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哭什麼哭？

 李小明不甘地看著面前的長劍，“還給我！”

 “我倒是忘了。”程程微微眯著眼睛，“這麼想要？”他惡劣一笑，在李小明憤怒不甘的注視下，將長劍扔向了一旁的蛤蟆…

 蛤蟆張開嘴巴，

 “不！”

 隨著李小明一聲撕心裂肺的吼聲下，長劍被拋進了蛤蟆的口中。

 他臉色陡然蒼白，隨著長劍的消失，他的眸底不再有一絲光彩，“姬無樂…”他無力地癱坐在地上，眼眶紅了一圈，明明氤氳著水霧，卻如同泥漿一般滿是死水。

 “哭什麼哭？”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李小明渾身一怔，他猛得轉身，待他看清身後站著的人時，又愣了，他不確定地問道：“姬無樂？”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穿著破爛道袍的小姑娘？小姑娘大約2歲左右，若不是那眼角的紅色淚痣和那相似的五官，以及那雙誰都想殺的嗜血眼眸，他還真不敢相信這居然就是姬無樂。

 姬無樂手扛著比她人還高的長劍站在李小明面前，看著他呆滯的樣子，“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她彈了他一個腦瓜崩，笑道：“傻了？”

 “嘶…”李小明吃痛得反應過來，“你……”他上下打量了眼面前這個屁大點的小丫頭，神色變得複雜，“還會長嗎？”

 姬無樂的笑容略微僵硬，她看了看坐著都跟自己差不多高的李小明，清了清嗓子，“會啊。”說話間她下意識的將背脊挺得筆直。

 李小明瞬間鬆了口氣，還能長就好。

 姬無樂將劍重重地甩在地上，透過李小明看著面前肉眼可見變得僵直驚恐的程程，笑得惡劣，“好久不見，程…”她停頓了一會，似是在思考了好久，最後又問面前的李小明，“他叫程啥來著？”

 李小明失笑道：“程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