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 棺材板壓不住了

 “上帝啊，這......”艦長有些語無倫次。

 “上帝……n609號超級大黃蜂這個機動動作太精妙絕倫了，簡直是周至寒轉世，他居然在轉瞬間反咬住機動能力超群的靶機……”架機在雲端裡執行空情並觀看陳戰和浦田一矢比拼的愛德華多·納吉上校也大聲叫道，“這……陳戰是得到周至寒的衣缽了嗎？”

 上校和鬣狗第一個打完靶後飛到遠處執勤，過了一會鬣狗降落，他還留在空中，作為戰鬥機指揮官，他需要從不同方位觀察高掛在空中的那雙機械眼，此時見到陳戰飛出的機動動作，猶如周至寒。

 在某鮮戰爭結束後，美空軍軍方組織了一個軍事研究團，一直在研究在戰爭時期，記錄下來有關周至寒的每一場空戰，愛德華多·納吉上校當時還是一個初出茅廬的菜鳥，有幸看過這些視頻。

 但隨著科技飛速發展，世界各國戰機更新換代快到令人咂舌，美空軍研究團一致認為以當下戰機的各種參數，已經無法飛出二戰螺旋槳飛機的那些機動動作。

 更重要的是當下空戰是提前發現敵人後發射導彈先發制敵，不再需要二戰時期那樣狗鬥，所以再研究周至寒已經沒有意義，研究團隨之解散。

 後來的飛行員也就很少看到之前的那些影像，首先軍方不想漲他人士氣滅自己的威風，再者是周至寒的那些機動動作已經不適合當下空戰，現在飛行員每天需要學習的已經夠多，沒必要再去研究周至寒自加壓力。

 因此，現在年輕飛行員幾乎沒有幾個人知道周至寒這個名字，美方也不想讓他們知道，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軍方怎麼可能告訴年輕的飛行員說，我們的空軍曾經在某鮮上空被一個叫周至寒的人壓制，是導致戰爭失敗原因之一。

 時過境遷，今天陳戰飛出的丿型刀鋒滾轉，讓作為航空界‘老人’的艦長和指揮官脫口而出周至寒。

 “又是周至寒。”

 聽到指揮官叫周至寒，大多數飛行員和水手都一頭霧水，都搞不懂為什麼上校會在這個時候叫出這個名字。

 但下一秒陳戰開火了，把他們從周至寒的身上硬生生拉回到現實裡。

 陳戰快速咬住靶機，果斷開火，100發炮彈轟出後一個拉昇跳躍，從靶機的頭上飛過，再一次拉桿跳上一片白雲上方後打開加力，戰機呼嘯著遠去，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

 “見鬼，他居然會拉昇跳躍。”剛剛還在聊拉昇跳躍的費魯扎·曼德拉，直到陳戰消失後才回過神來，大聲對同樣瞠目結舌的卡斯托·伍茲說道。二人對視，這......

 “周至寒是誰？”

 鬣狗被陳戰的這個刀鋒滾轉驚掉了下巴，剛剛回過神來，又聽艦長和上校同時叫周至寒，便不由得脫口大聲問道。

 但沒有人理他，耳邊傳來指揮官的聲音：“陳戰打了多少分？”

 “滿分，陳戰100中100，沒有一顆跳彈。”甲板上的數據官看著從靶機上反饋回來的報表，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連續看了幾遍確定不是眼花，才敢大聲說出來。

 艦長沒有說話，他早已看見。

 艦載機指揮官也沒有說話，他還能說什麼？作為艦載機的總指揮，這一刻他忽然有點覺得陳戰過分了，他有些同情浦田一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