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牧之的張麻子 作品

第17章 回想

 可她就是沒有愛情的感覺,或許以後會日久生情,但現在他們做朋友才是最適合的。 

 突然徐可瑩轉過身來在本子上寫下:“我愛他嗎?我對他的感情可以是愛情嗎?.....”寫完她還不斷在本子上點著點。 

 “時間,你會把答案送來嗎?” 

 “生命的偉大不在於愛情,在於活著。可活著對很多人來說並不偉大。” 

 “什麼是苦難,什麼是幸福。這是現代無法討論的事,貧窮還是人們最大的苦難。” 

 “潛龍勿用。” 

 她讀過去先賢的書,大多數語句都是對男性說的。這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古時讀書的人都是男人,可現代很多人還是下意識的區分開來。 

 就如她寫下的‘潛龍忽用’,很多女性是對這無感的,她們會下意識的忽略它們。 

 這樣的情況有很多,最典型的就是女性不以君子標榜自己,古時確實是男子論君子,但在現代社會下,君子是對每一個人要求。 

 當女性不以這些要求男性的先賢教導要求自己,怎麼可能會在社會競爭中比男性更具競爭力,怎麼會在歷史中譜寫更多的女性傳奇。 

 女性不應該是《甄嬛傳》中的後宮爭寵的妃子;也不應該是家長裡短的婦人;不應該是販賣姿色的主播;不應該是沒有格局待嫁的女性.....我們應該有做皇帝的想法,有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的魄力,有擺脫容貌焦慮的本事,是大格局的新時代女性。 

 她很久之前就知道這些,這是父親對她的教誨,但社會就是把男女的教育潛移默化的區分開了,男的看到的是全世界,而女性更願意耕耘自己的世界。 

 她無法改變這樣的現狀,因為這本質上不是男女的問題,是一個延伸了五千年的複雜問題。 

 她這個小房間正好可以裝的下她畫畫用的桌子,她坐在工作的桌子上,看著畫桌,突然想畫一幅畫。她想到就幹,她離開工作桌繞過床,走到畫桌前,拿出一張宣紙,研了一研墨,然後就拿起毛筆畫了起來。 

 她並不是要畫多難的畫,所以不用多正式,只要動筆就能畫。也許是今天看了前輩們的畫作,也許是魏信影響,她畫起來很和諧,沒有一點遲緩,整幅畫一氣呵成。 

 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狀態了,自從她對技法越來越熟練之後,畫畫時總會有或多或少的停頓,就算筆下沒停,心中也會停。 

 本來她還想趁勢再畫一幅,但這個想法阻斷了她的狀態,所以就沒在繼續,而是好好觀賞起自己畫的畫。 

 徐可瑩喃喃說道:“竟然還不錯,果然狀態很重要啊!咦!怎麼越看越越有感覺了。不對,竟然比我以前的畫,畫的都好。”不可思議的徐可瑩反覆、各方面欣賞起剛才畫的畫。 

 她越看越覺得好,這幾乎是她畫的最好的畫了,不管是環境還是意境都是很飽滿合適的。 

 “或許是前輩們的加持,這樣的話作為送給魏信禮物也不算低了。”本來就是想送給魏信她畫的畫才起的念頭,不能因為畫的好就不送了,非君子之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