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光下的綢繆

 “你什麼辦法能讓底火幫在光下賺錢的辦法。”刀疤臉走到司翌的面前，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懷疑，眼神中卻隱藏著一絲迫切的期待。

 司翌看著眼前的那名男子。

 他的臉頰上橫貫著一條顯眼的疤痕，從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他的頭髮剃得很短，幾乎是光頭，這樣做既方便打理，又能夠減少在戰鬥中被對手抓住的機會。他的下巴上留著幾天未剃的鬍渣。左眼是一顆泛著藍色幽光的義眼。

 他身上穿著一件深灰色的皮夾克，夾克上佈滿了各種口袋。至於彩色的條紋，那是嵌入式的電路。

 在他的手臂上，可以看到裸露的機械臂，金屬的外殼在燈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關節處的齒輪和活塞清晰可見。

 司翌知道要讓刀疤臉相信自己最好的辦法是激將法。

 “一個星期內，你可以得到每個月固定三萬電晶收入的渠道。”司翌的語氣平靜而自信。

 “合法嗎？”刀疤臉緊盯著司翌，試圖從他的臉上尋找答案。

 “絕對合法。”司翌迎上他的目光，神色自若。

 刀疤臉看到司翌一臉認真的模樣忍不住一陣大笑。

 “你要是不開口，我還是覺得你人挺好的。”

 “我開口怎麼了。”

 “你一開口我就想給你來個大逼鬥。”

 刀疤臉掩住了閣樓的房門，他的聲音變得低沉：“你知道我們100個幫眾整天販毒、搶劫、綁架才能賺多少電晶體嗎？”

 “知道，好的年景每個月2萬，不好的時節一個月3千。”司翌對底火幫的情況瞭如指掌。

 “看來你很瞭解我們底火幫啊！”刀疤臉的手拍在鋼桌子，發出沉悶的響聲。“你知道我們為了每個月3千到2萬的電晶要付出怎樣的代價嗎？我們要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被那群條子查到輕則傾家蕩產，重則死傷過半。”

 “所以你沒種？”

 “誰說我沒種？”

 “你連丟命都不怕，也不敢和我幹？還不是沒種？”

 司翌的話語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直刺刀疤臉的自尊心。

 “我那是，我那是想著底火幫的兄弟們。”

 “你那是沒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