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心跡

 在飛昇的測試之前，還要默默經受這千百年的孤寂。 

 金墨他們也只是凡胎。到了一定的年紀都會面臨死亡。 

 意識小人不想送走別人。還是，躲著吧。 

 可是，為什麼會覺得心虛，會覺得不安呢。 

 是因為不告而別嗎？ 

 可是，我很重要嗎？ 

 不不不。 

 我怎麼可能會重要。 

 機器可能離不開螺絲釘， 

 可是，怎麼會離不開我。 

 意識小人抱著雙腿，坐在屬於自己的舞臺上。 

 “也許，這一切只是我的一個夢” 

 “電視劇裡面不是播放過類似的劇情嘛，主角在醫院病床上昏迷後醒來，才發現，之前經歷的一切都只是個夢境。” 

 “我的初戀是清衍這個級別的，我也是賺大發了。”意識小人哈哈大笑，可是卻又瞬間哭喪了個臉。 

 “我個顏狗，他真的是天下無絕的臉。。。”意識小人翻看著之前對清衍做著初印象的筆記。 

 兩個人的點點滴滴。 

 雖然，親密的關係緣起於一場不情不願的毒發。 

 但是，他們還是撐了那麼久。 

 “跟我在一起，很累人吧，清衍” 

 隨意的玄燁，規矩的清衍。 

 就像現在做個甩手掌櫃說走就走，如果是清衍，一定做不出來吧。 

 逃避。。。 

 “什麼東西啊，這麼紅。。。”意識小人看著眼前的血紅。 

 雖然沒有聞到什麼刺鼻的味道，但是意識小人卻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因為那些紅色，粘稠，有些已經乾涸呈現黑色。 

 “血？”之前屠殺的狼王或者蛾妖等的血液都是妖魔血。 

 感官上對於意識小人的衝擊只不過是，某種液體。 

 但是這種，是人血吧？ 

 意識小人已經慢慢確信了自己的想法。 

 想到這麼多的出血量。 

 “yue”喉頭不可自控的縮緊。 

 胃裡翻江倒海。 

 “嘔” 

 實在沒忍住。 

 意識小人轉身就開始嘔吐。 

 剛緩了一下抬頭。 

 模糊的視線。 

 意識小人揉了揉眼睛。 

 一襲紅衣的清衍，就坐在跟前。 

 “清衍。。。”玄燁輕喚出聲。 

 雖然意識小人潛意識覺得自己叫出聲，清衍都聽不見，可還是沒忍住呼喚。 

 因為清衍的狀態很奇怪。 

 上一秒還在呆滯的狀態。 

 下一秒，身體劇烈的搖晃，咧著嘴嗤笑。 

 “清衍。。。”玄燁慢慢走上前，想要更加湊近看看。 

 “魂引嗎？”意識小人疑惑道。因為如果是魂引的話，這就是清衍的真實狀態，可是這個狀態怎麼看著不像是真實的。。。 

 “按照常理來說，清衍現在應該被眾人包圍。怎麼會這麼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