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一家人
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
陸巡聽完很是生氣,倒不是因為淨覺“財大氣粗”地亂花錢,而是因為他和木小鹿竟然敢偷偷摸摸地去偷錢花。
或說昨晚木小鹿不是一早就走了嗎?
木小鹿自從成為紅泥暖爐004號員工之後,也算是安生了不少,不過她不太喜歡店裡惡劣的居住環境,所以就在外面自費租了一間房子。
雖然來回上下班路程上得耗費點時間,但她覺得比住在店裡要值得一些。
因為如果她要住在店裡,可能就得跟淨覺一個房間了……
這丫頭竟然還敢折回來慫恿淨覺偷錢?!
這種小孩子行為他十歲半的時候是最後一次幹,當時差點被老爹打的屁股開花。
自那之後,他就再也不敢偷家裡的錢了。
看來這一次他又得重振一家之主的雄風了。
“你該慶幸今晚我有事讓你幹,否則回店裡,我是一定要對你家法伺候的。”
陸巡的臉色很難看,他很少這麼生氣,這一次真是被淨覺的行為給氣到了。
“算了算了,兩個小孩子而已,再說這些錢本來就有他們倆的一份。”
黃純欣雖然也很生氣,但她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推波助瀾。
“這跟是誰的沒關係,他們需要的話大可跟我們說,難道我們還會不給嗎?”
“好了好了,幹嘛這樣。”黃純欣拽了拽陸巡,她自己其實也有點害怕,因為的確是第一次見陸巡發脾氣。
她又將淨覺護在身後,說:“快,跟你師兄道個歉,承認個錯誤。”
“師兄,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淨覺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他是真情實意道歉,而且他也很委屈,眼淚汪汪的十分惹人疼。
“下不為例。”陸巡前世雖然沒有孩子,但來到這裡,他是真的把淨覺當成自己的弟弟,或者是自己的孩子來對待的。
淨覺趕緊點頭,一個勁地點頭。
黃純欣這才將他抱了起來,一邊輕撫他的後背,一邊說:“好了好了,沒事了,你師兄也是關心你,我們下次不這樣了,好不好。”
“嗯,我知道了。”
黃純欣抱著淨覺又安慰了好一會兒,直到他眉開眼笑才放心下來。
她又示意陸巡過來抱抱淨覺,陸巡覺得難為情,但畢竟他剛才訓斥淨覺的語氣也不是很好,所以他還是過來跟淨覺鄭重地道了歉。
見到他們倆重新和好如初,黃純欣也是鬆了口氣,她是真的擔心這哥倆鬧什麼矛盾。
目送淨覺屁顛屁顛的離開,黃純欣忍不住抱住了陸巡。
陸巡笑道:“幹嘛?”
“沒有,就是覺得認識你真好。”
黃純欣不太能準確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但她非常確定的是,跟在這個男人身邊是幸福的。
尤其是在陸巡批評淨覺的時候。
“陸巡,我們真的會成為一家人嗎?”她的聲音很低,與其說是說給陸巡聽得,倒不如說是說給自己聽得。
陸巡說:“當然,從我們見面的第一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家人了。”
“答應我,如果有一天你不愛我了,也不要趕我走,好嗎?”
“說什麼傻話,有哪個混賬東西會離開自己的家人。”
黃純欣任由陸巡將她擁入懷中,即便兩人還在外面,即便路上有不少行人會看向他們。
但她就是想和他緊緊地擁抱著,誰也阻止不了。
在她看來,即便陸巡說的不過是哄女孩子的花言巧語,也足夠令她高興一整天了。
更何況陸巡是不會騙人的。
至少不會騙她。
他承諾過的事情當然也一定會去做。
比如說懲罰木小鹿。
這位殺人無形的強悍刺客從陸巡進店的第一時間就躲到了後廚去了。
因為她敏銳地察覺到了陸巡憤怒的表情以及他手裡的雞毛撣子。
陸巡毫無畏懼地揚起雞毛撣子就朝著木小鹿撲了過去,就如同餓虎撲食一般。
“自己胡鬧也就罷了,你竟然還敢拉著淨覺一起胡鬧,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陸巡怒吼道。
木小鹿的聲音也隨之傳來:“他也不小了啊,我像他那個年紀,我都已經開始殺人了。”
“你多大年紀,你不就比他大五六歲嗎?你殺人了不起啊,我還殺人呢,我現在就宰了你!”
“你別逼我啊,我動起手來真的會殺了你的!”
“來,你殺我一個試試,我今天還就不信了,我跟沒跟你說過,來我的店裡就得聽我的,你還想不想幹了!”
