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小丑？小丑！（十一）

當笑聲結束，四號沒有任何變化，但很奇怪，眾人就是感受到了氣場的改變，氣質是一種看不見的東西，可是當一個人的氣質發生改變時，旁人又能輕微或者明顯感受到，蝙蝠俠便是在第一時間感應到這種改變，深深的看著四號：“你……”

這種氣質的變化，甚至讓蝙蝠俠有種錯覺，就好像四號換了個人一樣。

稻草人的恐懼毒氣讓四號見到了他所恐懼之物，最終理智被摧殘，恐懼佔據了他，但還不夠，小丑在他腦海裡瘋狂慫恿他，下面就是新生，只要下去了，他就可以獲得新生，他將遠離小丑。

小丑還告訴四號，只要進入‘新生池’，他的孩子可以健康出生，妻子也會獲得最好的照顧，他的家人會安全又快樂的生活下去，而他也不用再過這種提心吊膽的生活，不用做黑幫，搶劫，殺人這些勾當，可以去追求他的夢想。

明明知道小丑只是恐懼化身，沒有實體，根本不可能實現，但四號就是信了，小丑的話充滿蠱惑，讓四號忍不住沉淪。

四號感激的看了眼蝙蝠俠，在最後還能感受到人性的善意，也算無憾了，隨後閉上眼睛，當四號再度睜開眼睛時，四號看了下其他人，最後把目光放在蝙蝠俠身上，掙脫開蝙蝠俠的手：“待會見了蝙蝠俠！”

蝙蝠俠阻止不了四號，就這樣看著四號掙脫開，眾人看著四號大笑著落入化學池中。

綠色的池水將四號吞沒，也將他的笑聲淹沒，四號就此從人間消失。

“錯覺嗎？”鬼牌獸看著化學池，又看了看自己顫抖的手，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語：“我因為一個隨手可以捏死的人而戰慄？！”

四號明明在剛才還是一個他隨手就可以捏死的人，但在四號發出滲人的笑聲後，他竟然感到了恐懼，雙手忍不住顫抖，這種感覺他已經許久沒有體會到了，沒想到居然會在一個毫不起眼的人身上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