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7 章 裁員
“將就看。”岑清澤道。
“我讀書的時候，也就是大學的時候，才能到學校食堂看一看電視。”徐曉曉道，“學校食堂有很多學生的，有時候都坐不到前面一點的位置，都是坐在後面看。”
“經常去看？”岑清澤問。
“沒有。”徐曉曉道。
“也對，你經常去看的話，一定有很多男的跟你表白。”岑清澤看看徐曉曉的臉，即便她懷孕了，她還是長得那麼好看。
徐曉曉算是得天獨厚，別人懷孕的時候，臉部都變了一些，開始長各種紅疙瘩、雀斑之類的，徐曉曉倒是還好。偶爾一兩個紅點，這不算什麼的。
“你就想到這一點？”徐曉曉問。
“不想到這個，想什麼？”岑清澤疑惑，“大學生活，不是很多人談戀愛嗎？”
“確實。”徐曉曉道，“我還看到有人揹著孩子來學校找她的老公的，只是他老公已經有了女朋友。這一件事情在學校鬧得沸沸揚揚的，他老公後面跟女朋友分手了，跟學校一再保證不亂搞男女關係。男人還真是好，大家對他們的寬容度很高，說是浪子回頭金不換，這一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這幾年，有不少這樣的事情。”岑清澤道，“不只是去學校，還有的人是去家裡。”
“是，知青返城，他們都想跟過去進行切割，都不想那些人再到他們的面前來。”徐曉曉道，“連孩子都不要了。”
“如果是你的話……”
“我要進城。”徐曉曉道，“要帶著孩子進城，男人進城不進城看他自己的決定。他不願意來，離婚啊。”
“……”岑清澤發現徐曉曉總是那麼果斷，不如意的話，直接離婚，省得牽絆，“離婚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特別是在鄉下。村裡的人不讓他們離婚，村裡的人還可能盯著，根本不讓你出來。”
“這確實有可能。”徐曉曉道，“那就得看看誰更加瘋狂。話說回來，真要是那樣守著各大出路口的村子，女人想要逃出來，特別困難。進去了，這一輩子就毀了。”
徐曉曉前世又不是沒有看過類似的新聞和電視劇，那些女人確實比較慘。
“是。”岑清澤道，“這樣的村子，也沒有人找我們離婚。倒是警察去過，但得是外面其他區域的警察，當地的警察多數還是護著那些人的。如果那些女人去找當地的警察，沒有用，當地的警察還有可能把她們送回去。”
岑清澤曾經跟人聊過，在這個時代，那些能明這些人還比較能耐一點。就算沒有那麼能耐的，她們基本上都是有自己的工作，能夠自己生活的，就算沒有自己工作的，也有其他條件。
沒有條件的女人，基本都是忍著，她們繼續跟男人生活一輩子。
最近幾天，杜月娘的花店生意不大好，時間漸漸冷了，一些花卉的進貨價格都高了。杜月娘也得提高那些花的價格，岑氏集團那邊倒是還好，冬天的話，那邊的總金額適當提高了一點，但是那些客人依舊不怎麼買花，人家就是進來看看。
“哇，這些就是那麼貴的花嗎？”
“價格高是高，但是也沒有瞧出什麼不同來。”
“就你那些工資，能買多少花，買花，不如去買點好吃的。”
……
有人一塊兒進來，她們基本是這樣的對話，就是過來看看，而沒有買花。
杜月娘的員工不大高興，還嘀咕道，“不買花，總過來看，花都要被她們看蔫巴了。”
“別說。”杜月娘聽到了，她還會說幾句。
生意這般不好，杜月娘想到了裁員，“你……你明天不要來了。”
“什麼？”那個員工沒有想到自己就這麼沒有了工作，自己以前不是也沒有說，岑嬸嬸不也是那麼說的嗎？自己這不是算是討好老闆的嗎？
“你明天不要來了，一會兒，把工資結給你。”杜月娘道。
“為什麼？現在都年底了，馬上就要元旦。你辭退我，我去哪裡找工作？”那一名員工不滿。
“年底了，正好休息一下。”杜月娘道，“你也知道，花店生意不好……”
“那是你們自己沒有本事。”員工道，“總賣那麼貴的花，難怪沒人買。我看你們是不是要發不出工資了？”
“別說了。”那名員工被其他人攔著，他們都知道這個花店跟岑氏集團有關係，花店老闆不至於發不出工資的。只是花店的生意確實不大好，他們還是別招惹老闆，免得老闆給他們使絆子，讓他們後面不好找工作。
“你們就聽她的話，她遲早也要開除你們！”那一名員工咬牙切齒地道，她盯著杜月娘，“要給我結算工資是吧，那現在就結算，我現在立馬走人，絕不在你這邊多待半刻！”
那一名員工說著，她把身上帶有標
志的圍裙脫下來，甩到了地上，真當她樂意在這邊伺候這些人嗎？都什麼年代了，她們還當她們是貴婦人，自己就要低頭捧著她們嗎？
作者有話要說
“讓美姍去學？”徐宗輝真沒有想到讓孩子去學習這些,真要學習，他也是想著送徐浩去學，而不是送徐美姍去學。
