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蘸著吃 作品

第十二章 舊事重提心生疑

 哈爾罕笑了笑說道:“得旺鄢其紹,斯巴魯莫切!”

 肖一風和上官晴聽的是一臉茫然,他們聽不懂上官無極和哈爾罕說的話,上官晴說道:“爹,你們在說什麼呢?什麼悽悽呀、斯巴魯的,女兒完全聽不懂。”

 除了肖一風和被捆著的忽而臺,其他人聽了上官晴的話後都笑了。

 上官無極的語氣似乎也變得平緩了很多,他對上官晴說道:“我和他說的是瓦剌語,你當然聽不懂。”

 “那你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問他國事可好,他的父親身體如何?他告訴我國事堪憂,但他父親的身體還不錯,僅此而已。”

 “誒呀,你們別說什麼瓦剌語不行嗎?而且你們都會說漢話,你們還是說漢話,大家也聽得明白。”

 “好,就依你還不行。”上官無極說完對哈爾罕問道:“你父親赤剌溫沒有和你說起過嬌月公主和塞碩駙馬的事嗎?”

 哈爾罕看著上官無極問道:“您難道就是當年的塞碩駙馬?”

 上官無極無奈地搖了搖頭後說道:“一切都過去了,我如今只是個無用的廢人!”

 哈爾罕和拔咕嚕四個人急忙單腿跪地,他們右手放在胸前俯身道:“屬下見過駙馬殿下。”

 “你們起來,這裡沒有什麼駙馬!”上官無極突然咆哮道。

 肖一風忙說道:“哈將軍,你們快起來,叔父不願意你們這樣稱呼他。”他說完朝哈爾罕擺了擺手。

 哈爾罕五個人趕緊站了起來,聽說眼前之人是當年瓦剌國的塞碩駙馬,忽而臺掙扎著跪在地上嘴裡嗚嗚直叫。

 上官無極看著忽而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他又是何人?”

 哈爾罕說道:“他就是平王之子忽而臺。”

 看著跪在地上的忽而臺,上官無極說道:“風兒,你給他鬆綁。”

 “叔父……”

 “我讓你給他鬆綁並解開他的穴道,你難道還怕他跑了不成?”

 “是,小侄遵命。”肖一風給忽而臺解開綁繩並解開了他的穴道,哈爾罕幾個人也不敢說什麼。

 忽而臺爬到上官無極的近前哭著說道:“姑父,侄兒求您救我一命!”

 “你就是平王之子忽而臺?”

 “姑父,正是侄兒,我父王和我經常提起您和姑姑。”

 “住口,當年若不是平王挑起瓦剌國的叛亂,嬌月也不會千里迢迢跟著我來到中原死在綠柳山莊。”

 “什麼?我的姑姑已經死了?”忽而臺竟然趴在地上哭了起來,他低著頭說道:“姑父,我父王叛亂時,侄兒還不知事,這與侄兒何干啊!”

 “平王狼子野心,你也好不到哪裡去?我問你,你此次來中原做什麼?”

 “我……我是逃命來到的中原。”

 “你因何會逃命?難道有人要殺了你不成?”

 忽而臺抬起頭擦了擦眼淚說道:“姑父有所不知,如今瓦剌國內有人挾持亞信可汗誅殺忠臣良將。”他說完看了看哈爾罕。

 “竟有此事,亞信可汗是誰?冒樂可汗呢?”

 “冒樂可汗已於多年前病逝了,亞信可汗就是我的四叔。”

 “什麼?冒樂可汗已經死了?”

 “是。”

 “如今的可汗竟然是四弟亞信,我問你,你爹為什麼沒有做可汗?”

 “啟稟姑父,我父王已經終身癱瘓無法受理朝事,我四叔便繼承了汗位。”

 “我明白了,你給我說說瓦剌國政變又是怎麼回事?”

 哈爾罕俯身道:“駙馬殿下不要聽他胡說八道,瓦剌國內並無此等事發生。”

 “我在問他,你幹什麼急於解釋,難道是你們父子合謀擾亂朝綱嗎?”

 忽而臺聽罷怒道:“你身為瓦剌國的塞碩駙馬怎麼能信口雌黃誣陷我父子?”

 “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你能把我怎麼樣?”

 看到上官無極和哈爾罕在言語上發生衝突,肖一風生怕雙方因此動起手來,他忙說道:“哈將軍,叔父只是無心之語,他自會明辨是非,請你稍安勿躁,免得大家傷了和氣。”

 哈爾罕看在肖一風的面子上轉身走到了一旁,他滿胸的怒氣不知道往哪裡發洩。

 拔咕嚕四個人作為下屬不敢說什麼,他們只得退到了一旁。

 看到哈爾罕惹怒了上官無極,忽而臺暗自高興,他認為自己必然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