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野風 作品

第285章 膽小如鼠的萬象

 但嘴裡仍是不服氣地嘟噥著,“我哪裡是怕黑,我只是怕……”

 他四下裡瞧了瞧,那個詭字硬是不敢說出來。

 看到隔壁江家還亮著燈,傳來很大的電視機聲音,他心裡就稍微放鬆了一下下。

 開始壯著膽子巡起邏來。

 巡了幾圈,發現沒有什麼異樣,心裡就更加放鬆了。

 成山回到屋裡,也完全將萬象的話拋到腦後。

 他喝了一口茶水,洗了一個熱水澡,就回房間休息。

 與此同時。

 距離王家不遠的一口二十來畝的大魚塘。

 靠東南角的一棟二層樓的自建樓房,正傳來一陣說話聲。

 “喜東,你去看你弟弟喜福,這幾天他渾渾沌沌的,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問他也不說,你是他兄長,有什麼話他可以告訴你,我們做長輩的,就不好去問了。”

 一個肥胖的老婦人對張喜東說道。

 這老婦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喜東的母親胡淑良。

 原來,自從有一天中午張喜福從外面回來,就一副悲憤交加的樣子。

 而且還脫光了衣服,只披一些水草回來的。

 那樣子要多羞人,就有多羞人。

 張喜福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只吃飯上廁所才肯出來。

 這根本不像以前的樣子。

 張得良也對張喜東說道:“依我看呢,他是不是中了邪之類的。

 但看他樣子,又不像是中了邪。”

 “我看不象中邪,倒有點象受了很大的打擊一樣。

 不然,也不會象現在這樣子。

 這根本不是他的個性啊。”

 張喜東也狐疑地說道。

 “問題是,我和你媽問了好幾次,都問不出什麼名堂來。

 反而遭來他一陣責罵。

 依我看,肯定是出了問題。

 喜東,你平時與他玩得很來,你就幫我們好好問一下吧。

 如果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幫忙的,那我們就盡最大的力量去幫他。”

 張得良說道。

 “好的。”

 張喜東說道。

 隨後就上了二樓,敲響張喜福的房間。

 立即,裡面傳來不耐煩的聲音,“敲什麼敲,吵死人了,還讓不讓人睡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