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萬劫不復

 棒梗捏著拳頭,一臉憤憤的說:“哼,這麼點臭錢,就想讓小爺我去掃廁所,他做夢!我可是個要幹大事的人,怎麼可能會留在廁所裡聽他吆五喝六的!”

 “剛剛我已經把他給炒了,從今往後都不會去了!”

 話音剛落,他就發現秦淮茹和賈張氏的臉色變了。

 有白變青,有青變紅。

 兩個人全都氣的渾身發抖。

 四十塊一個月的工資啊,這種好事到哪裡找去,棒梗這麼個敗家玩意兒竟然還不珍惜,居然主動把陸海給吵了!

 真是造孽啊!

 好不容易求來的工作,棒梗說不幹就不敢了,這以後她們哪裡還有臉再去求人家陸海啊!

 賈張氏火冒三丈,他二話不說,抄起床邊的一根藤條就朝著棒梗狠狠抽了過去。

 “啊……”

 “奶奶,你幹什麼啊?”

 棒梗捂著屁股,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賈張氏情緒激動:“幹什麼,我揍你個不成器的東西!”

 秦淮茹也怒了,恨鐵不成鋼的罵道:“棒梗,陸海給你找了個這麼好的工作,你居然還不知足,一個月四十塊的工作,只要掃個廁所,這種好事打著燈籠都找不著!”

 “你,你竟然還主動把工作辭了,你這是要氣死我和你奶奶啊!”

 說完,他就抄起一根尺子狠狠的朝棒梗的屁股扇了過去。

 棒梗懵逼了,這兩個人變臉也太快了!

 剛剛說工作差的是你們,現在說工作好的又是你們,正話反話,都讓你們說了,究竟是要怎麼樣啊!

 兩人左右開弓,根本就不給棒梗任何解 釋機會,下手一下比一下狠。

 整個屋子都傳出棒梗的哭喊聲。

 窗戶外頭,路過的許大茂把屋子裡的事大概給全部聽了個清楚。

 此刻,他眼珠子一轉,一個點子立馬就醞釀了出來。

 第二天一早,賈張氏和秦淮茹全都出去了,只留下棒梗一個人,撅著屁股趴在床上。

 他昨晚上屁股已經被揍開花了,這會連坐都不能坐。

 就是稍微動一動,都能把他眼淚水給疼出來。

 “喲,我這大侄子怎麼了?”

 許大茂從外頭推門走了進來。

 棒梗看了他一眼,便把頭扭了過去:“管你屁事,趕緊滾,我們家不歡迎你!”

 許大茂笑嘻嘻的調侃著說:“昨晚上被揍了吧,我都已經聽說了,你是因為辭了陸海店裡工作才被揍成這樣!要我說啊,你媽和你奶奶是真不開明,一個掃廁所的工作沒了就沒了唄,至於把你揍成這樣?”

 看見有人站在自己這邊,棒梗立馬就一臉認同:“你說的沒錯!不就是個破工作嘛,有什麼好稀罕的!”

 許大茂看著棒梗的這幅慫樣,冷笑著說:“不過,你會被揍成這樣,都是那該死的陸海害的!我這有個法子能整到陸海,你想不想一起參與?”

 “你真有辦法?”棒梗趕緊問。

 許大茂一臉陰霾:“當然!只要你肯聽我的,我們一下子就能把陸海整的萬劫不復,讓他狠狠的摔進泥潭裡,爬都爬起來!”.

 自打陸海來了四合院以後,許大茂的人生就成了一個字。

 慘!

 從陸海搬進大院開始,許大茂就一直走下坡路。

 工作丟了,老婆跑國外去了,嫖個娼還被舉報,逼的跳糞坑。

 好不容易二婚了,秦京茹也走了,家產還被分走一半,就連他那砸鍋賣鐵買來的小自行車,都被人家給拿了去。

 而這些全部都是陸海害的,不是他,自己現在的生活好著呢。

 某天,許大茂就找個算命先生給自己算了一掛。

 算命先生告訴他,陸海就是他命中的剋星。

 想要轉運,想要翻身,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陸海給打倒了!奪走他的運勢,只有這樣,他許大茂才能夠平步青雲,飛黃騰達!

 不論是出於轉運的目的,還是報仇雪恨,許大茂都必須要好好的搞一搞陸海。

 六十年代,氣功大師江湖騙子滿地跑。

 越是貧窮的年代,人們往往就更加願意想些這些。

 在加上當時老百姓受教育程度低,所以才會對於這麼些牛鬼蛇神的東西,深信不疑。

 但報仇這種事情,他一個人可不敢去。

 許大茂是個慫逼,膽子也小,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人給他打頭陣。

 但別人都不好騙,那傻不拉幾的棒梗自然就成了最好的選擇。

 “棒梗,只要你聽我的,咱們合起夥來,立馬就能整的陸海永不翻身!”許大茂笑眯眯的說:“陸海現在不是開了個天字一號樓嗎,我有辦法讓他這個樓很快就開不下去,歇業倒閉!”

 “你真有辦法?”

 棒梗一臉的懷疑。

 他已經被許大茂給坑過好幾次了,就是再傻也該有所防備了。

 畢竟那半年的大

牢不是白蹲的。

 只不過,棒梗的小心思早就被許大茂給吃的透透的。

 不管是怎說,他都還只是個14歲的孩子,就是再有想法,許大茂也有辦法能給他忽悠的服服帖帖。

 許大茂認真點頭:“當然是真的!開店做生意最重要的是什麼?環境衛生啊!”

 “陸海的飯店生意那麼火爆,食客一是衝著菜品口味去的,二就是衝著裡頭的環境!”

 “你說,如果飯店裡頭,鬧出點什麼衛生問題,那些食客是不是就再也不敢來了?用不了幾天,那他酒店自己就得關門大吉` 「!”

 “對啊!”

 棒梗聽的眼前一亮,激動坐起:“這麼好的主意,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大茂叔,只要能把陸海那個王八蛋給搞垮,要我做什麼都行!”

 棒梗對陸海早就已經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