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笑笑生 作品
第二百零六章：化工產業園（上）
好不容易將幾個姑奶奶哄開心離開了自己的小院，葉童才狠狠鬆了一口氣。
東湖山人去找陳靜解開誤會互訴衷腸去了，汪長武好不容易逮到葉童，拿著厚厚的賬冊蘸著口水，將進項和出項一筆筆說給葉童聽。
葉童只聽了一會便迷迷糊糊準備罷工，卻被汪長武按著手臂正色道：“公子，事涉鉅額資金，公子日後萬萬不可不管不問。”
“這些東西你有賬，能對上就行了唄，幹嘛還要跟我再說一遍。”
汪長武搖搖頭：“我是賬房先生，公子你才是東家。所有的錢，公子都要知曉花在了何處，花費是否合理，得到回報幾何。今後。。。公子，你。。這是怎麼了？”
葉童捂著肚子低著頭哼哼道：“應該是早上吃壞了肚子，想拉屎，哎呦好疼，我得去茅房蹲一會。”
“公子早上還沒吃早飯。”
“呃。。那可能就是昨晚吃壞了肚子，我得去蹲一會。”
葉童捂著肚子起身就往外跑，一扭頭見汪長武跟在身後連忙問道：“我去拉屎，你去幹嘛？”
“老朽正好也有屎意，同去同去。”
葉童無奈之下，只好跟汪長武一前一後進了茅房，並排蹲在了地上燃放著檀香沉香的‘高級茅坑’上。
這個‘高級茅坑’坐落一條小水岔上，是一棟精緻的全實木茅房。
其中設了兩個蹲位，裡面一直有專人打掃燃香，保持裡面香噴噴乾乾淨淨的狀態。
屎被拉出來直接掉落在緩緩流動的溪水中，能聽到落水聲又嘣不到屁股，低頭從茅坑向下望，不僅能看見自己拉的屎是什麼形狀，還能看到游魚游過來吃屎，簡直就是人生一小趣事。
這個茅坑平日裡只有葉童和兩個老貨使用，也算是為葉童專門建的。
葉童屎遁不成功又不願聽汪長武在自己耳邊呱噪這些賬目，於是蹲著一邊運氣放幾個屁一邊問旁邊的汪長武：“你不覺得坐著拉屎比蹲著舒服嗎？”
“嘭”的一聲，汪長武毫不客氣的用一個響屁做了回應，然後才慢悠悠的搖頭道：“公子，老朽活了這麼多年，就沒聽說過誰坐著拉屎的，除了殘疾，誰家也不坐著拉屎，恭桶除外。”
汪長武見葉童低著頭看河面漂著的屎，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道：“公子，所有生意賬目歷來都是重中之重，你不聽不關注放任底下做，不用制度只用所謂的忠義來約束，一時半刻或許還看不出，等日子久了，必定會有人心生想法。人性本就貪婪，沒有制度約束，是行不通的啊！”
葉童點點頭道：“這個我知道，所以你要儘快給我弄出一個詳細的制度，儘量讓各個花錢用錢的環節透明，獎罰分明公平公正，這樣既能震懾某些人的小心思讓他們不敢，如果真出現貪腐，按照制度嚴懲，也能警示後來之人。”
汪長武萬萬沒想到，葉童不僅沒聽自己的財務彙報，還又將一攤活甩給了他。
當下氣得拿著草紙軟布擦了擦屁股，提起褲子匆匆離開了茅房。
“公子，雜誌上的《水滸》確實好看，可若有心人拿這個做文章，他日公子朝堂之上便會被動，還望公子注意。”汪長武臨走的時候倒是沒忘在再提醒葉童一嘴。
葉童嘿嘿一笑左耳聽右耳冒，等汪長武走遠了他才擦了擦屁股，提起褲子向天香院後院深處走去。
報恩寺的選址已經完成，奠基開工的日子也定了下來。屆時，江南幾座香火鼎盛的住持高僧都將蒞臨。