“不幹就不幹了,我現在就把你脖子抹了,然後放你的血,把你的血做成鴨血,下鍋裡煮著吃。”
說著說著,裡面就傳來鍋碗瓢盆的碰撞聲,一陣叮鈴咚隆的。
黃純欣坐在吧檯上非常苦惱,她在想要不要趁著這次機會,把之前用久了的一些餐
具給順便換一下。
然後她就聽到了陸巡的哀嚎聲。
看也不用看,他是被木小鹿給拿下了。
片刻之後,陸巡光著膀子,黃純欣在身後幫他貼膏藥。
膏藥是從傅老先生那裡拿的,備在店裡是因為有的時候忙起來就是一兩個時辰,結束一天的工作腰痠背疼的,非常需要一劑膏藥來緩解一下身體的疲憊。
現在好了,陸巡的後背和前胸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黃純欣一連給他貼了五張膏藥。
“知足吧,小鹿還是懂事的,知道避開你的臉和要害。”黃純欣笑著安慰氣鼓鼓的陸巡。
陸巡怒道:“得了吧,這個家遲早得因為他倆散。”
“不是還有你和我嘛。不會的。”
陸巡川劇變臉似的笑了起來,“也是,那我今晚可以去你那裡過夜嗎?”
“不行,你今天的表現非常不好,罰你三天不許行房。”
……
陸巡也沒想到小淨覺會在店裡還沒打烊的時候就回來了,而且更讓他意外的是,陪他回來的竟然是沈亦梁。
這一大一小兩個人站在一起,有一種很奇怪的喜感。
尤其是淨覺,他這已經是第二次被沈亦梁逮到了。
如果不是因為陸巡和沈亦梁是朋友,說不定他已經被當成小壞蛋被帶去了監牢了。
而陸巡,看到他倆一起回來,立刻就意識到了可能是發生了不好的事情。
果然,沈亦梁說:“你真得找人算算,怎麼就厄運纏身,連帶著你的小弟也這樣。剛才在玄天觀發生命案,死了一個道士。”
都不用沈亦梁說,陸巡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命裡的註定在左右著他的人生。
怎麼真就是柯南附體,走到哪裡死到哪裡了唄。
沈亦梁告訴他,死掉的道士名叫道來,是個年紀不大,嘴角有一顆痣的男人。
陸巡立刻就聯想到了白天曾經跟蹤並監視他的那個小道士。
難道是他?
更何況陸巡是不會騙人的。
至少不會騙她。
他承諾過的事情當然也一定會去做。
比如說懲罰木小鹿。
這位殺人無形的強悍刺客從陸巡進店的第一時間就躲到了後廚去了。
因為她敏銳地察覺到了陸巡憤怒的表情以及他手裡的雞毛撣子。
陸巡毫無畏懼地揚起雞毛撣子就朝著木小鹿撲了過去,就如同餓虎撲食一般。
“自己胡鬧也就罷了,你竟然還敢拉著淨覺一起胡鬧,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陸巡怒吼道。
木小鹿的聲音也隨之傳來:“他也不小了啊,我像他那個年紀,我都已經開始殺人了。”
“你多大年紀,你不就比他大五六歲嗎?你殺人了不起啊,我還殺人呢,我現在就宰了你!”
“你別逼我啊,我動起手來真的會殺了你的!”
“來,你殺我一個試試,我今天還就不信了,我跟沒跟你說過,來我的店裡就得聽我的,你還想不想幹了!”
“不幹就不幹了,我現在就把你脖子抹了,然後放你的血,把你的血做成鴨血,下鍋裡煮著吃。”
說著說著,裡面就傳來鍋碗瓢盆的碰撞聲,一陣叮鈴咚隆的。
黃純欣坐在吧檯上非常苦惱,她在想要不要趁著這次機會,把之前用久了的一些餐具給順便換一下。
然後她就聽到了陸巡的哀嚎聲。
看也不用看,他是被木小鹿給拿下了。
片刻之後,陸巡光著膀子,黃純欣在身後幫他貼膏藥。
膏藥是從傅老先生那裡拿的,備在店裡是因為有的時候忙起來就是一兩個時辰,結束一天的工作腰痠背疼的,非常需要一劑膏藥來緩解一下身體的疲憊。
現在好了,陸巡的後背和前胸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黃純欣一連給他貼了五張膏藥。
“知足吧,小鹿還是懂事的,知道避開你的臉和要害。”黃純欣笑著安慰氣鼓鼓的陸巡。
陸巡怒道:“得了吧,這個家遲早得因為他倆散。”
“不是還有你和我嘛。不會的。”
陸巡川劇變臉似的笑了起來,“也是,那我今晚可以去你那裡過夜嗎?”
“不行,你今天的表現非常不好,罰你三天不許行房。”
……
陸巡也沒想到小淨覺會在店裡還沒打烊的時候就回來了,而且更讓他意外的是,陪他回來的竟然是沈亦梁。
這一大一小兩個人站在一起,有一種很奇怪的喜感。
尤其是淨覺,他這已經是第二次被沈亦梁逮到了。
如果不是因為陸巡和沈亦梁是朋友,說不定他已經被當成小壞蛋被帶去了監牢了。
而陸巡,看到他倆一起回來,立刻就意識到了可能是發生了不好的事情。
果然,沈亦梁說:“你真得找人算算,怎麼就厄運纏身,連帶著你的小弟也這
樣。剛才在玄天觀發生命案,死了一個道士。”
都不用沈亦梁說,陸巡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命裡的註定在左右著他的人生。
怎麼真就是柯南附體,走到哪裡死到哪裡了唄。
沈亦梁告訴他,死掉的道士名叫道來,是個年紀不大,嘴角有一顆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