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夢正月（一）

 （農曆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三十）西曆2015-2-18，陣雨

 夢只記得去了好多地方，有熟悉的地方，也有以前沒有見過的陌生地方，還有就是似是記得又似沒見過的地方，人也似認識又似不認識，是城市又似是山村，不知道是哪裡。

 今天是農曆大年三十。大清早就聽到遠處隱隱約約傳來炮響，這大過年的，在我們這裡如果聽不見鞭炮響就奇了怪了，特別是現在到三十晚上所謂跨年時那前後一個小時裡簡直是在雷聲的轟鳴中度過的，此起彼伏，用電閃雷鳴來形容一點不為過，甚至打雷還沒有這個響。如果過年沒有一點兒響聲，那就有點反常，所以各家各戶都是鞭炮爭先恐後的吼叫，似是告訴你他家過年是很熱鬧的，團聚著呢，今年收入不錯好開心快樂。

 與之相比，我們家就是一直以來沒有響聲的，父親在世時偶爾會弄點炮放一下，好像叫什麼測年運，放十二個響聲很大的炮，看那個沒響，表示那個月運氣不好，可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提前做個預防，到了那個月小心謹慎，少在危險之地行走，少跟大病之人接觸，少做風險較大的事……等等，儘管很假，但還是深信其有，不信其無。

 病不知何時才能好。醒過來全身不舒服，各關節沒一處不是醒痛的。

 不知是為什麼，這幾天總是沒法集中注意力，以前雖然注意力不能集中，但多少還能看幾句書，寫點兒東西，今天不知是聲音的原因，還是病痛加重的原因，感情要放飛一樣，見啥想啥，好像又沒想到什麼，又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反正只想閉著眼靜靜。

 有一瞬想到乾妹妹，不知為何，感覺當年父親有點搞笑。

 （二零一五年正月初一），2015-2-19

 夢到在一個大坪的北邊山腳下，這個地方剛好是小溪從山邊向南的拐彎處，地名叫馬頭子。從馬頭子拱橋東頭向東北方沿公路向前走，路過一個女人的田邊，向對面看去，山比現實中要遠很多，本來有人家的臺地，夢裡卻沒有人和房子。向前走了百來米，路北邊是兩溪相交匯處，我向下到溪邊，夢中這裡也沒有人家，有座橋南北架著，走到橋下，看著清澈的水，在石頭上坐了一會兒。轉頭向西下後方看了一下，看見一個女人在馬頭子田邊，好象在撒播什麼。

 其他的夢就不記得了，也許是我的記憶力太差了吧，也許本就是夢得太過於縹緲了吧，不管是怎麼回事了，算了，沒記住也是件好事，省得我去計較夢到了什麼。

 二零一五年正月初二，2015-2-20，雷陣雨，夾有一釐米大小的小冰雹籽兒

 有一個夢是在一個什麼地方，見到跛子醫生；還有一個夢不知是在什麼地方，像是街道，我進到一個市場裡，從一個攤位上買些菜，拿到另一個地方，好象是攤位似的，放下來把一個蘿蔔切成幾大塊，旁邊放著一個大蘿蔔沒有切，還有別的菜也沒切。放下刀向前走去，好象是擺什麼東西。剛走出去不遠回頭看到我的攤位上有人在買菜，還有人切。心想生意真好。到前面把一個架梯子擺過來架上，然後搬向右邊再架上，想想不對，再搬回來架上。放下梯子返回我的攤位，發現菜已經全切碎了，有一個女的在前面不遠炒菜似的，我的攤位砧板上還有好些碎菜。我沒有問這是誰幹的，而是徑直走出來，到了街上，然後進入剛才去的市場。迎面是一個賣手機的四合櫃檯。我想從櫃檯上爬過去，可是怎麼也爬不過去，只好從旁邊繞過去。到了裡面市場，找到剛才拿菜的攤位，正要站定，一個叫小顛唄的人伸手在我右口袋邊一摸，然後遞給我五角錢，他說別搬來搬去的。我說怎麼回事，他說這是賣菜多的。我心想真好，賺了錢，生意真好做。

 （二零一五年正月初三）2015-2-21

 夢到從一碗水下方小溝邊裡（山溝南北走向）向溝出口走，見到一對夫妻在說什麼事。走到溝口跟東西走向的路相交處轉向東走，前行二十米遠處，轉彎處田埂上，不知是誰在我後面，跟我說了什麼。然後一直向前走，到王土包正對面，再向前到軍佬頭屋前坡下方的排水溝路上，感覺自己吧一個人還是有人跟著似的，反正說不清楚，只是看到了這裡的水渠和下方及對面的田，繼續向千工壩方向走。這一段路幾百米的距離，我一直在走，不覺得累，也沒有其他想法，只是一味的向前慢慢走，也沒有再遇到什麼人。到離前方水泥壩還有一百米遠的山腳下，也是最後一丘田的東頭，好象是大姑父跟我說了什麼話。再然後不知覺間回到了家，父親在屋裡，他好象是跟我說大姑父的小叔要五分地，我說可以去問問他自己要哪裡的地。父親就出去了，我看著他出門的，稍過一會兒，見大姑父的小叔出現在門口，面向屋裡看著。

 夢就是這麼奇怪，內容也沒有什麼稀奇的，都是在熟悉的地方，也是跟平時慢步走路一樣，只是感覺是一引起碎片竄連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