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自把自為的人

 “媽媽，你真的不記得，有秦昔時這回事？”在去琥珀峰的路上，江半藍對江莎莎問道。

 “應該都是夢境吧？”江莎莎說道，“我們不是在尋仙堡裡做了一場夢嗎？以前的記憶，可能都被皮一流這樣的人造人給搞亂了。”

 “沒想到，秦昔時設計的夢境，還有這樣的自洽效果。”江目靈用手中的請柬，一邊扇風，一邊說道。

 “不準扇風！”江莎莎搶過請柬，沒好氣地說道，“既然是你師父交給你，要呈給我師父的，就便弄得皺巴巴的，好嗎？江半藍，你總是這麼粗手粗腳的。”

 “媽媽，不是我，是江目靈好嗎？”江半藍委屈地說道，“你覺不覺得，你現在分辨我們倆的能力，有些變弱了。”

 “沒有，江目靈可不願意把請柬給我看！”江莎莎一邊把玩請柬，一邊說道，“看來，江目靈真的沒有騙我。這請柬是靠蠻力，無法打開的。為什麼會這樣呢？”

 “或許，是因為我的師父，也是個半隻腳昇仙的人吧！一個禁制，就能讓我們無可奈何。”江目靈說道，“真要說的話，天算門的師徒制就好像這個禁制一樣。明明存在，卻又無法捉摸。你根本不明白，對我這種追根溯源的人來說，賣關子有多麼可惡。”

 “連徒弟也不知道自己的師父是誰，這樣的意義何在呢？”江莎莎將請柬還給了江目靈，問道。

 “或許，是強調能力，而不強調社會關係吧！”江目靈說道，“反正，我師父願意戴著寫著代號q的面具，給我教學，我也就由得他了。我也不願意，在私底下碰到他，還得戰戰兢兢地。”

 “這種師徒關係，還是很令人羨慕呢！”江莎莎感嘆道，“對了，我已經問過我師父了。她說，她此生都沒有碰到過什麼叫秦昔時的人。我也早說過了，我沒有聽說過他吧！還有什麼燕子大俠，江湖上也是查無此人。”

 “放心吧，我也沒有任何關於秦昔時的消息。”江目靈不滿地說道，“從我們的意識，遭遇了輪迴演算之後，夢境與現實就早已難捨難分了。或許，我們只能接受新的現實，新的時空了。”

 “那風崖變成的黑毛兔耳犬呢？”江莎莎戲謔地問道。

 “哈哈！”江半藍興奮地說道，“江目靈好像接受了風崖的存在了。他還說，不用暗中保護我了，做真實的自己，如果我回憶得起鶴唳，那麼，我們自然會有在一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