“對。”林靜道,“美姍這個歲數好,也聽話,老師教導她的，她也能聽進去。倒也不是我不讓美嬌去學，學這個要堅持，老師可能還會罵兩句。美嬌到時候要是半中間不肯學，到時候還是得換人。”
“這……”徐宗輝遲疑。
“要不，回頭問問美嬌，她要不要去學。”林靜道,“她真要是想學的,就讓她去學習。她不學的話,就讓美姍去。她要是繼續學習下去,美姍晚點去學習。”
林靜不相信徐美嬌能堅持下去，她不可能浪費那麼多錢在徐美嬌的身上，她知道徐美嬌的性子，這才這麼說。
“你說，小浩適合學習什麼？”徐宗輝問。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林靜道，“他是一個男孩子。我弟弟在鄉下都是到了歲數下地幹活,倒也沒有學習那些。我也是看到周圍有人送孩子去學習那些東西，這才想著讓美姍去學。男孩子,要不要學習武術？”
“武術有什麼好學的。”徐宗輝認為武術沒有多大的用處。
“其實也有男孩子學習鋼琴學習古箏,還有舞蹈。”林靜道,“讓小浩學習也行。我只是想著女孩更不容易,要是她們成績不好,以後沒有上大學，她們以後更不好找工作。有個技藝傍身，以後總能混口飯吃。”
林靜解釋，她不是不關心徐浩，而是有其他的考量。徐宗輝重視徐浩，林靜才多解釋一下。
“還是讓小浩讀書，認真讀書。”徐宗輝道，“他這個成績，以後也不知道能不能上高中。”
“沒事，沒上高中，還能去讀別的學校。”林靜道，“我們多攢一些錢，讓他到時候有學費報名。”
徐宗輝看著林靜一心為幾個孩子考慮的模樣，他十分心疼。林靜的歲數不算大，比他小好幾歲，林靜自己都還沒有生孩子，她對那幾個孩子那麼好，而徐美嬌都還不懂得林靜的好。
這一次，徐曉曉和岑清澤沒有路過林靜的鋪子，他們從馬路的另外一邊走，都沒有走到這邊來。
家裡有水果，徐曉曉沒有讓岑清澤再買水果。
“那些學生很喜歡出來。”岑清澤看到那些大學生去路邊的攤子買東西。
“其實我們學校食堂的飯菜很不錯。”徐曉曉道，“只不過吃的次數多了，沒有新鮮感，那些學生就喜歡出來買一些吃的，多一些花樣。”
“你大學的時候都喜歡買什麼吃？”岑清澤問。
“車輪餅，雞蛋漢堡。”徐曉曉道，“這些東西都很好吃。”
徐曉曉在大學賺了不少稿費，她總有各種各樣的理由犒賞自己。有時候，她比較忙，舍友出去，她乾脆讓舍友給她買，她就不用親自出去，還得浪費不少時間。
“有時候，光光吃這些東西就夠了，都不用吃飯。”徐曉曉道。
“現在想吃嗎？”岑清澤問。
“剛剛吃完飯，不吃了。”徐曉曉道，“等一會兒回去，還有別的吃的。住在大學附近還是很不錯的，這邊還有很多人賣吃的，各種各樣的小吃，價格還不貴。”
“就是年輕大學生有點多。”岑清澤看向那些朝氣四溢的男大學生。
“嗯，男大學生有，女大學生也有。”徐曉曉輕輕地拍拍岑清澤的手臂。
“你的讀者，那是男女通吃。”岑清澤道。
“這話，你說得有道理。”徐曉曉笑了。
林靜在這邊開鋪子，加上徐曉曉和岑清澤經常走到南城大學散步，林靜比較經常看到這兩個人。當林靜看到徐曉曉夫妻在對面的路上，她想他們的生活狀態很好。
白天工作，晚上吃完飯還能散散步。
林靜羨慕這樣的生活，可是她做不到。她沒有那麼強大，就只能做一些辛苦活。開店不能說白天開店了，晚上就不開店了。他們店鋪是從早賣到晚，有的人早上吃包子了，晚上還吃包子。
“作業做完了嗎？”林靜看向徐美姍，徐美姍上一年級了。
“做完了。”徐美姍道，她乖乖寫作業，很認真地學習。媽媽之前還借錢給她讀書，她不能不認真，只有認認真真讀書，以後才能賺大錢，才能幫襯媽媽。
“我們的美姍很棒。”林靜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橘子放進徐美姍的手裡，“這是獎勵給你的。”
“謝謝媽媽。”徐美姍剝橘子，她還剝下一瓣要給林靜吃。
林靜吃了一瓣就沒吃了，“你自己吃，媽媽還要幹活，媽媽不吃了。”
“媽媽。”徐美嬌趕緊要剝下另外一瓣。
“你自己吃，媽媽有得吃的。”林靜笑著道，“我們的美姍真棒。”
徐宗輝看到林靜跟徐美嬌相處得那麼好，他很高興。
“小花，你帶美姍先回去。”徐宗輝道。
“再帶幾個包子回去。”林靜補充，“等一會兒要是餓了，還能墊墊肚子。”
林靜親自去給林小花裝肉包子，她在這一方面很捨得，這些東西，都是徐宗輝能看得見的東西。林靜不介意讓繼子繼女多吃一些，自己做的這些東西，反而不用花很多錢。要是她再吝嗇，反而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