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牛去洗澡 作品

第3章 生病打針

 半個多小時後,父親就帶著劉矮子來到我家。父親說:“劉老師,我兒子額頭特別燙,有時候都胡言亂語了,在我床上躺著的,您快請進!”

 劉矮子走進父母的臥室,母親從堂屋抽了一條方板凳,方板凳是父親從山上砍的柏樹,請木匠師傅加工製作的。方板凳長四十公分,寬二十五公分,高五十公分,通常川渝地方的人體身高,坐這種方板凳正合適,不高不矮。劉矮子坐到床前幫我診斷。劉矮子不慌不忙,把肩上斜挎的醫藥箱放高方板凳上,拿出溫度計,撩開我的衣服,把溫度計夾我左胳膊的腋下。劉矮子說:“姚俊,把胳膊夾緊了,別讓溫度計掉出來,掉出來就測量不準確了。把嘴張開,舌頭伸出來我看看!”

 我聽話的緊緊夾著胳膊,把舌頭伸出來。劉矮子看了舌頭,又說:“把嘴張開,說一聲阿!”

 我把舌頭縮回嘴裡,張開嘴,說:“阿......”。劉矮子拿一塊竹塊,竹塊比吃完老冰棍後的木塊大一半,也要長一半。他左手用竹塊壓著我的舌頭,右手用手電筒照我的喉嚨。他看完以後,又用他右手搭在我左手脈搏上,診斷了我的脈搏。那時候醫療條件有限,特別是農村裡,醫生通過傳統的醫療方法診斷病人的病情。不像現在的醫院,只要進去,各種檢查化驗一大堆,人還特別多,哪個窗口都要排很久的隊,看點病能折騰死個人,錢也花很多。

 劉矮子診斷完我的脈搏後,取出我腋下的溫度計。“三十九點七度,高燒啊!需要打一針!”

 一聽要打針,迷迷糊糊的我瞬間清醒過來,哭著說不打針。父母一聽高燒到三十九點七度,頓時緊張得不得了,怕把我腦子給燒壞了。由不得我不同意打針,父親把我翻過來讓我爬到床邊,他坐在床上摟著我的雙手和上半身在他懷裡,令我沒有掙扎的餘地。母親雙手緊緊抱住我的雙腳,令我無法亂蹬。劉矮子默契的褪下我的褲子,露出我大半邊小屁屁。

 劉矮子然後從醫藥箱裡拿出注射器和鑷子還有兩瓶針藥,一瓶白色粉末狀的,一瓶液體的。他先用鑷子敲掉液體狀針藥瓶的透明玻璃尖,用注射器吸光了液體針藥瓶裡面的

液體,然後注射進白色粉末的針藥瓶裡。白色粉末針藥瓶是圓柱形的,上面有一個橡皮塞子,橡皮塞子上面套了一層鋁合金蓋。他把針直接扎透鋁合金蓋,把液體注射進去,然後來回晃動幾下,把混合液體搖勻。然後用注射器把混合液體吸進注射器裡,然後推著注射器,注射器針頭噴出了一點液體,這樣就把注射器裡面空氣排出來了。然後他拿著鑷子,從酒精瓶裡,夾出胡豆大小的一塊酒精棉,在我腰部下來臀部上面交接的地方擦了幾下,我知道這是在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