在葉童的懇請下，大半生救苦救難的星宏大師將成為報恩寺的住持，繼續弘揚佛法救苦救難。
走過一片熟悉的小樹林，葉童心中升起一片黯然。
周晴萱沒被擄走之前，就喜歡纏著葉童在這裡玩耍。小丫頭沒了爹孃剛過上幾天安穩日子，卻又被強人擄走。
葉童正駐足默默心傷，就聽見不遠處有人說話朝這邊走來。葉童隱隱聽到有人提起李鈺的名字，心中一動悄悄藏身於草叢之中。
他身形瘦小，躲在茂盛的灌木叢中就算仔細看都看不見。
離得近了，葉童才看清原來是負責督造的幾位監工。
被葉童買下來的天香院後院面積實在太大，其中又涉及保密和各個不同工種製造，所以進出不僅需要驗證身份銘牌，還專門設計了各類工服用於快速區分各單位不同工種。
幾個監工坐在樹林的石墩石凳上，嘴裡叼著薄荷葉一邊嚼著一邊嬉鬧著開著彼此的玩笑。
葉童因為聽到他們中有人談論李鈺，所以才悄悄藏起來想聽聽他們說了什麼。
幾個人當中，有不少是南京城的口音，想來應該是跟南京城來的能工巧匠一起來的。
之前李鈺在南京裝瘋賣傻，這些人自然比金陵城的工匠更瞭解。
“哎哎，我說一個天大的機密與你們聽，不過這件事跟李總工有關，大家一定要嘴嚴，咱們弟兄現在可是在人家手下混飯吃呢。”
聽到這話，葉童連忙豎起耳朵凝神偷聽。
“李鈺跟咱們東家生了二心了！”說話的是一個胖子，監工服厚重結實但是悶熱，這胖子一邊得意洋洋的顯擺自己的消息，一邊胡亂擦著汗。
“這話從何說起？我看李總工在工地可是賣力的很啊。”
胖子一擺手神氣的說道：“我的消息什麼時候錯過？咱們東家都知道是誰吧？天統司從四品大員！此次剿了盤踞東海的海盜，我聽說還順手揪出幾個府衙裡的內奸，把陽平城那三個神醫也請來做義診開學堂，給咱們這些人的待遇也沒的說，那是頂格的好上加好。”
“對呀，對咱們都這麼好，對李總工那更得好，李總工怎麼會生出二心？”
那胖子嘿嘿一笑低聲道：“你們不在南京城，自然是不知道這其中的故事了。羅三炮的眼睛和腿，就是李工炸瞎炸斷的。李工為什麼會瘋瘋癲癲？還不是因為他在南京城的實驗所被羅三炮給毀了嗎。”
這時候有腦子快的監工反應過來了。
“這次葉大人剿匪。。。”
“不錯，葉大人收編了羅三炮和其他海盜的殘餘勢力，我還聽說葉大人還保住羅三炮師爺的性命。你們說，李工恨這些海盜入骨，葉大人這麼做，李工以後還能跟他一條心嗎？”
“葉大人敢這麼做，那一定是上報了朝廷的。天統司偵緝天下，留著這些海盜餘孽一定有隱秘的用處。”
胖子點點頭：“話雖如此，可李工與這些海盜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他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裡一定會去葉大人產生芥蒂。你沒見這幾日，李工都沒在工地露面嗎？我聽說他每日關上門獨飲，每天都喝得酩酊大醉呢。”
葉童聽到這也聽明白了。
想想這件事自己做的似乎確實是欠妥，李鈺是執著的科技狂人，被羅三炮毀了實驗所就如同被人殺死一次。
現在自己也沒跟他解釋其中的道道，換個人可能心中也會生了芥蒂。尤其還是這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天才狂人。
這件事得趕緊找李鈺去解釋解釋，葉童想到這，藉著茂盛的灌木叢悄悄離開了這片樹林。
