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八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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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稍微一打聽也就知道了,況且葉開暢還是目擊者。




謝彭越見湯之念又是戴口罩,又是打噴嚏的,問:“這是怎麼了?”




“感冒了。”葉開暢回答。




謝彭越還挺熱心:“好端端的怎麼就感冒了?”




“可能是氣候交替的流感吧。”湯之念沒說自己是被雨淋的,這也沒什麼可說。




“找醫生看過沒有?要不要讓我的私人醫生上門給你看看?”




湯之念謝過了謝彭越的好意。




葉開暢說:“湯湯,kelsen家的醫療團隊可是很厲害的。”




謝家的產業和醫療有關,生意遍佈全球,幾乎全國的三甲醫院用的都是他們家的設備。




無功不受祿,她就一個小感冒而已,頂多七天就能好了,用不著浪費什麼醫療資源。




湯之念自小身體素質就很好,印象中唯一一次發燒是一次全國大面積爆發的流感。她燒了一夜,吃了退燒藥,休息了一夜,第二天起來就又滿血復活了。




這次的小感冒湯之念也沒放在心上。




“湯湯,要加入話劇社嗎?”謝彭越朝湯之念揚揚眉,“聽Lucia說,你藝術課程還沒選下來,要不然乾脆來演話劇吧。”




iB藝術課程包括視覺藝術、音樂、戲劇等,話劇也在選擇範圍內。




湯之念從未接觸過話劇,沒有直接拒絕謝彭越,只說自己再瞭解瞭解。




謝彭越轉頭問靳於砷:“zak,你看湯湯都要考慮加入話劇社了,你就勉為其難演一下darcy唄。”




“快吃你的飯吧。”靳於砷不用客氣地將切下來的一塊牛排塞進謝彭越的嘴裡,“話多得很。”




“就多就多!”




靳於砷又朝謝彭越嘴裡塞一塊肉:“閉嘴。”




“那你要不要來扮演darcy?”




“不。”




湯之念好奇:“是《傲慢與偏見》裡的darcy嗎?”




“是啊,怎麼?你感興趣嗎?”謝彭越眼神一亮。




湯之念搖搖頭:“不是,我只是覺得演這種劇目會不會太土了?”




謝彭越:“土?”




湯之念:“我的意思是,會不會沒有新意?這個劇目雖然耳熟能詳,可是換一種說法也是陳詞濫調的無聊。”




謝彭越聞言,難得默了默。




反觀靳於砷,人懶懶靠在皮質卡座裡,臉上神色明顯愉悅了不少,敞著腿坐著,伸腳踢了踢謝彭越的椅子:“聽聽,人家都比你有見地。”




謝彭越沒好氣地白了靳於砷一眼:“你懂什麼啊。”




“嗯,我不懂,你也別老纏著我。”




“說得你多矜貴似的。”




葉開暢聽不下去了:“不是,你們兩個都還三歲吧?”




周曉瑤在旁邊抿著唇笑。




看著兩個小學雞吵架,湯之念改口:“其實我的想法僅僅代表我自己,我相信學長你的眼光一定更長遠,畢竟我從未接觸過話劇,而你帶領的話劇社去年還得過全國大獎。”




謝彭越一聽,大受鼓舞:“就是!”




湯之念默默低頭吃東西,意識到自己話有點太多。




絕大多數時候,她的觀點並不重要。




*




下午最後一節課上完,湯之念跟隨周曉瑤又去了一趟話劇社。可以說,恆譽國際的學生大多數從小就有一門或者多門才藝,或舞蹈、或樂器、或繪畫等等。




湯之念實在沒有什麼才藝,思來想去,現在唯一能夠考慮的也就是話劇了。




周曉瑤更是一個勁兒地拉攏湯之念:“來嘛來嘛,以後我們也有個伴!”




“可是我什麼都不會。”




“不會才要學嘛。況且,kelsen學長人好好的,他從來不兇人。”




湯之念有些心動。




不過,經過這一週的上課之後,她有另外的一些計劃。




從話劇社出來,湯之念低著頭,滿懷心事準備朝公交站臺走去。只不過,剛走出校門口沒幾步,被身旁的車按了按喇叭。




是李叔叔。




李叔叔降下車窗,提醒湯之念:“小湯,快上車。”




這幾天湯之念往返校園都是乘坐公交車,倒也習慣。




車已經停下,這次靳於砷降下後車窗:“上來。”




湯之念再拒絕就顯得有些矯情,她繞到車副駕駛的位置,準備開門。




靳於砷一臉不容置喙地揚眉:“坐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