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狗男人玩得真野呀
一邊說著,一邊作勢就要從蕭逐野身體裡面鑽出來。
蕭逐野自然是不可能將人放開的。
於公於私,於心於身,都不可能。
長臂一伸壓住盈盈一握的柔軟腰肢,蕭逐野將人死死地摁在懷裡,另一隻手向上捏起蘇檀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不要?”
沒有人敢對他說不要,也沒有人能拒絕他,尤其是她,絕對不能!
二人肌膚相親、私密處更是緊密相連,如此曖昧火熱的情境下,蘇檀愣是打了個寒顫,心中警鈴大作——
兩輩子的經驗告訴她,蕭逐野這絕對不是簡單的佔有慾。
這個男人,絕對有病,心理有病!
但眼下她卻沒有時間再多想,蘇檀眼睛眨了眨,“妾,妾不敢,妾只是害怕,害怕爺太厲害了,妾,受不住……”
一串淚珠就順著眼角落了下來。
端的是好一幕梨花一枝帶雨。
蘇檀這話半真半假,得趣歸得趣,但她這體力是真跟不上,所以想推是真的,如果能讓蕭逐野憐惜幾分,一舉成功自然最好;但她也心裡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
事實證明,男人在床上,就跟禽獸沒有兩樣。
什麼憐香惜玉,都是狗屁!
蕭逐野看到蘇檀那緋紅白淨的臉上掛上淚水,眉頭幾不可見地一蹙,“怎的又哭了?昨天夜裡,不是還說自己不嬌氣的嗎?”
說罷,掐住下巴的手指輕輕鬆開,溫柔地拭去了她眼角的淚水。
蘇檀咬了咬唇瓣,“昨天,昨天那不過是大著膽子,爺都已經一個月不來了,妾就……”
“哦?那為何還讓爺去了旁人那裡?”蕭逐野語氣似笑非笑。
蘇檀心裡一驚,暗道一聲不好,忙嬌聲道:“這哪能一樣。”
蕭逐野挑眉:“如何不一樣?”
蘇檀:“就,就是不一樣!”
說完,她就抱住了蕭逐野的脖子,往他懷裡鑽了過去。
就是不一樣,狗男人你去想啊!
她算是聽出來了,這狗男人剛剛的話裡是有試探,但更多的是男人天生的劣根性。
而蕭逐野果然也沒有讓她失望,見她這般,原本還嚴厲的語調瞬間變得溫和了幾分:“不一樣也好,爺倒是喜歡你昨夜的不一樣。”
蘇檀:“?”
啥意思?狗男人這是玩完順從,自己滿足了,想讓她玩兒主動?
蘇檀也聰明,轉念一想就知道,估摸著是自己昨天夜裡那突然“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放縱姿態,讓蕭逐野覺得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