得益於天統司的瞭望塔，葉童很快便用旗語確定了李鈺的位置——葉童為了找人方便，記住了找人的旗語和燈語。
葉童小短腿足足走了小半個時辰，才走到了東南角的水泥煉油工坊。
在後世，水泥和煉油廠都是高汙染的行業。一般都建在有充足水源、便捷物流的城市邊緣地帶，而且還要充分考慮這個城市地區常年的風向，將重汙染高汙染的化工單位建在城市的下風口。
水泥和煉油工坊，就建在整個地塊的東南角。這個地方處於下風口，南邊便是可行船的金陵河內河。
離得稍微近一些，葉童便嗅到了石油特殊的刺激性氣味。
這個味道對葉童來說十分熟悉又懷念，再向前走，葉童忽然看見了類似警戒線的黃線。
在黃線的陰涼處，一個年輕人正無精打采的打著盹。
聽到有動靜，年輕人立刻清醒過來，跳起來警惕的朝葉童大聲喊道：“此處為工坊重地，非請勿入。”
葉童對李鈺的防範意識感到很滿意，他揹著手向前走了幾步，那年輕人立刻認出了葉童。
“草民參加葉大人。”
葉童點點頭親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錯不錯好好幹，雖說這一大片地塊裡有不少探手暗樁巡查，那咱們也不能放鬆警惕。”
年輕人被葉童的動作弄得受寵若驚，一直等到葉童揹著手走進去老遠，那年輕人才回過神來。
之前他在工地幹活，倒是聽說過葉童的種種平易近人，但那畢竟不是親眼所見，所以年輕人下意識的認為這些不過都是以訛傳訛沽名釣譽的把戲。
別說從四品，就算是縣衙裡的縣太爺，那都是高高在上的大官，普通百姓見過的都沒幾個。
這些大官怎麼可能與百姓打成一片？
可是今天，他確實見到感受到了。
一直目送葉童走遠，年輕人才朝葉童消失的方向長長一鞠。
東湖山人去找陳靜解開誤會互訴衷腸去了，汪長武好不容易逮到葉童，拿著厚厚的賬冊蘸著口水，將進項和出項一筆筆說給葉童聽。
葉童只聽了一會便迷迷糊糊準備罷工，卻被汪長武按著手臂正色道：“公子，事涉鉅額資金，公子日後萬萬不可不管不問。”
“這些東西你有賬，能對上就行了唄，幹嘛還要跟我再說一遍。”
汪長武搖搖頭：“我是賬房先生，公子你才是東家。所有的錢，公子都要知曉花在了何處，花費是否合理，得到回報幾何。今後。。。公子，你。。這是怎麼了？”
葉童捂著肚子低著頭哼哼道：“應該是早上吃壞了肚子，想拉屎，哎呦好疼，我得去茅房蹲一會。”
“公子早上還沒吃早飯。”
“呃。。那可能就是昨晚吃壞了肚子，我得去蹲一會。”
葉童捂著肚子起身就往外跑，一扭頭見汪長武跟在身後連忙問道：“我去拉屎，你去幹嘛？”
“老朽正好也有屎意，同去同去。”
葉童無奈之下，只好跟汪長武一前一後進了茅房，並排蹲在了地上燃放著檀香沉香的‘高級茅坑’上。
這個‘高級茅坑’坐落一條小水岔上，是一棟精緻的全實木茅房。
其中設了兩個蹲位，裡面一直有專人打掃燃香，保持裡面香噴噴乾乾淨淨的狀態。
屎被拉出來直接掉落在緩緩流動的溪水中，能聽到落水聲又嘣不到屁股，低頭從茅坑向下望，不僅能看見自己拉的屎是什麼形狀，還能看到游魚游過來吃屎，簡直就是人生一小趣事。
這個茅坑平日裡只有葉童和兩個老貨使用，也算是為葉童專門建的。
葉童屎遁不成功又不願聽汪長武在自己耳邊呱噪這些賬目，於是蹲著一邊運氣放幾個屁一邊問旁邊的汪長武：“你不覺得坐著拉屎比蹲著舒服嗎？”
