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過年
誰能告訴我,皇太孫怎麼會來?朱元璋是不是有毛病啊?
那麼小的皇太孫,你不在皇宮裡好好保護著,讓他孤身來廣州幹嘛?
求世子沒用,打誰求誰,果然是道同上的奏疏。
求求道同?只有如此了。
哭求道同,打臉認錯,開始道同不搭理,哭了一會道同不勝其煩。
最後道:“求我沒用,因為你,或者間接因為你被欺壓,死了的百姓怎麼辦?他們會原諒你嗎?你去求求他們吧!”
朱亮祖咬咬牙,他孃的,被欺負的百姓沒有八百也有一千,一天求兩個,也要兩年。
這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去個球!
毀滅吧,沒法活了。
朱亮祖坐在地上嗚嗚的哭。
一個大男人的哭天抹淚,朱雄英搖搖頭,朱亮祖已經沒有牙了。
即使不殺,也難成氣候。
朱雄英道:“朱亮祖,交出大印虎符,
押入大牢,待抓齊一切從犯,聽候發落。”
朱亮祖乖乖的交出虎符。
吳影揮手,鐵甲衛押著朱亮祖,金山帶路,押往牢房。
衛所不能沒有長官,朱雄英讓道同帶著聖旨,領著常森,熊三熊四去處理。
熊大安排衛士,把縣衙保護起來。
傍晚按察使徐本風塵僕僕來到番禺縣,布政使藏哲上個月受詔回京,真來不了。
說是朱皇帝想念臧哲。
誰讓人家官當的好,回京就升刑部侍郎。
上哪說理去。
胡惟庸要知道藏哲回京,牢裡一定大喊:“你滾,你別回來,我不想你。”
按察使徐本已經打聽清楚了,來的是七品監察使,正歸徐本管。
看看那麼多衛士,通報之下,才知道監察使是世子朱雄英,朱亮祖大老爺都跪了。
徐本嚇的一哆嗦,看來不是來誇我的,說話要小心。
朱雄英問:“徐本大人辛苦。”
從二品,夠一個大人稱呼。
在明朝,一品不多,左丞,右丞。
像胡惟庸一品,
各部尚書二品。
不管是朝廷還是地方,都是二品幹吏握著兵馬,經濟,民生。
徐本按察使管理一省司法,巡查,刑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