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情緒價值

 感覺像在進行一場秘密行動。

 吃完晚餐，兩人在包廂中膩歪了一會，便打算分開。

 最近媒體盯得緊，她們不宜同框。

 趙晴說公開之前會買水軍試試網友的態度，找到最合適公開的時機。

 晚上回去的時候肖玉已經醒了，她虛弱地倚在沙發上看書，瞧著像一夜間老了十多歲。

 簡瑜就像她第二個孩子，如果讓她就此不明不白地死去，簡直比殺了她都難。

 “寧寧……”聽到門口的動靜，肖玉抬手招呼她過去。

 白宜寧換了鞋，快步緊靠她身

邊坐下。

 皺紋橫生的手溫柔摟著她細長的胳膊反覆揉搓，肖玉望著她沉默了幾秒，終究無言，唇角囁嚅著嘆了口氣。

 “奶奶，別難過了，這件事也不是完全沒轉機。”白宜寧摟著她佝僂的身軀安慰，“我怕現在已經找到其他線索了，等結果出來再告訴你。”

 也不知道檢測結果是不是她猜測的那樣，她頭一次感覺三天那麼漫長。

 “真的嗎？”老人渾濁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希冀，“有幾成把握？”

 “嗯……”眼神有些閃躲，白宜寧欲言又止，“我也不清楚，一切還只是猜測。等結果出來，我一定第一個告訴你。”

 倘若她猜得沒錯，那這事肯定就是那張恆做的。

 雖說他有點難搞，但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辦法的。

 “哎，”身子微微顫抖，肖玉眼角掛上了星點溼潤，“看到你為你母親的事如此奔波，我真的很欣慰。如果簡瑜還在世的話，也一定會為你驕傲的。”

 白宜寧跟簡瑜的脾氣太像，導致她現在還有些幻視。

 有時候看到她的背影，就好像年輕的簡瑜又活過來一樣。

 “奶奶，母女連心。”白宜寧拍了拍她手背，“那場大火是秦家一切悲慘的源泉，即便不為了母親，為了我自己，我也會查清楚。”

 當然，也為了死去的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