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蔣延欽

她早年去過安城遊玩過,那地兒和江

城隔著欺負綿延的山峰呢。

且這麼大一個家族,總不會讓人長住另一個城市吧。

結果還的確讓時臻意外。

蔣延欽開口解釋,還順著時臻的稱呼喊姜予安圓圓,“我母親是江城人,幼年因為家裡一些事情,住在我外公家裡,唸書什麼的都是在江城這邊,與圓圓一所學校。”

雖然他高兩級,與傅北行同級,可也算陪著那小姑娘一起長大。

唯一不如傅北行的,大抵便是陳家與姜家走得不近。

畢竟在那時,姜家就彷彿是依附在傅家這棵大樹底下的菟絲花,藤蔓無骨,學校裡多的是看不起姜家的人。

也就是傅家緣故,致使傅北行上學放學都帶著那丫頭。

明明近水樓臺,偏偏造化弄人。

蔣延欽想到現在還躺在醫院裡的男人,不免唇畔的弧度又加深,連帶平光鏡片後面的雙眸也深沉了幾分。

活該。

時臻沒有注意到他情緒的變化,聽聞他的解釋後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圓圓小時候,恐怕也得了你的照顧吧。”

想到這種情況,她對面前這小夥子印象可更好。

蔣延欽本想解釋,可被身後風風火火趕來的人給打斷。

姜予安走得不快,嗓子倒是吼得大:“飯菜都裝好了,我們出發吧。”

這次可沒把宴老和郭老忘記,“師弟和郭老,您倆就在家裡先吃飯,然後休息,有什麼需要就和童媽說,可以嗎?”

宴彬珂大手一揮,“小師姐放心,咱倆可

沒跟你客氣,你放心去忙。”

姜予安也沒把他當外人,點了點頭:“成,那我們就先走了,等會兒回來哈。”

一群人起身打算前去醫院,也算是浩浩湯湯。

不過人群中,有一人卻怔住了身影。

時盛扯了扯妻子的衣角,神情還有些恍惚:“阿錦,你剛剛有沒有聽清楚,咱們家圓圓稱呼那位老先生什麼?”

那可是小南閣的宴祖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