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凝光的往事

 夜蘭笑了笑，開始徐徐道來： 

 “那我就說一下凝光大人的第一桶原始資本事蹟好了。” 

 “那時的她，還是在碼頭上賣魚的魚販子，與其他收攤就去喝酒的魚販子不同是，她就像守財奴一樣，絕不會亂花一分錢....” 

 凝光打斷她：“在這裡，你對我就有誤解了。我只是不會將投資本金，消耗在無意義的奢侈消耗品上。” 

 夜蘭笑道：“抱歉。確實不應該說她是守財奴，應該說，她是一個對自己慾望極致剋制的人。她雖然不會浪費錢去像那些愛打扮的同齡人一樣，去買漂亮的衣裳粉飾，但每當遇到需要救助的孩子，及家庭時，她總會伸出援手。” 

 凝光淡淡說：“但這也是我的私心。” 

 夜蘭笑道：“嗯，你的所謂私心就是讓他們成為你的眼、你的情報網，以及長大後，成為你的手下，這也恰恰證明你的目光長遠。後面，你藉助自己的見識與人脈，去給那些沒有工作的人，找到一份餬口的工作，所以，很多人都會感謝你。” 

 凝光沒有說話，夜蘭繼續說： 

 “你會交朋友，會給人做調解員，慢慢的，找你幫忙的人也多了，儘管那時的你還是魚販子，但你對談判很有天賦，那些有矛盾和衝突的人們，經過你一番調解後，都握手言和了。” 

 “當時的璃月，有一個有錢的好色老頭，常常以招聘女傭的方式，去猥褻一些應聘了的少女，不少少女都遭受了她的毒手，千巖軍找不到相關的犯罪證據，拿那個老頭沒有辦法，你對此看不不過，用了些手段，沒過幾天，那個老頭就死了.....” 

 凝光插話說：“那不是我動的手。” 

 夜蘭笑道：“哦？是嗎，雖然那是一個崇拜你的小女孩乾的，那小女孩去面試‘女僕’，然後將毒藥放進了老頭的碗裡，後來整座房子著了火，他的屍體被燒了，無法檢驗，而那個小女孩，將自己弄了一身傷痕，向千巖軍告狀說老頭想要強迫她，拼了命才逃了出來.....” 

 凝光喝了杯茶：“我並沒有吩咐你這樣做。” 

 夜蘭笑道：“但你也沒拒絕她的報復。” 

 凝光搖頭：“她經常把‘總有一天我會給點顏色那個老頭看看’的話掛在嘴邊，誰會在意呢。” 

 夜蘭說：“但事後，她把事情告訴了你，而你在千巖軍面前替她隱瞞了。” 

 凝光說：“如果被老頭的家人知道，他們可不會放過那個女孩的家庭。” 

 何仁在靜靜地聽。 

 夜蘭繼續說：“後來，那座房子因為被燒燬了，也死過人，老頭的家人，想要把那棟房子售賣。這時的你，讓人在那家房子弄了些鬧鬼的動靜，導致無人敢買，房產價格降低了很多，於是你去找老頭的家人商談，促成了這邊交易，當時的你應該用了不少錢吧。” 

 凝光淡淡說：“是用了所有的積蓄。老頭的死亡雖然不是我造成的，但機會擺在前面，我可不會放過。” 

 何仁很好奇：“那棟房子被火燒過，又死過人，重建要不少成本吧？” 

 凝光喝起茶，夜蘭代替她說： 

 “嗯，所以，她正好恰逢天時了。” 

 “那時，北國銀行剛開業，為了吸引客戶，他們貸款門檻很低，內部管理也沒有現在這麼嚴格，但催收的手段比現在殘暴。” 

 “有一個放貸員，被凝光拿到了一個把柄，是嗎？”