的真相。

辛姐繼續說:“你倆去踩線！別忘了上裝備！”

辛姐掛斷後，拿出一份文件放到床上:“串爆頭條那邊要你簽名的文件。”

扔下文件的辛姐再沒有任何與玄愛人的眼神接觸，轉身就走離牢房。沒有腳步聲的辛姐到底是怎樣走過這條長廊裡的混凝土毛坯地的呢，玄主編從鐵門內探首出來，看著扭動腰肢如常人走路方式的女警，踏雪無痕著地無聲地消失長廊的拐彎處。他瞞著她有關妙令的事，心裡總有點愧疚感覺。她對他則是毫無保留地……坦誠相待。

“鞋底墊了反恐專用的滅聲膠底！”玄武心裡想出了為什麼的答案。

反覆再想了一會:“她跟本不是人，只有吸血殭屍才可以踏雪無痕，穿十公分高跟鞋踩在毛坯地也能夠輕如鵝毛像長了翅膀一樣！”

想了一會，開腔:“哈哈哈哈哈！”

雙腿盤坐床上，雙手擱在膝蓋上。不用閉上眼，直射在那度鐵門上。天靈蓋沒有冒煙，一切沒有任何異樣，一個盤坐在床上的嫌犯，盯著他面前兩米之距的鐵門。變態殺手也許會這樣渡過這白天外頭的炎熱天氣。牢內沒空調只有小型抽氣扇。沒有流汗也沒有在臉上衍生的汙垢。但是……玄武好像嗅到自己渾身的羊騷味，正因腦核內的刺激，從腋下分泌出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