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牧之的張麻子 作品

第74章 拜見岳父岳母

 徐文昭沉思了一會,看來魏信在有錢之後應該做了些身不由己或者危險的事情,現在能回來或許已經處理好了。 

 “我也不多問原因了,你做的事情合法嗎?危險嗎?” 

 “沒什麼問題,我都處理好了,不會染指到國內。”他做的事情已經不是合不合法的問題,而是誰是法的問題。 

 “可瑩知道嗎?”徐文昭自然聽出魏信口中的危險,他沒有在意的,魏信既然選了,也肯定是堅定的,他擔心的是可瑩。 

 “知道,她和我一樣,比我更加勇敢。”魏信幸福的說道。 

 徐文昭天靈蓋突然驚醒,好似一股凜冽的寒氣縈繞在其中,他明白了魏信在幹什麼,是他的未盡之志。 

 “我是不是不該教可瑩那些理想,明明連我自己都沒做到,卻希望後代繼承,是不是可笑至極,如今更是讓可瑩陷入這粉碎之地。”徐文昭已經抑制不住自己了,眼中的淚水不停的打轉,他俯下身子,眼淚滴落在地下,言語中也是懊悔和梗塞。 

 魏信沒有去安慰徐文昭,神色反而嚴肅起來,魏信挺直身子,嚴肅的說道:“徐叔,這條路上,可瑩和我以及所有人沒有區別。” 

 宋春和徐可瑩聽到徐文昭的抽泣聲,也趕了過來,扶在牆角向徐文昭和魏信處看來,沒有任何詢問,只是靜靜看著。 

 徐文昭現在覺得自己有些可笑,不是因為可笑,而是羞愧。明明是自己教育可瑩社會主義思想的,告訴了她許許多多的革命先烈的光輝事蹟,是他讓可瑩堅定了天下為公的心,可到了自己這,自己卻動搖了。 

 他明白了為什麼如今是這樣的情況了,太難了,太難了。 

 良久,徐可瑩和宋春都回到了臥室,徐文昭才開始慢慢平復自己,他摸了摸眼淚,抬頭看向魏信,艱難笑起來,說道:“是我老了,你們都超越了我,願你們順遂。” 

 徐文昭沒有說很多,因為他已經說不出來了,‘達者為先’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他能做的就只有這幾句話了。 

 “徐叔,希望你也能看到我們成功的那一天。”這是魏信對自己的勉勵,也是對徐文昭的承諾。 

 “我還沒老呢,這句話你應該在我臨死前對我說,說不定我能多活幾年。”徐文昭調侃道。 

 “行,到時我會對徐叔說的,不過我相信不是這個,應是更讓人憧憬的願望。” 

 “到時你一定要來,你能來就是我最大的願望。”徐文昭對待死亡並不畏懼,他清楚的知道,死亡是必然,是生的意義。 

 “那我到底是去不去?”魏信也調侃起徐文昭,言語裡其實都是肯定,除非他走在前面,不然他一定會到的。 

 “不說這個了,你待幾天回華京。”再繼續這個死亡的話題沒意義了,於是徐文昭換了一個。 

 “七天左右,沒有具體時間。” 

 “行,也不錯,挺久的了。等有時間我們再好好聊聊關於我們信仰的看法,現在你給我介紹一下你的禮物。”徐文昭是打算等岳父來了之後再聊,他是資深的共產黨員,獨有一份見解。 

 “好,這手機是菊廠新出的摺疊手機,x5,還被作為國禮送給國際友人,是中國科技的象徵之一。”作為投資者,還在國外富豪圈子混了這麼久,他很清楚菊廠對世界的衝擊力,就像是真龍向西方世界出擊的龍爪。 

 “不錯,有眼光,國之驕傲。”他並不瞭解手機圈,他現在用的還是幾年前的p30,對他來說立場才是第一重點。 

 “畫呢?” 

 “是一幅明代畫家林良繪製的《雙鶴圖》,真假不知,不過給我畫的那人說是真的。”說完魏信就打開畫,用手高高舉起。 

 徐文昭站起靠近畫作,仔細欣賞起來,一時間還屏住了呼吸,全心身投入了進去。 

 “這鶴有風骨,寫實又寫意,時間的痕跡也很有韻味,不錯。”徐文昭只是喜歡這些古畫,書法,但他的瞭解程度遠不如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