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十 作品

第 44 章 瘋人院小護士(十六)

 虞藻眼睛睜圓:“所以菲斯圖爾,就是關押異能者的監獄?”

 “更準確來說,是為上流權貴準備的身體容器。”

 虞藻打了個寒噤。

 他知道有錢可以買到很多東西,人們都說,金錢買不來健康與生命,生命只有一次。

 現在看來……金錢並不是買不到健康與生命,只是看價格高不高而已。

 這些人真的可以這麼無法無天嗎?

 隨便把人抓進菲斯圖爾,沒人管嗎?

 虞藻這麼想,也這麼問了。

 “每個病人的程序都是合法的,層層流程與審批。”林說,“聯邦內部比你想得更亂。也許聯邦總統,也參與了‘永生’計劃。”

 擁有的越多,站的越高,越害怕失去。

 虞藻莫名有些害怕。

 這個世界好危險。

 他下意識往林懷裡捱了挨,緊接著,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腦海中,且持續盤旋。

 林呢?

 林會不會也是換過身體的權貴?

 林看出他的想法,唇角扯出一抹笑意:“笨,我不是說了嗎?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

 他是被遺棄的孩子。

 無依無靠,如浮萍一般漂泊。後來為聯邦賣命,做著菲斯圖爾的醫學博士,得過且過。

 虞藻想了想,又問:“那倫呢?他……”

 唇瓣被輕輕啄了口,虞藻趕忙捂住嘴巴。林低聲說:“藻,不要老提他的名字。”

 但虞藻想知道,林不會不說,他遲疑片刻,才緩緩道,“其實對他,我知道的不多。我只大概知道,他父母欠下大筆賭.債。有人願意幫他們還清錢款,前提是,倫要歸他們。”

 這是林聽說來的,具體細節不得而知。

 他也沒有打探別人私事的習慣。

 虞藻想得出神,忽的,林再度逼近,輕輕嗅了嗅他的唇。

 “藻,我想到一個新辦法。”

 林說,“我的

 異能也有部分液體?()??♀?♀??()?(),

 你應該能夠感覺到。如果將液體塗抹在你的肌膚上()?(),

 大面積的覆蓋效果()?(),

 可能會更好。”

 “要試試嗎?”

 ……

 虞藻依然騰空坐著()?(),

 他仰著面龐,嘴唇被身前的男人舔吃。

 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大張著嘴巴呼吸,卻正如林所願,親得更深。

 不太明顯的唇珠被含得高高腫起,唇周暈開一團粉紅。

 “嗚……”

 虞藻受不了這種狼吞虎嚥、近乎兇殘的吻法,伸手去抓林的頭髮與項圈,但也沒有用。

 反而因為疼痛與窒息,林變得更兇了。

 林一邊親他,一邊按照他方才所說的,控制異能,在虞藻身上小面積塗抹。

 虞藻的舌根痠麻,口水兜不住似的從唇角滑落。

 眉尖緊緊皺著,粉白一片的小臉呈現出類似痛苦的神態。

 冰冰涼涼的觸感在睡褲下襬徘徊,猶豫三五秒過後,正要前行。虞藻卻被冰得膝蓋並起,喉間再度發出嗚咽。

 林哄著他:“藻,你好乖。”

 “再分開一點,這樣塗不到。”

 虞藻暈乎乎地照做。

 虞藻被親得意識昏沉,唇肉紅腫,唇線也被磨得糊開邊界、溼潤一片。從鼻尖到下巴尖都被搞溼了,眼尾還掛著淚,看起來真夠可憐的。

 林也在專注幫他掩蓋氣味,異能控制得十分認真,隨著來回塗抹、磨蹭的舉動,發出輕微水聲。

 虞藻可憐兮兮地抬起小臉:“好涼……”

 “是有點涼,但沒關係,等會就熱了。”林哄他,“看不見的小角落裡也要塗一點,這樣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他哄著,“乖。”

 虞藻委屈巴巴地照做,但感覺愈發冰涼。被塗抹掩蓋氣味的物品時,他仿若成了一片吐司,正在被塗抹清涼的奶油。

 “藻,你的嘴巴好熱。”林說,“好溼,好多水。”

 “好甜……”

 林一邊卷著他的舌肉吃,一邊抱著他磨磨蹭蹭。虞藻坐在無形的觸手上,小身板被親得來回搖晃。

 害怕掉下來的他,只能將雙膝並得更緊。

 虞藻像泡在冰冰涼涼的泉水中,嘴巴卻是火熱的。冰冷的觸感鑽來鑽去,貼心細緻到連小褶子都沒有錯過。

 恍惚間,虞藻一邊流著口水,一邊迷迷糊糊地想。

 這次他是不是真尿褲子了?

 ……

 虞藻又升職了。

 他成為高級小護士。

 他能接觸到的資料、獲得的權限更高、更多。

 一些打雜的苦活累活,都不需要他來幹了。

 沒有漂亮的小護士喂藥,病人大鬧不止。

 最終菲斯圖爾出了個公告,最近瘋人院藥物不足,只有病況比較嚴重的患者才能吃藥。

 這怎麼行?

 每個病人不約而同地想,他們還等著小護士給他們喂藥呢。

 菲斯圖爾陷入新的暴.亂。

 病人每天都在打架,發了瘋似的

 打架,只為創造多更多傷口,來換取小護士來的可能性。還有部分病人,竟開始自.殘。

 ?本作者星期十提醒您最全的《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盡在[],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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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幾乎自暴自棄、放棄掙扎的江斐,也加入了戰鬥。()?()

 他一天只睡四個小時,睜開眼就和白人打架。所有人都罵他是瘋狗,他不在乎,眼睛因睡眠不足而佈滿紅血絲,他依然沒有停下。()?()

 打了一圈,換了好幾個病房,江斐直接出名了。()?()

 提到江斐,眾人都驚呼:“就是那個想小護士想魔怔了的男高中生?”

 “聽說他一天只睡四個小時,剩下二十個小時都在想小護士。”

 “就連他睡著的那四個小時,都在說夢話喊小護士老婆……”

 “他已經被愛情折磨瘋了,願上帝保佑他。”

 “所以他到底是不是同性戀啊?他不是一直在鬧,說菲斯圖爾抓錯人了,他不是同性戀。”

 “不是同性戀會在見到小護士的第一眼,就跟狗一樣上去嗦?搞笑。”

 “我要是他我都覺得丟人,小護士怎麼可能看上這種蠢豬。”

 “說不定小護士比較善良,願意大發慈悲玩玩他。”

 “還喊老婆?笑死了,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

 江斐躺在病床上,聽著周圍人的嘲諷。

 這段時間他鬧事太多,菲斯圖爾給他換到單人病房,說是關禁閉。

 每天,都有大批冷嘲熱諷的言語。

 這些病人故意扯著嗓子議論他、嘲笑他痴心妄想,就連他只敢在夢中偷偷喊的“老婆”,都要被拿出來反覆鞭屍。

 但那又怎麼樣。

 追求真愛的路,總是披荊斬棘。

 江斐相信,只要他足夠努力,小護士一定會成為他的老婆。

 不過,他也聽說了小護士的傳聞。

 小護士升職很快,部分病人大罵院長與dr.l居然玩潛規則,這兩個畜生一定將小護士折磨得很慘,所以小護士才不能正常上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