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紅天鵝之死

 隨著時間推移，人漸漸多了。旁邊的桌上也坐了一對男女，明心看了一眼，想必這就是芙蘭維特所說的貴族老爺了。 

 這時，場中燈光咔的一下滅掉，只餘舞臺中央的一束光芒，人群也安靜了下來。 

 音樂十分優美，臺上的舞者的群舞也美輪美奐。 

 縮在角落的三人在燈光熄滅的剎那心理猛地一驚，再看四周就發現原本喧鬧的廳內，大部分人都變得如同木偶一般僵硬。 

 “現在小心一點看看，這些像木偶一樣的就是副本生成的假象，找尋線索的時候略過他們就好。” 

 明心偷聽著他們的討論，覺得非常有意思。還沒扮演好本身角色的，就想更進一步了？ 

 收回注意力，舞臺上芙蘭維特已經出場，與其他的白天鵝舞者不同，她所穿的是一件鮮紅的芭蕾舞裙，如同鮮血，亦如同火焰。 

 “紅天鵝之死…”明心低頭看向劇目的名字。 

 舞臺上並沒有男主，整場舞蹈更像是自由自在的天鵝們的故事。 

 直到最後，一聲槍響驚破平靜的天鵝湖。 

 透過舞者的演繹，明心彷彿看到一隻只天鵝慌亂的飛起，又在槍聲裡跌落，而在落地的剎那，舞者身上的白裙也變化為觸目驚心的紅。 

 最後的舞臺上，是一片接一片的紅色，只餘最後一隻也是最初的一隻紅天鵝無力的悲鳴，也無法喚醒死去的同伴們。 

 “咔！”臺下燈光亮起，舞者們演繹帶來的幻象也消失不見，木偶觀眾們如夢初醒般讚美著，每個人嘴裡講出來的劇情，卻都不盡相同。 

 “很悽美的故事。”明心拍了拍手掌，一朵純白的元靈花被她拋到臺上，芙蘭維特的手中。 

 “它能讓你做個好夢，作為讓我看這一場歌劇的報酬。”明心的聲音在芙蘭維特耳畔響起。 

 她沒有像副本生成的木偶觀眾一樣離開，而是跟隨侍者的引導，去了後面的客房，想必那幾個玩家也會被安排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