“嘭”的一聲，汪長武毫不客氣的用一個響屁做了回應，然後才慢悠悠的搖頭道：“公子，老朽活了這麼多年，就沒聽說過誰坐著拉屎的，除了殘疾，誰家也不坐著拉屎，恭桶除外。”
汪長武見葉童低著頭看河面漂著的屎，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道：“公子，所有生意賬目歷來都是重中之重，你不聽不關注放任底下做，不用制度只用所謂的忠義來約束，一時半刻或許還看不出，等日子久了，必定會有人心生想法。人性本就貪婪，沒有制度約束，是行不通的啊！”
葉童點點頭道：“這個我知道，所以你要儘快給我弄出一個詳細的制度，儘量讓各個花錢用錢的環節透明，獎罰分明公平公正，這樣既能震懾某些人的小心思讓他們不敢，如果真出現貪腐，按照制度嚴懲，也能警示後來之人。”
汪長武萬萬沒想到，葉童不僅沒聽自己的財務彙報，還又將一攤活甩給了他。
當下氣得拿著草紙軟布擦了擦屁股，提起褲子匆匆離開了茅房。
“公子，雜誌上的《水滸》確實好看，可若有心人拿這個做文章，他日公子朝堂之上便會被動，還望公子注意。”汪長武臨走的時候倒是沒忘在再提醒葉童一嘴。
葉童嘿嘿一笑左耳聽右耳冒，等汪長武走遠了他才擦了擦屁股，提起褲子向天香院後院深處走去。
報恩寺的選址已經完成，奠基開工的日子也定了下來。屆時，江南幾座香火鼎盛的住持高僧都將蒞臨。
在葉童的懇請下，大半生救苦救難的星宏大師將成為報恩寺的住持，繼續弘揚佛法救苦救難。
走過一片熟悉的小樹林，葉童心中升起一片黯然。
周晴萱沒被擄走之前，就喜歡纏著葉童在這裡玩耍。小丫頭沒了爹孃剛過上幾天安穩日子，卻又被強人擄走。
葉童正駐足默默心傷，就聽見不遠處有人說話朝這邊走來。葉童隱隱聽到有人提起李鈺的名字，心中一動悄悄藏身於草叢之中。
他身形瘦小，躲在茂盛的灌木叢中就算仔細看都看不見。
離得近了，葉童才看清原來是負責督造的幾位監工。
被葉童買下來的天香院後院面積實在太大，其中又涉及保密和各個不同工種製造，所以進出不僅需要驗證身份銘牌，還專門設計了各類工服用於快速區分各單位不同工種。
幾個監工坐在樹林的石墩石凳上，嘴裡叼著薄荷葉一邊嚼著一邊嬉鬧著開著彼此的玩笑。
葉童因為聽到他們中有人談論李鈺，所以才悄悄藏起來想聽聽他們說了什麼。
幾個人當中，有不少是南京城的口音，想來應該是跟南京城來的能工巧匠一起來的。
之前李鈺在南京裝瘋賣傻，這些人自然比金陵城的工匠更瞭解。
“哎哎，我說一個天大的機密與你們聽，不過這件事跟李總工有關，大家一定要嘴嚴，咱們弟兄現在可是在人家手下混飯吃呢。”
聽到這話，葉童連忙豎起耳朵凝神偷聽。
“李鈺跟咱們東家生了二心了！”說話的是一個胖子，監工服厚重結實但是悶熱，這胖子一邊得意洋洋的顯擺自己的消息，一邊胡亂擦著汗。
“這話從何說起？我看李總工在工地可是賣力的很啊。”
胖子一擺手神氣的說道：“我的消息什麼時候錯過？咱們東家都知道是誰吧？天統司從四品大員！此次剿了盤踞東海的海盜，我聽說還順手揪出幾個府衙裡的內奸，把陽平城那三個神醫也請來做義診開學堂，給咱們這些人的待遇也沒的說，那是頂格的好上加好。”
“對呀，對咱們都這麼好，對李總工那更得好，李總工怎麼會生出二心？”
