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了 作品

第2399章 這叫臺馬,還有個花名叫鞍馬(求訂閱求票票)

    “啊這……失誤失誤,我現在就改,既然不能是朱雀大街,那就隨便來條街吧。

    嗯那就含光門前的那條含光大街,前面那句歌詞我也改成含光門前的二輪馬車。”

    “處弼兄,能不能把歌詞寫得更,嗯,更高雅一點,太直白不適合吧?”

    “直白怎麼了?直白一點,不正好契合俊哥兒棄文從武的風格嗎?”

    程處弼不樂意地瞪了一眼李恪,就你話多,誰讓這首歌是最適合煙嗓的呢?

    也只有煙嗓,才能夠把裡邊那種滄桑還有淒涼感給從容的表達出來。

    當然除了這首還有好幾首,例如那首《無所謂》。

    但問題是那首歌的歌詞,程處弼簡直無處下手修改,畢竟他又不是創作性歌手。

    還好房俊是煙嗓歌手,不是尖嗓歌手,不然老子只能給他整出那首《死了都要愛》。

    “好,現在跟著我的節奏感。我唱一句,你就重複一句……”

    #####

    聽到了處弼兄唱過第一句之後,房俊兩眼一閉,努力地把羞恥感壓下,開嗓唱道。

    “貞觀十五年的第一場雪……”

    只第一句,就頓時讓李恪身上炸起了雞皮疙瘩,當然不是那種受到驚嚇而冒出來的雞皮疙瘩。

    而是那種聽到了直擊靈魂的歌聲,好聽到極點而引發的雞皮疙瘩。

    程處弼也呆呆地看著房*刀郎*處弼,真特孃的沒有想到,為什麼煙嗓唱起這樣的歌曲,好聽到令人頭皮發麻。

    而自己的嗓音雖然也很有特色,堂堂正正,宏亮而又激昂。

    可是卻偏偏唱不出煙嗓的那種味道來。

    房俊唱完這一句之後,就看到了處弼兄與為德兄這兩位兄臺,都用一種震驚而又羨慕妒忌恨的目光死死盯著自己,彷彿自己是罪大惡極之人一般。

    被看得菊花一緊的房俊忍不住屁股朝後挪了挪,勉強露出了一絲笑意。

    “二位兄臺,你們這是想要幹嘛,小弟我,我唱得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