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塘舞仕 作品

我在深圳的青蔥歲月第1章 臨近畢業 借酒澆愁愁更愁

    從老四開始,老五,六,七,八,九,十那幾個傢伙不分場合,只要見了我,都很尊敬的三哥三哥的叫著。後來隨著我在學生會的職位步步高昇,很多人,無論比我大的還是比我小的都不再叫我名字了,而是統一的叫我一聲三哥,從此“三哥”這個稱呼成了我的一個官稱,我也只好無奈的接受了。

    我說,我不打了,還沒有吃飯呢。

    周康牌技很臭,又喜歡打,每次都被搭檔罵得狗血噴頭。我拿出一包方便麵,撕開放到茶缸子裡,提了提暖瓶,上午打的熱水早不知道被誰用光了,其他的也都空了。這個時候,茶水房也關門了,我只好端著缸子,提著暖瓶灌了半瓶冷水去隔壁宿舍找熱得快燒開水。

    剛吃了一口,就聽見打牌的人那裡一陣騷亂,又喊又叫的,我端著缸子舉著一筷子面就朝宿舍走過去。

    周康提著凳子,被人死死拉住。我剛想說點什麼,我和周康平時關係還可以的,是一個縣的,他是復讀了一年才考上來的,雖然比我大兩歲,可是平時比較毛糙,衝動,但是我知道他不可能會鬧大的,就啥都沒有說,偷偷的轉過身去吃方便麵了,果然那邊很快沒有了響動......

    我正在上廁所,周康進來了,他吹著口哨,對我說,三哥,出去喝酒吧,我請客。我想了想,好。兩個人便結伴出了校門,找了個燒烤攤,周康去旁邊小店花6塊錢買了瓶52度的白酒。

    周康喝的很猛,很快一瓶白酒就見底了,我又跑過去提了一捆啤酒,周康的話不一會兒就多了起來。他問我打算怎麼辦。

    我說,現在還不知道呢,如果外經委這個搞不定的話,只好隨便先找家單位實習了,不然論文都不知道咋寫了啊。

    家裡有什麼靠得住的關係嗎?周康問。

    我說,哪裡有?

    周康說,跟我一樣。不過我倒有個遠房親戚,在工商局,前幾天我父親特意從老家逮了四隻小公雞,又弄了點土特產,帶著我去了他家裡,不遠,就在前面的奎園小區,說了一下我的情況,對方倒是沒有拒絕,客氣話也是說了一大堆,但是並沒有給什麼確定的答覆,只是說等我畢業後可以先辦個臨時工,然後再慢慢的找機會轉正。

    周康說到這裡,“呸”的吐了一口痰,端起酒杯:三哥,走一個。

    我們倆一飲而盡,周康又說道:三哥,就是這個,你知道嗎?他說也要最少準備一萬五到兩萬塊錢,去打點關係,而且還有很多人掙破了頭要進來,人家可不在乎錢的多少啊。靠,那和不給辦有啥區別,三哥,你說那兩萬塊我啥時候能掙得回來?不過,反正我是不準備回老家了,一回去就再也出不來了,再說老家有個啥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