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沈青霞【求追讀】
這是我身體好!
女人終於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她的確不是天鴻郡人,而是天鴻郡隔壁的青山郡人。
她之所以要來殺許牧,是為了給她的意中人剷除心魔。
“你的意中人是誰?”
許牧蹙眉問道。
自己怎麼就成了別人的心魔了?
女子怒瞪著許牧,回道:“趙青山!”
“趙青山?”
許牧蹙眉想了想,片刻後,終於想到了這個人。
天擎劍派的三輪考核,第一輪考核的是天賦,第二輪考核的是毅力。
在第二輪考核時,許牧是三百個考生中的倒數第二名,那個倒數第一,便是趙青山了。
在第二輪考核結束時,原主曾無情的嘲諷過趙青山。
當然,那也是原主自己找死的行為。
青山郡可不是天鴻郡能比的,論面積,人家青山郡比天鴻郡大了足足三倍多,論天才,青山郡通過天擎劍派二輪考核的天才足足有七人,而天鴻郡僅有許牧一人。
高傲的許牧,因為在二輪考核時一直被無視,故而心裡憋了一股氣,最後在二輪考核結束之後,他便對趙青山以及那些並未通過考核的考生進行了無情的嘲諷。
原主是無論在哪裡,都想著給自己拉仇恨啊。
“沒必要為了我之前無心的嘲諷,就不遠萬里來刺殺我吧?”
許牧苦笑不已,這女人腦袋有坑吧?
女人卻冷冷道:“對你來說,或許是無心的嘲諷,不過對青山來說,已經成了他的心魔,青山是堂堂趙家百年難出一個的天才,年僅十三歲便修煉到了氣霧境第五重修為,比你差的只有閱歷和心智罷了。
而你的嘲諷,卻令他本就不堅定的心志直接崩潰,如今他已經處於走火入魔的狀態,他整日見了人就問‘我是不是連天鴻郡那等窮鄉僻野的鄉下人都不如?’。
只有你死了,他的心魔才會消失,所以,我要殺了你!”
“這他媽都是什麼邏輯?”
許牧已經目瞪口呆了。
合著那個趙青山之所以走火入魔,是因為被他根本看不起的人打敗和嘲諷了?
如果原主還活著,得知這個真相後,恐怕也會瘋。
高傲如他,號稱天鴻第一天驕,第一霸道,第一狠人。
卻依舊被人看不起,且看不起他的那個人,還是他的手下敗將。
“所以,你叫什麼名字?”
許牧不願多問趙青山的事情,轉而問起女人的身份。
女人冷冷回道:“我叫沈青霞!”
“沈青霞?”
許牧感覺這個名字也很熟悉啊。
回憶半晌,許牧突然瞪大了眼睛,問道:“天擎劍派二輪考核前百,青山郡通過二輪考核七人中排名第二的那個沈青霞?”
“沒錯,正是我!”
沈青霞俏臉上當即充滿了高傲,不過像是想到了現在的處境,臉上的高傲瞬間又變成了怨恨。
“聽說,你們沈家,有人在天擎劍派,且地位不低?”
許牧蹙眉問道。
沈青霞臉上的高傲之色再次出現:“沒錯,我的一個叔祖,在天擎劍派做執事,手握大權,你若敢動我,我沈家不會放了你,我那位叔祖一聲令下,必會令你們天鴻郡血流成河。”
“別吹牛逼行麼?”
許牧白了沈青霞一眼:“既然是你叔祖,年齡一定不小了吧?就按八十歲來算,八十歲還只是一個執事,連長老都不是,估計他修為境界也不高吧?
再說了,天擎劍派是強,但其中執事也有好幾百個吧,若每一個執事都有隨隨便便滅了一郡的權力,天下還不亂套了?”
沈青霞被許牧懟的臉色鐵青,不過她也無法反駁。
她方才的確是在吹牛。
她的叔祖的確是執事,不過是那種偏門執事,在天擎劍派內,沒多少權力。
在許牧的審問下,沈青霞一切都如實招來了。
之前暗殺許牧的,並不是沈青霞,且沈青霞確定,也不是青山郡的人。
趙家不可能為了幫趙青山解除心魔而派人來殺許牧,因為那樣會給趙家帶去滅門之災。
青山郡其他人也沒有這麼衝動。
只有沈青霞如此衝動。
主要是沈青霞對趙青山愛意太深。
兩人自小便被定了娃娃親,從小青梅竹馬,這一對姐弟戀,羨煞青山郡很多人。
本來兩人已經約定,待趙青山滿十六歲時,兩人便成婚。
如今趙青山生出心魔,若不剷除心魔,恐怕趙青山等不到十六歲了。
且這次是趙青山唯一一次進入天擎劍派的機會,沈青霞不想趙青山錯過。
於是沈青霞才冒險來到天鴻刺殺許牧。
為情,不顧自己家族可能要承受滅門之災麼?
許牧佩服沈青霞對趙青山的感情。
但這並不意味著,他不會追究。
“若我將此事告知天擎劍派,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麼?”
許牧滿臉嘲諷的向沈青霞冷冷問道。
沈青霞俏臉變得蒼白如紙。
她本以為,刺殺許牧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畢竟在天擎劍派第二次考核時,她的實力比許牧強大很多。
但她如何也沒有想到,這短短兩個月的時間,許牧的實力竟然強大至此了!
“這件事情,是我一人所為,與我沈家無關!”
沈青霞冷冷回道。
許牧臉上滿是嘲諷:“你覺得,天擎劍派會信麼?哦,對了,天擎劍派應該也會查到趙家,屆時沈家和趙家,可能都會因你而被滅門!”
沈青霞表情頓時變得呆滯,臉色更加煞白。
她眼眶通紅,淚水流淌出來,竟是毫不猶豫的向著許牧跪了下來:“求你,放過沈家和趙家!”
“放過沈家和趙家,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許牧似笑非笑的看著沈青霞。
沈青霞一臉的絕望。
她死死的咬著嘴唇,即便是咬出血了,也沒有放開。
半晌後,她像是已經做出了決定,蒼白的俏臉微微抬起,朝向許牧,雙眸緊緊閉著,卻依舊忍不住有淚水流淌出來。
她的雙手,則開始解身上夜行衣的衣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