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牧之的張麻子 作品

第92章 權利的交接

 旭日和王桂梅無奈對視一眼,王桂梅離開了客廳去到廚房躲了起來,而剩下的旭華如釋重負的說道:“你你既然知道了旭華的事情,應該明白我們為什麼要瞞你。” 

 旭夏知道媽媽不想面對,她也沒有阻止媽媽離開,而聽到父親的話後,她又問道:“你們怕丟臉還是其他原因?”語氣非常不客氣,尤其還是對自己的父親。 

 “不是怕丟臉,當年她墮胎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丟臉什麼的我們早就不在意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黃潤髮,他太奇怪了,旭華背叛他以後,他竟然還為旭華說起話來,好像他一直活在自己幻想裡。 

 所以應他的要求,也顧及他的自我幻想,要是他的幻想被外界流言蜚語打破了,我怕他想不開出事情,這就沒有把事情告訴你。”旭日動情的說道,很感人,完全是為了他人的好人形象。 

 “這不是理由,至少不是瞞我的理由,爸,你到底在隱瞞什麼,姐姐的黑人男友嗎?”旭夏平靜丟下一顆核彈,完全不顧自己父親的承受能力。 

 她已經不是以前的小女孩了,她需要站出來,讓父母知道自己有能力知道真相,讓他們知道自己已經是大人了。 

 旭日瞬間就不好了,十五年前旭華懷了一個黑人的孩子,他真的接受不了,但凡不是黑人的孩子,他都會讓女兒留下,他們會負責養的,可為什麼偏偏是黑小孩。 

 他不想以後被後代提及自己膚色時,被扭曲成黑人,他是純正的黃種人,是炎黃子孫,不是炎黑子孫,那段時間他想了很多,他不能讓人種取代從他這一代開始。 

 所以後來他就強迫旭華打胎,他說了很多道理,可旭華就是不願意,最後旭日只能狠心告訴旭華: 

 “如果你要生下這個黑小孩,我可以同意,但你必須跟著那個黑人離開中國,放棄自己的中國籍貫,不然我不會同意,就算是找個小診所,就算這是犯罪我進去坐牢,也要打掉這個黑孩子。” 

 旭日知道自己說話很重,可他深刻理解一個道理就是:千里之堤,潰於蟻穴。 

 他記得當時旭華很高興,很快就高興的找到那名黑人,當她把自己的要求告訴那名黑人時,黑人當場就拒絕了,還跑他的家裡,要控告他種族歧視。 

 而他的反駁很簡單:“我有權利厭惡黑人,我沒有責任優待黑人,販賣黑奴的是白人,我們不欠你們的,反而你們是欠我們的,白人沒有為你們帶去文明,而我們卻帶去了。” 

 他說這些黑人自然不聽,他們一直以為全世界都欠他們的,簡直就是弱化的猶大人,殊不知他們只是猶大人的棋子而已,給黑人優待只是轉移階級矛盾。 

 後來黑人見無法讓他改變主意,就氣憤的離開了,當時旭華還站在黑人一邊,來控告她的父親,而這更讓他傷心。 

 而現實不出他所料,在黑人離開他家的第二天,黑人就辭了教師的職位,連夜離開中國了。 

 旭華直接絕望了,他想安慰女兒,可每一次都被她趕出臥室,而且她還把所有的原因怪在他的頭上。 

 後來他再讓旭華去打胎,旭華也沒有反對,而是一臉茫然無神的跟著他去醫院把胎打了,再之後他們的關係就更差了,他也打了旭華,旭華也會打他,這哪像一對父女,是仇人還差不多。 

 想到這旭日苦笑起來,他無法確定自己是否正確,可如果不做,以後一定會證明自己是對的,如果哪天中國古代的聖賢偉人都成了黑人,就算是他死了,他也要被氣的掀開棺材板。 

 “你既然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問呢?這種事情少一個人知道不好嗎?”旭日苦笑道,到底為什麼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我不是你的女兒嗎?就算我解決不了你們的煩惱,可我也有權利知道,哪怕分擔一些也好,你是我爸爸,我是你女兒,我們是一家人,隱瞞真的是對的嗎?” 

 旭日聽到後很高興,女兒長大了,可同樣他真的害怕旭夏和旭華一樣,是非常害怕,哪怕一點點可能他都不會讓其發生。任何事情都要在其沒發生之前掐滅苗頭。 

 “我害怕,一個女兒被黑人拐去我已經很絕望了,可要是你也被你姐姐的事情影響了,變得一樣,就算只有一點點可能,我也要阻止,這就是原因。” 

 長年被痛苦折磨,旭日已經麻木了,眼淚也流不出來,只有扭曲的表情,他害怕旭夏也走向不歸路。 

 旭夏感受到了爸爸的絕望,或許對於傳統的爸爸來說,這種事情真的是很大的打擊。 

 “那以後你們不要瞞我什麼事情了,這次姐姐的事情我處理的,你們就不用擔心了。”旭夏知道自己父母是愛她的,只是不願意自己受姐姐影響,他們也不是為了自己面子,而去不認女兒的人。 

 雖然爸爸有些偏執,可誰沒有自己的偏執呢?只是自己姐姐非要觸及父親的偏執,而父親也觸及了姐姐的偏執,悲劇就是這樣發生的。 

 “你怎麼處理,還有你怎麼能辦到把旭華接回來?”旭日疑惑的問道,自己女兒只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而已,有什麼能力做到這些。 

 “不用擔心,因為黃潤髮被姐姐騙的太慘了,沒有了擴建的心思,所以投資人就要我當老闆,等黃潤髮走出來之後再補償他。”她不要父母欺瞞她,她這自然也要把高興的事情告訴父母,讓他們放下對自己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