那胖子嘿嘿一笑低聲道：“你們不在南京城，自然是不知道這其中的故事了。羅三炮的眼睛和腿，就是李工炸瞎炸斷的。李工為什麼會瘋瘋癲癲？還不是因為他在南京城的實驗所被羅三炮給毀了嗎。”
這時候有腦子快的監工反應過來了。
“這次葉大人剿匪。。。”
“不錯，葉大人收編了羅三炮和其他海盜的殘餘勢力，我還聽說葉大人還保住羅三炮師爺的性命。你們說，李工恨這些海盜入骨，葉大人這麼做，李工以後還能跟他一條心嗎？”
“葉大人敢這麼做，那一定是上報了朝廷的。天統司偵緝天下，留著這些海盜餘孽一定有隱秘的用處。”
胖子點點頭：“話雖如此，可李工與這些海盜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他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裡一定會去葉大人產生芥蒂。你沒見這幾日，李工都沒在工地露面嗎？我聽說他每日關上門獨飲，每天都喝得酩酊大醉呢。”
葉童聽到這也聽明白了。
想想這件事自己做的似乎確實是欠妥，李鈺是執著的科技狂人，被羅三炮毀了實驗所就如同被人殺死一次。
現在自己也沒跟他解釋其中的道道，換個人可能心中也會生了芥蒂。尤其還是這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天才狂人。
這件事得趕緊找李鈺去解釋解釋，葉童想到這，藉著茂盛的灌木叢悄悄離開了這片樹林。
得益於天統司的瞭望塔，葉童很快便用旗語確定了李鈺的位置——葉童為了找人方便，記住了找人的旗語和燈語。
葉童小短腿足足走了小半個時辰，才走到了東南角的水泥煉油工坊。
在後世，水泥和煉油廠都是高汙染的行業。一般都建在有充足水源、便捷物流的城市邊緣地帶，而且還要充分考慮這個城市地區常年的風向，將重汙染高汙染的化工單位建在城市的下風口。
水泥和煉油工坊，就建在整個地塊的東南角。這個地方處於下風口，南邊便是可行船的金陵河內河。
離得稍微近一些，葉童便嗅到了石油特殊的刺激性氣味。
這個味道對葉童來說十分熟悉又懷念，再向前走，葉童忽然看見了類似警戒線的黃線。
在黃線的陰涼處，一個年輕人正無精打采的打著盹。
聽到有動靜，年輕人立刻清醒過來，跳起來警惕的朝葉童大聲喊道：“此處為工坊重地，非請勿入。”
葉童對李鈺的防範意識感到很滿意，他揹著手向前走了幾步，那年輕人立刻認出了葉童。
“草民參加葉大人。”
葉童點點頭親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錯不錯好好幹，雖說這一大片地塊裡有不少探手暗樁巡查，那咱們也不能放鬆警惕。”
年輕人被葉童的動作弄得受寵若驚，一直等到葉童揹著手走進去老遠，那年輕人才回過神來。
之前他在工地幹活，倒是聽說過葉童的種種平易近人，但那畢竟不是親眼所見，所以年輕人下意識的認為這些不過都是以訛傳訛沽名釣譽的把戲。
別說從四品，就算是縣衙裡的縣太爺，那都是高高在上的大官，普通百姓見過的都沒幾個。
這些大官怎麼可能與百姓打成一片？
可是今天，他確實見到感受到了。
一直目送葉童走遠，年輕人才朝葉童消失的方向長長一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