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遠山區大栗子 作品

第10章 集美們,買買買

 “先夫本就思念吾子,急火攻心這就去了。街坊四鄰幫忙安葬了。” 

 水雨凝見狀看了藍衣公子一眼,那藍衣公子也看了水雨凝一眼。 

 那藍衣公子明顯身形一頓,隨後扭頭不看水雨凝。 

 水雨凝問了問剛收到的家書和以往的家書還在不在。那婦人倒是都還收著。水雨凝隨後比對了一下字跡和內容,那夫婦二人不識字,內容都是讓鎮上代寫書信的夫子幫著唸的。 

 水雨凝又問詢了一番,並將心中所想整理一番告知那婦人。 

 “大嬸你先別急,我覺得此事應有蹊蹺。原先的幾份家書應是令郎親自所寫,言辭懇切,思家情深,且應在京做官身體疲累,其寫信的筆法有些無力。反觀最後那封信,那字跡比之前是蒼勁有力,卻無任何落款,其中內容更是情意淡薄像是刻意寫就的,所以貴子之事應有蹊蹺。” 

 那婦人也是不懂朝廷之事,一時沒了主意,水雨凝又問:“請問貴子姓甚名誰,在朝中是何官職,不知有沒有其他交好之人?” 

 那婦人想了許久說:“犬子賤名張耀祖,之前沒有聽說他有同齡交好的朋友,不過前往京城之前,奴家與先夫送他之時曾說,犬子在京城有一恩人,姓司,應是個大官,犬子總是叫他司大人。犬子當時讓我們放心,說是在京趕考時遇到的監考司大人待他不錯,上京後要報答那位大人。” 

 水雨凝和柳如月一邊安慰著那滿眼淚水的婦人,沒注意到藍衣公子眼中一閃而過的痛心與仇恨。 

 那婦人搖了搖頭,似是哭的頭痛,用手用力的捶著腦袋:“要不是幾位恩公,奴家此時應是萬念俱灰隨先夫去了,嗚嗚嗚……” 

 柳如月蹲下身安慰著婦人,水雨凝看了看那藍衣公子:“我二人誤會這位公子了,再加上之前的救命之恩,雨凝在此謝過這位公子,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哼,那倒是不必了,我相助別人從未想過回報,都是看不過而已。我叫溫言。”那藍衣公子總是別過頭去不看水雨凝,水雨凝心想這人真是奇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卻不求回報可見宅心仁厚,但水雨凝從未見過如此彆扭的宅心仁厚之人。 

 “我叫水雨凝,旁邊是我的姐妹柳如月,那就先謝過溫公子了。” 

 那溫公子低頭給了那婦人一些靈石:“朝中事物水深難測,不如還是先養好身體再做打算,還是先經營豆坊吧。” 

 那婦人見面前之人堅定不容拒絕的樣子,顫顫巍巍的接過靈石,哆嗦著向溫公子叩拜,溫公子虛扶了下。 

 那婦人隨後嘆了口氣:“只是這豆坊一直是奴家與先夫二人經營,現在先夫已去,這豆坊憑奴家一人可很難支撐。不若奴家還是上京去尋子吧,哪怕去拼個魚死網破也要找到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