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中酒 作品

22. 信息素紊亂的Alpha(22) “標……

    當然,如果不是他演吟遊詩人的話,他一定會當熱情捧場觀眾的。

    文娛委員左看看右瞅瞅,確認某個總跟著水鵲的aha不在,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輕輕捏了一下水鵲的臉蛋子。

    好軟。

    好滑。

    可惜了

    世俗大多不能接受生活西化的oo戀。

    文娛委員滿懷遺憾地看著水鵲。

    水鵲一臉茫然

    藍鬍子

    是曲九潮飾演啊。

    排演的時候,曲九潮將舞蹈室的鑰匙借給他們,他還疑惑為什麼對方都給了鑰匙了還要帶他們上綜合樓找舞蹈室。

    原來是因為他也要參演啊

    “他為什麼在這裡”曲九潮的語氣像劇本里的藍鬍子公爵一樣刻薄,目光斜撇了一眼和大爺似的坐在另一邊的aha,又回來直視水鵲的眼睛問。

    那aha人高馬大,坐的是小板凳,一雙長腿只好交疊著岔出去,又坐在門邊,也不怕呼呼灌入舞蹈室的寒風,和攔住出入口的門神一樣不動如山,手中還捧著兩杯溫熱的奶茶。

    雖然未被指名道姓,但他倒是擅長對號入座。

    陸風馳表情不耐,衝著曲九潮譏諷道“又不是隻有你能參演騎士長在這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抱臂通常會反映一個人持保守或反對意見。

    曲九潮冷聲反駁“按照計劃安排,今天排戲並沒有輪到你的部分,我只是不希望有人打亂計劃,破壞大家辛苦努力的心血。”

    氣勢劍拔弩張,針鋒相對。

    “沒有我的戲份就不能來嗎”陸風馳態度理所當然,冷風撲到他耳畔的骨釘上,“作為騎士長,守護公主怎麼你了”

    水鵲眼皮一跳,下意識喊陸風馳名字防止他繼續胡說八道下去。

    “你不喜歡”aha縮在小板凳上像只委屈的大狗,聲音都放低了,“那抹茶奶蓋你總喜歡吧再不喝就要涼了。”

    “涼了就不好喝了。”音量更小。

    *

    如果還能再來一次,不論文娛委員說什麼水鵲也不會答應參演的。

    每天排演的日子都過得水深火熱。

    他再也不想體驗第二遍了。

    雖然海王是不對,但是有時候水鵲還挺佩服那些和八爪魚似的時間安排大師級海王的。

    他只是個腳踏兩條船的平平無奇炮灰,這段時間一天天的都要累死了。

    左挨右等終於到了元旦晚會。

    海城一中每年都會花至少五百萬作為晚會的經費支出,在運動場中心搭建表演舞臺以及大屏投放,方便容下三個校區的師生還有部分受邀參加晚會的家長以及校友,還會請專業的攝像組在網絡上同步直播。

    臨時搭建的後臺緊鑼密鼓地換裝化妝,人影憧憧。

    藍鬍子話劇在節目單上排倒數,所以他們還有相當充裕的時間準備。

    曲九潮利用學生會的特權為他們申請了專門的換衣間和化妝間,並且還不是逼仄的那種,相當寬敞。

    戲份少的幾個配角演員先換裝化妝。

    而花費功夫多的主要角色留到後面精細著點準備。

    幾個飾演前任妻子的aha換上宮廷裙裝,強壯胸肌把裙子撐得鼓鼓囊囊,畫的妝也相當濃豔,頗有胭脂俗粉的炸裂視覺效果。

    他們互相嘻嘻哈哈地打趣,甚至揉對方胸一把狠狠嘲笑了,還要拍下照片永久作黑歷史存檔。

    忽然,化妝間裡不知道是他們之中的哪個,喃喃說了一句

    “也不知道宋同學換好了沒有”

    明明是小聲的自言自語,但所有人都捕捉到了,剛剛還肆無忌憚打趣的幾個aha臉色發紅,全都不說話了。

    化妝間一時間落針可聞。

    良久,有人說

    “他穿應該會很漂亮。”

    眾人看去,是穿一身騎士裝守在門邊的陸風馳,黑金色半邊披風裁剪合度,骨釘沒卸,這讓他看起來落拓不羈,確實像童話裡會為公主拔劍的光明騎士。

    “砰”的一聲響,有人重重推開換衣間內室的門,喘息聲粗重。

    啪嗒反鎖了門。

    一步一頓地走向他,漆黑鋥亮的皮靴踏在木板地面上,吱嘎吱嘎,好似走路的人承重千斤,每挪動一步都需要格外用力。

    水鵲背對著門的方向,還在和裙子後背的繫帶做鬥爭。

    換衣間燈光是護眼的昏黃,他毫無所覺地在柔光下向著來者半露出蝴蝶骨,綠色的絲帶層層疊疊地束縛在上面。

    “抱歉,我還沒有換好。”他揹著手試圖反手打蝴蝶結,但失敗了好幾次,垂著腦袋為自己的笨手笨腳道歉,他也沒回頭,只是解釋,“你可能還需要再等一會兒,這個有點難系。”

    冰涼的手從後面伸過來攬住他,掌心相貼的皮膚因低溫而激起一小片雞皮疙瘩。

    水鵲打了個寒顫。

    手上一鬆,未束好的後背絲帶因為來者抓住機會緊貼上他的身軀而死死夾在兩人之間。

    曲九潮渾身汗淋漓的,他外套也沒穿,身上只一件屬於公爵的內襯,皺巴巴的,狼狽極了。

    曲家有相當一部分產業盤踞在國外,因此他從小受到的都是繁複的西式貴族教育,禮儀家教像舊世紀紳士一樣刻板,哪怕襯衫出現一絲褶皺,都是失禮的、不合格的。

    藤條會迅疾地落在掌心裡,如降下的雷雨雨滴,反覆多次,手指沒辦法伸直,火辣辣的痛感持續一整天。

    他幾乎沒有和現在一樣在別人面前這麼狼狽不堪、丟盔棄甲的經歷。

    他喘著粗氣,呼吸滾燙,盡數灑在水鵲的脖頸上,雙目赤紅,低下頭鼻樑抵著人碎髮後的腺體。

    對方卻剛剛反應過來是他一樣,擔憂他的異常狀況,“曲、曲九潮你怎麼了”

    “情、熱、期。”曲九潮每說的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蹦出來,承受著難以忍耐的痛苦。

    “標記我。”

    他說。

    兩三個呼吸的時間,久到曲九潮眼前一陣發黑眩暈。

    水鵲才方知緊急情況一般,慌亂得聲線都在顫,求助道“我、我不會啊,標記要怎麼做”

    曲九潮咬牙,犬齒用力,“你初中生理課學的都還給老師了嗎”

    “你兇我也沒有用”他慌得六神無主,環顧四周,手心都沁汗了,“怎麼辦”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址,新網址  新電腦版網址大家收藏後就在新網址打開,老網址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網址會打不開的,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請加qq群647547956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